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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水拍同志治丧小组致信吕启祥(1982.11.4)【原文照相及电脑字体版】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2025年5月18日(第36490篇)
【个人所藏资料—学术信件(GRSZZL-XSXJ-244】
吕启祥在《一份缘---我的朋友亲人们》中《诗人的殒落----我所认识的袁水拍》一文写道:
翻开抽斗,在斗底保存着一份十年前的讣告和逝者给我的两封信及两个便条。我不止一次地想写一点忆念的文字,因为在水拍同志的最后岁月,去医院看望者寥寥,了解病人彼时心情的怕也不很多。然而,或许是因为我很少写这类文字,或许是自觉人微言轻,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几次提笔又止,终于没有写什么。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惊异于自己竟疏懒至此,作为后辈,一种歉疚之情从心底油然升起,我实在不应该再耽搁。两张条子中的一张,或许竟是绝笔;而这信件,足可见出他辞世前心中的悔恨和渴望。
讣告是一九八二年十一月四日由“袁水拍同志治丧小组”发出的,上写:“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人员、著名诗人、中共党员袁水拍同志因患肺间质纤维化病,经友谊医院久治无效,于十月二十九日晨七时四十分逝世,终年六十六岁。定于十一月十日上午十时半,在八宝山革命公墓向遗体告别,不举行追悼会。” 这样的讣告和仪式在那个年月可以算得是真正从简的。人们都记得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追悼会不断,为了纪念十年浩劫中的死难者,寄托哀思,一般都很隆重。而水拍的情形比较复杂,他既“在劫难逃”,又于十年的末期重又被任用,因而再度受到审查,直到病篤住院,审查似乎还未结束。对他而言,不一定很在意讣告中“著名诗人”的头衔,却极其看重“中共党员”这四个字的分量。我不清楚在他生前是否被告知党仍然接纳他,但我确切知道这是他最后岁月中郁郁于心、耿耿于怀的一件大事。甚至可说是性命攸关的事。我去看他虽次数不多,但每次必听他提到党籍问题,深感他为此焦虑、忧伤,愈到后来愈益迫切。(第59-75页,中国红楼梦学会出品,2024年9月版)下面的照片2张拍自来信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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