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两个问题 

一、有既能享受过程和又能享受结果的大好事吗？

人类做事很多情况是：目标结果是人性很乐意要的，而追求的过程却是人性所不喜欢的。人经常在矛盾中行事。例如，成功是很多人的渴望，但成功需要人付出很多不愿意付出的代价，包括失败的代价；安全是人的愿望，但实现安全需要人克制自己的任性，需要牺牲自由，需要投入等。能够享受结果的事，过程往往是痛苦的，过程的痛苦往往需要由期盼的结果来支撑或维持。

能够享受过程的，结果通常都是平庸的。能够享受过程的大都是肉体的，如吃喝玩乐、做按摩、性生活等，过程结束了就回到了原点。

能够享受过程又能享受结果两者都兼得的大好事往往很少，即使有也是过程和结果都不那么显著。比如风景区摄影，的确既能够享受观光的拍摄过程，又能够获得成片，但这种情况往往拍不出极好的作品；要拍出获奖佳作，一般都需要在比较艰苦的过程中得到。

上述规律是否也类似于零和游戏的范畴？

二、假如自媒体播报要标注参考文献会是怎样？

偶尔在刷抖音或微信号短视频时，经常会看到一些自媒体在播报时，他们侃侃而谈，不断引用许多名人、大人物、历史人物等的哲言和雅句——如他们说过什么什么……，讲起来头头是道、言辞凿凿、底气十足，看起来很有引经据典的水平，如同该学术领域的权威专家学者。但实际上，他们引用的很多内容都是道听途说的，有些可能经过数不清多少次的借用，播主自己根本就没有读过原著或原文，有些还是断章取义、以讹传讹的。

可这类播报很多人却深信不疑，从不怀疑其引用内容的可靠性和正确性，是否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即使有这么回事，到底是在什么背景下产生的？

如果像学术论文一样，对自媒体要求注明播报内容的参考文献，特别是注明一次参考文献，那将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相信很多自媒体将会自然退出，不过要求标注参考文献，播报也不会那么流畅和简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