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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李琳
我们中华,幅圆辽阔,地形复杂。在我们甘肃省的中部黄土丘陵壑区,节气与其它地方很不相同,虽然还是“寒露”,可天气已经冷了,每当晴朗的早晨,地上便有白白的薄霜。在北风过树的唰唰声中,桃杏和杨柳枝叶乱抖,片片的黄叶红叶,或沉甸甸或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那繁穗苋,此时显得全身通红一片片大叶小叶,串串粗穗细穗,根根长枝短枝,都红得似火。就连那多得数不清的粒粒种子,也是圆溜溜,红艳艳的,美丽得就像红宝石。此植物在霜杀中已整株失去生命了,它一生没受到人们的宠爱,不像君子兰、文竹那样摆在人们的案头上得到人们的精心管理,它基本上是在庄前屋后的荒草中自生自灭地生活着。但它在还未开花的时候,人们摘下鲜嫩的绿叶当蔬菜吃,开花后,人们又折下串串的红花穗当药治痢疾等病。现在它虽然快死了,似乎在植物界的其它植物显示,自己的一生比某些名贵的花卉活得要有意义,而且遗留的许许多多种子将继续追求光明世界。
人生到暮年,尤其是面对霜天落叶暮年的人们,各人的感想是不大一样的,古人有“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感想,也有“秋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想,毛泽东主席有“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的感想。这些感想,除“只是近黄昏”使人感叹外,其它是鼓励人们上进的。
纵观世界,生物到老必将死,人也不能例外,自然规律就是这样。古时的帝王将相,活得很舒服,好些人想长生不老,吃滋补,练“仙丹”,到头来谁也没摆脱死的厄运。万物在运动,生物在进化。人类一代比一代变得聪明,社会一步一步在发达。
我也是个老人,思想几十年来的所见所感,颇为丰富,如果不写出来,人们不知,写出来告知天下,可能对后世人有些用处,赶时而写,以弥补枉来人世一场的空虚。
1995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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