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丁堡皇家植物园“临时性收集”迁地保护管理方案评估：策略与实践探讨

【内容提要】

爱丁堡皇家植物园对53种“临时性收集”保护植物进行了管理信息整理和保护价值评估。这些植物并非出于保护目的而引种收集，与系统性的保护性收集有所区别。大多数“临时性”保护植物数量稀少，遗传多样性低，管理潜力受限。目前针对这些植物的保护计划有限，需要制定更广泛的迁地保护管理策略。应重视这些植物的教育功能，并制定针对性计划以确保其生存。通过案例研究，探讨了这些植物收藏的潜在价值，旨在确定这些植物是否适用于野外回归、教育、展示或研究。研究结果表明，爱丁堡皇家植物园的临时性收集保护植物的管理策略需要优化，保育价值评估体系不健全，而且大量植物的管理潜力有待规范提升。

1 引言

保护性收集和临时性收集：植物园保护物种的迁地收藏可划分为截然不同的两大类，保护性收集和临时性收集。其中，保护性收集具有明确的保育目标，采集时间近，保存个体数量合理，遗传多样性丰富，且有明确的地理信息来源记录。而临时性收集则缺乏规划计划，采集时间跨度长，个体数量少，遗传多样性低，来源信息记录不完整。保护性收集遵循标准化操作规范管理，包括定期监测和谱系更新，而临时性收集的管理方案亟需优化，保育价值评估体系不健全、管理策略的科学性亟待验证、资源再利用率不足。据BGCI 2022年统计，当前仅有约23%被纳入恢复计划，且种质收藏中35%的样本因采集信息不全难以有效利用（DeepSeek 资料）。

管理挑战：临时性收集的保护或具保护价值植物的管理更具挑战性，这些植物的了解程度低，来源不明确，且未纳入大型结构化的收藏管理计划。爱丁堡皇家植物园拥有约1200个分类群的临时性收集植物，其中约977个分类群（占80%）属于临时性保护类群。

全球共性：全球植物园大多数通常收藏属于临时性收集植物，其价值和用途尚不明确。爱丁堡皇家植物园通过两项案例研究，探讨了这些植物收藏的潜在价值，旨在明确这些植物是否适用于野外回归、教育、展示或研究。若这些植物无法用于上述目的，植物园应探讨如何管理和处置这些植物收藏。

2 案例研究 1

在植物园活植物收藏信息记录数据库中，选取20种濒危植物，涵盖所有大陆或主要世界区域，包括多种类型（如乔木、灌木、多肉植物、球根植物、棕榈、蕨类等）及其园艺信息记录、植物标本及影像资料，以及深入搜索的保护信息。选择过程中刻意避免拥有大量样本的物种，这类物种已纳入当前的重点保护计划，如国际针叶树保护计划。

阶段1：初步搜集园艺、植物标本及摄影资料

主要通过BG-BASE数据库、植物标本馆、影像收藏馆以及实地验证等方法，搜集每种物种的相关信息：

阶段2：深入信息完善

借助图书馆资源、适当专业人员、互联网深度挖掘以及个人联络拓展，搜集选定物种进行更全面细致的信息。

最终，综合所有搜集的信息，概述各个分类群对植物园的潜在价值（特别是在保护计划中的潜在贡献），并针对每种物种提出了保护行动要点。

与此同步进行深入研讨，与来自不同园艺部门的工作人员就案例研究的价值以及在园内对濒危植物进行可能的工作发展进行了讨论，相关人员如下：

科学研究与保护（Science and Conservation）: David Rae, Martin Gardner, Philip Lusby, Kerry Walter

园艺学（Horticulture）: Dave Paterson, Pete Brownless, Fiona Inches

公众教育（Education）: Ian Darwin Edwards

结果

研究发现，植物园仅保存了这些植物中的1个登录号，其中85%的登录种质保存的个体数量不足3株。其中超过一半的登录号并非源自已知的野生种群。

表1 案例研究1选定的20个物种及其原产地

 注：物种中文名源自DeepSeek分析（下同）

数据库信息记录系统

在植物记录的保存标准上，特别是繁殖记录方面，存在显著的差异性，许多记录的表述并不明确。如，由于缺少完整的登录信息，且相关数据未录入数据库，导致无法准确判断某些种子是否成功萌发并成长为成株。数据库中关于当前处于繁殖阶段的受威胁植物信息也未全面反映。值得注意的是，数据库中记录的某些登录材料或插条繁殖植物在园区内并未找到，最令人担忧的是两份标记为“野外绝灭”的登录材料——舌状仙人掌（Opuntia linguiformis，已修订为Opuntia engelmannii var. Lindheimeri）和伊洛树兰（Epidendrum ilense），其踪迹无法查证。此外，数据库中的影像记录与幻灯片档案不一致。在研究的爱丁堡皇家植物园受威胁植物登录材料中，仅2种植物在馆藏标本馆存有相应的凭证标本，另有6种植物的凭证标本收藏于其他机构。

 表2 选定物种的 “园艺信息” 概览

表3 野生来源登录种质信息汇总

其他植物园及保护计划中的物种信息

根据BGCI 提供的数据，其他植物园保存有14种研究物种。数据库中缺乏下述6种植物的相关信息。

亨利氏扁柏 Chamaecyparis thyoides var. henryae

暗红秋英 Cosmos atrosanguineus (RBG Kew)

开萼双角草 Diascia patens (SABONET-South Africa)

舌状仙人掌 Opuntia linguiformis(Center for Plant Conservation, North America)

蓝藏红花 Tecophilaea cyanocrocus

拟特罗切红木 Trochetiopsis erythroxylon

对于某些物种，除了物种描述或分类修订、分布范围以及对其濒危状态的确认外，几乎无法从任何其他来源获取相关保护信息。对当前保护计划有限查询几乎未得到任何反馈，尤其难以获得保护计划进展的信息。

3 案例研究 2

进一步跟踪调查有助于监测植物园内特定受威胁物种的生存状况，也为评估植物园正在实施的保护工作成效提供重要依据。案例研究2针对另外33种受威胁植物建立包含野外生存状态和植物园引种信息的标准化数据档案，收集并整合了其他植物园或保护项目中关于这些物种的信息。对标本馆藏和影像收藏库进行了筛查，对发现的标本进行条形码标记和数据录入。同时基于采集数据评估物种的保护价值，并制定保护管理方案。新增信息及时更新至植物信息数据库，以便纳入全球植物保育数据网络。

研究采用数据库筛选出33个分类群，依据IUCN保护等级划分标准，生成植物园相关物种引种登录名录，优先选取受威胁程度最高的物种。至此，植物园所有被列为灭绝及濒临灭绝/濒危等级的分类群均已实现全面摸底调查。遴选过程特别考量地理区域代表性与植物生长习性的多样性，研究对象涵盖从中国特有的针叶树种长叶榧树（Torreya jackii）到地中海地区球茎类植物塞浦路斯番红花（Crocus cyprius）等多种生态类型代表。

表4 案例研究2 选定物种

结果

研究的33个分类群中，有21个物种（占64%）至少包含一份已知野生来源的登录材料。然而目前确认存活的仅有15个分类群（占45%），其中2株确认了在园区定植位置，另有5个分类群以种子或孢子形式保存。值得注意的是，其中7株活体植株有明确的野生来源身份，具有特殊的保护价值。经研究发现，研究物种中有13个分类群未在标本馆中保存相应标本。当确认这13个分类群是否存在活体植株时，系统会提示需采集相应的标本材料。同时，针对20种缺乏显微玻片标本记录的植物，系统也设置了标本采集提醒。

4 讨论

研究发现，爱丁堡皇家植物园现存的大部分濒危植物“临时性收集”具有以下特征：收集数量极少（通常仅单次引种）、多来自人工栽培、遗传多样性匮乏，这些发现与全球大多数植物园迁地收藏的预期相似。尽管本次研究的样本量较小且主要取自最受威胁的植物类群，但所获结果很可能不仅适用于爱丁堡皇家植物园现存的其他濒危植物收藏，对全球植物园众多同类植物收集机构也具有参考价值。

4.1 濒危植物临时性收集的保护价值

学界普遍认为，迁地收集的植物若要在物种保护中发挥作用，必须满足两个核心标准：必须源自已知的野生种源，具备良好的遗传多样性基础（Given, 1987）。通过评估发现，本次研究的受威胁分类群中，80%的濒危植物类群未能达到迁地保护的两项核心标准，即源自已知的野生种源且具备良好的遗传多样性基础。其保护价值大打折扣，甚至缺乏保育价值。即使其中部分植株成功繁育管理，但有限的遗传多样性也可能导致后续育种失败，因近交衰退引发的遗传缺陷，红木梅尔木（Trochetiospsis erythroxylon，已修订为Melhania erythroxylon）的案例便印证了这类风险（Rowe, 1995）。在研究的物种中，约20%可能对现有保护计划具有一定的应用价值。

以下6种具有野生来源登录信息，被认为是具有潜在保护价值的物种，其保育信息汇总如下：

（1）间断雀麦（Bromus interruptus，禾本科，1个登录号） 当前正由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RBG Kew）考虑开展种群复壮计划。爱丁堡皇家植物园（RBGE）的标本将为该项目提供种质支持。

（2）暗红秋英（Cosmos atrosanguineus，菊科，1个野生来源登录号，通过RBGE扦插繁殖）已纳入邱园现行保护项目。该项目现阶段仅限于分子筛查——RBGE的野生源植株叶片组织样本已送至邱园进行分析。

（3）粉背木兰（Magnolia dealbata，木兰科，2个登录号，已成功在爱丁堡皇家植物园本摩尔植物园完成种子萌发）在墨西哥韦拉克鲁斯州哈维尔·克拉维赫罗植物园有持续保护计划，涉及系统研究及部分野外回归实践。

（4）马来王猪笼草（Nepenthes rajah，猪笼草科，1个登录号，多株植株）目前无明确保护或回归计划。该物种生长于马来西亚沙巴州国家公园内，已在保护区监测体系下获得法律保护。

（5）洛瑞棕（Pritchardia lowreyana，棕榈科，1个登录号，未在RBGE开展繁殖）仅存于夏威夷群岛某单一岛屿，尚未建立专项保护计划，可能暂无受威胁风险（需持续评估）。

（6）马德拉花椒树（Sorbus maderensis，蔷薇科，1株活体植株+2个种子登录号）现由葡萄牙马德拉群岛植物园主导实施物种回归与系统研究计划。

在审视爱丁堡皇家植物园对保护植物临时性收集的管理策略时，发现当前的工作重心更倾向于潜在保护措施的规划，而非实施层面的具体行动。这一现状与其他系统化的野生种源保护项目形成鲜明对比，如国际针叶树保护计划、苏格兰珍稀植物项目，以及在杜鹃花类群和部分蕨类植物领域开展的系列保护工作。植物多样性保护职责是植物园的核心价值，这些即使看似保护价值有限的濒危植物也需得到重视。以本研究中选取的5个物种虽已列入野外灭绝名录，却仍需通过人工扩繁来确保其保留于植物园收藏体系之中。尤其对于中小型草本植物而言，应具备较高的可操作性。为确保保育工作的实效性，植物园应将最高危物种优先定位在园区内进行保护性栽培。通过重点强化这些濒危物种的迁地保存数量，不仅能有效防止其彻底消亡，更为未来潜在的再引种计划奠定必要基础。

已在野外灭绝的草本植物舌状仙人掌（Opuntia linguiformis）和伊伦柱兰（Epidendrum ilense）本应成为优先繁殖对象，但此次调查中不仅未能在园区找到，甚至部分低危物种也下落不明。这种情况显然不可接受，亟需通过进一步排查能在植物园中发现这些植物的踪迹。

任何植物园仅凭单一种源引种都难以有效保护濒危植物类群。因此，与其他栽培此类物种的植物园及科研机构建立协作机制至关重要，这不仅能实现花粉或种子的资源交换，还可共享繁殖培育的关键技术。通过对爱丁堡皇家植物园这类科研机构的持续种源输入，不仅能够扩充特定物种的保存数量，更可通过遗传多样性提升为物种保育注入新的活力。特别值得关注的是那些已在野外灭绝的物种，即便现知其仅存于人工栽培环境，通过与其他机构开展种质资源交换，至少能确保这些物种在人工环境中得以延续——这对于物种存续显然具有重要价值，毕竟人工栽培条件下延续生存，这总比完全灭绝更具保护价值。

案例研究1的分析，在选定的20种受威胁植物中，有4种（占比20%）可能通过某些方式为现有保护计划提供支持。这意味着，若以爱丁堡皇家植物园现存约170种（收录于IUCN最高三个受威胁等级的非系统保护物种）为基数推测，或许有34份活植物样本可在保护项目中发挥实用价值，尽管数量有限，但对植物保护事业仍可能产生重要影响。针对某些藏量丰富且具备成功繁育记录的物种，例如墨西哥粉背木兰（Magnolia dealbata），若资源充足，爱丁堡皇家植物园或可与原产国机构合作推进“本土化”物种恢复计划。需要指出的是，目前全球仅有三家植物园（含皇家植物园邱园）保存着该物种的野生来源样本，而这类样本正应用于墨西哥当前实施的保护项目。后续研究需进一步厘清哪些国家具备开展类似合作的意愿与条件。

目前，爱丁堡皇家植物园的植物收藏中对最濒危植物的关注显著不足，也尚未制定明确的保育管理策略。虽然园区确实以杜鹃类和针叶类等特定植物类群为对象开展保育性繁殖工作，但这些均属于长期科研项目的组成部分，并未涵盖亟需保护的临时性收集珍稀植物。各园区植物收藏负责人虽意识到（或理应意识到）所属领域的受威胁物种，其管理重点多聚焦于植株存活而非系统繁殖和管理维护——现有的繁殖工作多源于研究人员个人兴趣，而非系统的保护计划规划。值得关注的是，该园已具备种子库、苗圃设施和卓越的园艺团队支持常规繁殖工作。如若增加资源配置并调整优先方向，这些基础条件完全可用于收藏濒危植物的精准保育。尽管全面实施需要时间、资金、人力、主动性及场地等要素支撑，但小型保育项目已具备通过“整合”到既有工作的可行性（偶有实践）。从管理重点转变的战略层面而言，这类保护性繁殖理应被纳入植物园常规性收藏管理的标准配置，这将有赖于整个机构的工作重心调整。

在当前开展的濒危植物或难于栽培物种保护工作中，繁殖和栽培研究重视不足、相关资料的记录往往存在疏漏。相关人员坦诚这一系统性问题，并将其归因于时间资源不足。在项目研讨中，多位专家强调系统记录种质繁殖与培育数据对爱丁堡皇家植物园具有关键意义。若能由爱丁堡皇家植物园主导建立濒危物种的规范化培育技术规程，不仅能为全球植物园优化其收藏物种的保育管理提供重要技术参照，更能实质推动植物园界整体的生物多样性保护进程。现有BG-BASE数据库平台虽已构建种质资料基础框架，但学界认为更需将零散技术数据升级为可出版传播的标准化文件（详见Cullen等学者1988年构建的文件范式）。这类系统化的知识技术汇编既可强化科研成果转化效能，亦能通过知识共享提升全球濒危植物保护网络的协同效率，既有利于技术标准的统一，也可为全球植物保护工作提供可复制的实践范本。

与植物原产国的其他植物园及相关研究机构建立联系是这项工作中最为关键且可能最具挑战性的环节。将工作重点聚焦于研究团队已具备地域认知优势的地区，最有可能获得丰硕成果。此外，针对最高濒危等级的植物物种，其种子或插条可作为其他保护项目的试验材料。例如布里莫斯间断雀麦（Bromus interruptus）和蓝藏红花（Tecophilaea cyanocrocus）目前已具备此类应用潜力，而暗红秋英（Cosmos atrosanguineus）和拟特罗切红木（Trochetiopsis erythroxylon）的种质资源已实际应用于相关项目。爱丁堡皇家植物园显然拥有开展更广泛濒危植物保护工作的潜力，其角色完全可以超越当前作为“种质保存站”的角色定位。

4.2 保护植物临时性收藏的其他用途

针对受威胁植物开展科学有效的保护工作需要高昂成本和长期投入，无法立竿见影。这类项目的资金筹措与合作网络的构建都需要假以时日。但不容忽视的是，爱丁堡皇家植物园近80%的受威胁植物仅由单一登录的引种样本构成，这对保护计划的直接用途十分有限。但这些植物是否还有其他利用途径？它们在植物园收藏体系中具有何种意义？是否需要论证其存在的必要性？这些资源是否已得到充分开发利用？

许多受威胁植物在教育科普方面具有重要开发潜力。这不应当被简单视为科学保育的附属品，而应被定位为植物园实施濒危物种保护的基础要素。学界普遍认同（如Smith，1997），缺乏公众认知与关注的支持，保护行动终将因失去社会基础而举步维艰。目前园内部分受威胁植物已用于导览讲解，主要面向大学生和高中生；园艺教育的植物鉴定专业高等教育文凭课程也将其纳入教学素材；1999年推出的生物多样性保护师资培训项目，亦包含相关主题研讨范围。这些活动展现了当前临时性收集保护类植物当前在教育领域的应用维度。

诸多受威胁植物背后都承载着引人入胜的故事。案例研究选取的20个物种中，就发掘出7例兼具保护价值与人文内涵的典型案例。如原产苏格兰的虎斑龙血树(Dracaena goldieana)，其发现与栽培史都与爱丁堡地区有着深厚渊源；留尼汪岛民赋予心叶瑞氏木(Ruizia cordata)的神奇特性传说则充满神秘色彩。此类叙事材料不仅趣味性强、传播力佳，更能有效增进公众对植物园保护工作的认知。要使科普推广真正奏效，须从园区规划阶段就植入解说系统，确保公众便捷接触展示植物，并通过多维度的科普媒介提升观赏体验。

4.3 濒危植物保护潜在行动建议

基于与机构员工的讨论，本报告提出濒危植物保护计划行动建议以加强濒危植物“临时性收集”利用：

结论

爱丁堡皇家植物园对于“临时性收集”的保护物种管理尚有显著提升空间。虽然进一步调查后可能发现，现有保护项目中许多此类收藏的实际利用价值有限，但仍需努力探索所有可能性。对于最濒危（野外灭绝、极危物种）物种，应集中开展繁殖工作，即使仅维系其人工栽培物种。同时，应充分发挥园内濒危植物的公众教育功能，这或许正是稀有分类群收集最重要的价值体现。总体而言，爱丁堡皇家植物园的信息记录保持系统相当完备，但对最受威胁的濒危物种的管理仍需强化，尤其是繁殖记录和关于其他植物园的迁地保护信息仍需完善。调研显示，大多数受访员工都热切希望在资源充足的情况下推进“临时性收集”物种的保护计划，且工作人员对该计划的实施路径的构想具有高度共识。

5 结语

爱丁堡皇家植物园在濒危物种保护管理方面需要加强，特别是繁殖工作，以确保人工栽培物种的持续。植物园应发挥濒危植物的教育功能，以最大化其收集稀有植物的价值。研究揭示了濒危植物保护中的问题，对明确管理潜力和聚焦最有保育价值物种具有重要意义。植物园应将保护物种信息整合进数据库，并将迁地保护研究作为园艺核心职责，以提升系统性数据整合能力，为构建科学的物种保护体系提供专业支持。

我国植物园普遍存在珍稀濒危物种收集的非系统性，在国家植物园时代应实现临时性收集濒危植物的保护价值，整体提供珍稀濒危植物保护价值，支持生物多样性保护事业发展。

延伸阅读

Radford E, Dossman M, & Rae D (2003) The Management of 'Ad Hoc' Ex Situ Conservation Status Species at the Royal Botanic Garden Edinburgh: A Review of Options. SIBBALDIA: AN OCCASIONAL SERIES OR HORTICULTURAL NOTES FROM THE RBGE, No. 1, 4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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