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观景不如听景;可人们又常说,百闻不如一见。这风景,到底是见还是不见?似乎也蛮纠结的。而2015年深秋时节的北欧之行,学术交流之余的“走走拍拍”,却让我对此又有了新的理解。
图尔库(Turku),一个让我这自个认为中学时的“世界地理”课程学得还不错、读硕士时的环境规划与管理方向属自然地理专业、并在中科院长春地理所拿了博士学位的人,在接受Outi教授邀请之前,也没有听说过的城市,甚至在出国之前还有些搞不太清楚到底是“图尔库”还是“库尔图”。临出来,在“万能的”网络上查了一下关于这个城市的信息,自己稍做整理,如下:
图尔库,芬兰第五大城市、第二大海港、重要工业基地,图尔库-波里省省会,又名奥布。位于芬兰西南端海岸,波的尼亚湾畔。市区面积24平方公里,人口16.3万;包括郊区面积81平方公里,人口24万。现为芬兰西南部的区域中心,工业颇发达,造船业规模居全国首位;炼油、水泥、金属加工、纺织、卷烟、木材加工等部门也较重要。图尔库最初是由瑞典人(瑞典称作奥波)所筑的城堡发展而来,是全国最古老的城市,素有“芬兰文化古都”之称。有建于13世纪末的中世纪古城堡、大教堂。1525年瑞典国王古斯道夫·瓦沙授予图尔库都市权。16世纪中期图尔库成为芬兰公国的首都。1809年,俄国开始统治芬兰,图尔库曾作过首都。1812年,首都从图尔库迁往赫尔辛基。
飞行10个小时左右,飞机居然还提前40分钟到达赫尔辛基。转机还算顺利。机场等待时间两个小时左右,只好通过候机室的窗户看外面的风景了。就乘上赫尔辛基前往图尔库的飞机——一个在国内也很少坐的68座带螺旋桨的飞机(图1)。约40分钟,就到了图尔库机场(图2)——一个需要乘客自行走下飞机后径直走到候机楼、Welcome to Turku中的“W”居然还“丢”了的机场(图3),当时气温只有3度差不多相当于上海最冷季节。机场至酒店的距离也就8Km、10多分钟、20欧元。还好一切顺利,到达酒店房间的时间当地下午五点半,北京时间晚上11点半——从上海家里出门的早晨6点半算起,即便考虑到时差,也算是一天之内到达了。Sokos酒店长长的走廊、舒适的房间,以及不经意间发现房间电视屏上显示有我的英文名字的欢迎词(图4)着实给了一个好印象。
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出去奥拉河畔走了一圈。稍显阴暗的晨光和凄冷风里的大教堂(Turku Cathedral)给了我“有些一般”的印象。上午,热情的Outi教授陪我去参观中世纪遗留下来的古城堡(Turku Castle ),中午回到酒店附近的一家餐厅见一个有着丰富的“生态城市”规划经验的规划师。之后,重新回到酒店,稍事休整尤其是喝一泡红茶之后,已近黄昏再重新走一下奥拉河畔,先往教堂方向,再折返前往古城堡方向,沿途感悟着眼里的风景、镜头里的风景以及心里的风景。从夕阳下的教堂及在奥拉河里的倒影(图5)、遍地金黄的落叶及落叶簇拥着的街边坐椅(图6),一架破旧的自行车被不经意地挂些花草和蜡烛就成了一个街边小店的招牌(图7),微距近拍的一片秋叶(图8),标注上了斐波纳契数列(Fibonacci Sequence)的烟囱(图9),更不要说因夕阳和云笼罩下居然有些油画效果的奥拉河(图10)……
风景,就是站在同一地点看的不同时节,甚至只是早晨或傍晚的区别;更不要说从不同角度了,苏轼早就说过“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风景,就是在不同介质中的呈现,比如眼中的风景、镜头中的风景,心里的风景。其实,风景,就是不经意间的一瞥,所谓“并不缺少美,缺少得是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图1 螺旋桨的飞机
图2 图尔库机场
图3 丢了“W"的Welcometo Turku
图4 房间电视屏上显示有我的英文名字的欢迎词
图5 夕阳下的教堂
图6 遍地金黄的落叶及落叶簇拥着的街边坐椅
图7 一架破旧的自行车被不经意地挂些花草和蜡烛就成了一个街边小店的招牌
图8 微距近拍的一片秋叶
图9 标注上了斐波纳契数列(Fibonacci Sequence)的烟囱
图10 夕阳和云笼罩下居然有些油画效果的奥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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