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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遇到过三四回。
第一次,是1996年夏季,在云南省玉溪市的书店里。
八一建军节即将来临,我正在翻阅一本英文书籍。一根话筒突然伸到了我嘴边。我紧张了好几秒。原来是玉溪电视台的记者到书店里来采访。看到戎装的我在低头翻书,就过来了。我的发言不过几十个字。接受完采访,很快就离开了书店。
回到借住的营地,晚上和“徒弟们”一起看新闻。当时,我的身份是教员,讲授水准测量课程之后成了徒弟分队的配属人员,有点儿随军技术顾问的意思。一位徒弟发现,我在电视屏幕里出现了。他羡慕地大声说:可以呀!籍教员,都上电视啦!我羞愧地笑了笑,没有解说。
还有一次,2011年冬季,是在石景山科技馆。听的是作家刘恒的文学讲座。这次我的身份是鲁迅文学院青年作家英语班的学员。我的几个同学也去听了刘老师的讲座,湖南来的石同学还请他转交《写给张艺谋的信》。听讲座,我喜欢坐在后排。听了不到半小时,就有北京电视台的记者把我叫出了会场。这次,我比在玉溪那次要自如一些了,虽然也是“遭到记者突然袭击”。谈读刘恒作品的感受,我不犯怵。
刘恒的小说集《白涡》《拳圣》、短文集和若干剧本我读过,电影《本命年》《集结号》《云水谣》《铁人》《张思德》《菊豆》看过。可谓有问必答,不怕现场发挥。可惜,这次“文化播报”我并没有看到。刘恒的小说处女作标题是《小石磨》。发表小说时,他是海军复员兵出身的产业工人,写的主人公是红军长征中的炊事员。这个炊事员天天背着沉重的小石磨行军,谁劝他抛弃石磨,他都不听,他一心想着:一扎营就开始准备磨豆、做豆腐。后来,他牺牲了。事有巧合,我数年前去母校的北京旧址附近游览,从石头堆里居然发现了小石磨的下半部分,我用双手搬起来、体验了它的重量。搬运几米,我就准备放弃了。刘恒的《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获奖若干次,小说买了两次,一次单行本,一次是小说集里包含着;电影、电视连续剧都看了。1998年还参加了《北京青年报》召集的读者见面会,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到刘恒。会议报道中,分配给了我一句发言。那份报纸我一直保留着。当然,刘老师的讲座我听了好几次,也下载过好几篇对他的专访和以他为主题的研究生论文。
再有,就是在中关村图书大厦。季羡林老先生作古不久。我因为在 这个大厦里买到过特别喜欢的专业书,就喜欢到那里淘宝。季老逝世后,大厦为他设置了图书专区。我正在翻阅他的文集,又被伸过来的话筒吓死了好几个细胞。
还有,我在科学出版社打工的时候,去过几次“北大红楼”。有一回,是冬季。正要进门,被一个学生拦住了。这个男生说,他是传媒大学的,老师布置了作业,要随机采访一个游客。我就成了被随机“捕获”的游客。学生要完成作业,我当然要支持了。接受完几分钟的视频采访,我大胆问学生,这个视频可否分享给我。他同意了。回家后,看到视频里的我,虽说称得上侃侃而谈,小毛病、小动作也真不少呢!
在座谈会上发言,也算接受采访了。因为来访者是工人日报社的三个文化记者。地点是我非常熟悉的北京市劳动人民文化宫。我在这里听了百余次讲座,只要是关于写作的。我和其他业余作者一起参加了座谈会。大约是2014年的3月5日之前。座谈会的报道,是在“学雷锋”的栏目里发表的。
记者们,润色了我们的发言。看到报道后,昌平来的文友问我:这是你的原话吗?我说大体上是。
我问他,你的呢?他的回答是:差不离。
报纸原件,我没有看到,内容是从网站上看到的。
最近一次,2024年除夕夜,接受《北京日报》记者的采访,又是在图书大厦里,这次我谈到了自己的“红色足迹”,比如嘉兴南湖、比如遵义、湘江、西柏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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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5-8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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