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2004.5.02-5.08记事本摘要
黄安年文黄年的博客/2025年4月11日发布(第36285篇)
【个人所藏资料-个人日记GRSZZL-GRRJ720篇】
2004年5月2日—5月8日(农历三月十四---三月二十(来美后第49个星期)
2004年5月2日(美东时间),星期日(农历三月十四),阵雨,温度Somers地区F54°-F68°(10C-21C);来美后第332天,收到移民局收据第140天,离返程仅有19天。
6:20—7:00分外出,未见行人。回来后就下起雨来。
上午10时到下午5时Z和Y去法拉盛和布鲁克林见受雇者,要价一月1300,路远,且对人的不是很熟悉,对比原来的三个目标还是这三个为首选对象。
晚上和曾之万通了电话,看来返程的检查相当的严格。
用90.21分检查了77578份文件;用73.08分检查了77819份文件;用52.39分检查了78313份文件.没有发现病毒。
2004年5月3日(美东时间),星期一(农历三月十五),全天雨,温度Somers地区F41°-F60°;来美后第333天,收到移民局收据第141天,离返程仅有18天。
用175分08秒检查了77060份文件;用66分38秒检查了66206份文件;用48分19秒检查了78556份文件,没有发现病毒。
上午徐先生来电话说陈珠看到我们的广告介绍她认识的一位朋友刘先生和刘太太,他们住M. Kisco,刘太太想做。陈上午带刘先生体检。14:20分和陈珠通上电话(914-245-2875;手机914-299-9441),陈说他们住老人公寓,环境很好,交通方便,可以直接和刘先生联系。14:30分和刘先生通上电话(914-241-3305),刘欢迎晚上见面。刘是上海人,太太是宁波人,50岁,原来在一家服装公司做裁缝,七个月前倒闭了,现在在家帮改衣服。儿子在上海。经Z与陈珠、刘先生联系,约定下去5:30分Y和Z去刘先生家,6:30分他们两位被接到我们家,7:10分送他们回家。
刘太太姓袁,有一儿子在家,开过餐馆,做过裁缝,来美国两年多,身体健康,不属于老年行列。
晚上吕分别和建琳、建立、建平通了电话。
2004年5月4日(美东时间),星期二(农历三月十六),天晴,温度Somers地区F42°-F58°(C6-C15);来美后第334天,收到移民局收据第142天,离返程仅有17天。
用91分55秒检查了78852份文件;用75分21秒检查了78843份文件;用60分22秒检查了79021份文件,没有发现病毒。
清晨6:40—7:20晨练,空气新鲜,天空晴朗,行人未见。
9:10分刘先生打来电话说,她的太太抱了孩子后感觉和他没有缘分,所以很抱歉,不能来了。上午给徐先生通报情况。
2004年5月5日(美东时间),星期三(农历三月十七),多云转阴,温度Somers地区F44°-F60°;来美后第335天,收到移民局收据第143天,离返程仅有16天。
用81分12秒检查了74045份文件;用64分58秒检查了74045份文件,没有发现病毒。
清晨6:40—7:20晨练,空气新鲜,天空晴朗,行人未见,又捡到两个高尔夫球。
上午和陈珠通电话通报情况。
2004年5月6日(美东时间),星期四(农历三月十八),晴,温度Somers地区F39°-F69°;来美后第336天,收到移民局收据第144天,离返程仅有15天。
用84分59秒检查了75456份文件;用67分02秒检查了75469份文件,没有发现病毒。
07:38分登陆242426人次;09:28分登陆242445人次;13:42分登陆242485人次;16:41分登陆242499人次;21:18分登陆242571人次;22:30分登陆242619人次;昨天总共登陆408人次,比史学月刊多出33507人次。
清晨6:20—7:00晨练,空气新鲜,天空晴朗,行人增加,又捡到一个高尔夫球。
黄老师:(以下略) 您好。谢谢您百忙之中回信。 李振营 2004年5月6日 |
05-06-10:20—11:20 Z9:15驱车接严复来家实地考察,和孩子相处和谐,抱不哭,喂香蕉不抗拒,严对孩子和环境很满意,说有缘相遇,看似愿意来家服务。严72岁,住女儿家,丈夫在国内为一化学杂志的主编,继续返聘,多次来美国出差,国内还有一个儿子,女儿有绿卡,正申请公民。自己在三家做过,其中一家是美国人(ABC)看过两个孩子,一家欧洲人,有他们的证明材料(展示)。严原是苏州人,在南京金陵女子学院就读,住上海,在大连医学院工作,退休后老来美国已经十多年,喜欢孩子,会英文,受基督洗礼
2004年5月7日(美东时间),星期五(农历三月十九),晴,温度Somers地区F42°-F74°;来美后第337天,收到移民局收据第145天,离返程仅有14天。
用93分46秒检查了75908份文件;用76分48秒检查了75888份文件,没有发现病毒。
清晨6:20—7:00晨练,空气新鲜,天空阴闷,下起了雨,行人很少,在32-36户对面,见到了三只鹿。
2004年5月8日(美东时间),星期六(农历三月二十日),晴,温度Somers地区F44°-F58°;来美后第338天,收到移民局收据第146天,离返程仅有15天。
用105分37秒检查了76086份文件;用74分34秒检查了76322份文件;50.33分检查了76653份文件,没有发现病毒。
6:10—7:00分晨练未遇见一人,在回家路上见到了一只鹿。
上午全家带Jonathan开车游东山和西山并摄影和照相。下午13:15-18:00又全家带Jonathan开车去西山和庄严寺。
12:15分李海南来电话所难以来应聘,13:00分Y和严老师通电话,决定请她来带Jonathan,并在17日来上班,月工资1200美元,路费另付。
晚上Y和广州的姐姐通了电话。
凡美:对于这件意外事故我感到十分意外,同时又感到这样重大问题仅仅通过电子邮件来沟通是需要今后引起注意的问题,因为难免可能遇到特殊情况,应备有应急方案,例如直接打电话给导师或者和导师十分密切的人来及时沟通,或者加急电报到家沟通等,总之需要双保险才是。电邮之所以不完全保险还在于这些天电脑黑客通过电子邮件突袭,如果正好“碰”上出现瘫痪就延误大事。对于你来说,似乎自己家里有台电脑也许省却了每天去办公室看电脑之苦。这些全是后话。我已经将你的来信转李老师,此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或者你如实给南开研究生院写封信,看有没有增加希望的可能性。 黄安年 5月8日20:50分(美东时间) >剑鸣:> 转上叶凡美的电子邮件,对于信中所述电邮事件我没有一点发言权,只是照转。我定于本月20日转道夏威夷于24日回到北京。在美国期间遇到王旭(来过我家),和刘祚昌、顾学稼、袁鹏等有多次电话联系。>问在南开的同事们好> 黄安年,5月8日20:35分(美东时间)>> >黄安年老师:您好!> > 好久不通音信,你们一切都好吗?近期是否就要回国?你们一定不舍得放下那小孙孙吧 ?> > 您曾经那么关心我,现在我自然又转向您寻求帮助和指导。还是关于考博的事,现在陷入了一个困境。此次报考李剑鸣老师的共有7位考生,另有一位报考韩铁老师(她上线了),他们两位导师名下有4个名额,报考李老师的考生可以转划给韩老师。现在的情况是报李老师的考生中有6人上线,我排第3位(我的美国史、英语、面试都名列第一, 可惜这些都不能弥补我在世界近现代史中的差距),李老师自然取了第一名为计划内,第二名转给了韩老师,原计划他名下的计划外名额是给我的。现在的问题是他自26-29日一直给我发邮件,征询我的意向,我却一直没有收到这些邮件,而其他考生看来都收到了并回了他的邮件,到最后时刻,也就是30日上报录取名单的时候,他只好改报了别人。与此同时,我还在傻傻等待,也是事出有因,直到5月1日我才给他发了邮件询问,5月4日得知这一结果。(我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因为他因咽炎做过手术,在康复中,我那么尊敬和关心他,自然会克制自己)> > 我就这样因为高科技的一个错误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我极为珍惜的一次机会。但我又很不甘心,我以为这样一个技术上的错误是可以由人力挽回的,我能谅解一切,不想说这有李老师或是南开历史学院的什么错,但我希望这种技术上的错误能得到挽回;我承认事情有些麻烦,但总得尽力而为吧?南开历史学院或者其下世界史专业的名额不一定都能占满,应该有调整的余地呀。我不知道李老师是怎么想的,但他一直不太肯相信他的那些邮件我没有收到,并且我了解到那几日他不断给我发邮件而我又音信杳无时,他有些生气了,认为我太不礼貌了(我跟他夫人通过话,他五一期间不在家,我直到这两天才跟他联系上),现在虽然经过一再解释,他未必完全相信我的话。我的诚实现在成了问题。他坚持说木已成舟,不好挽回,难道我就应该这样放弃吗?可我还有我不得已的苦衷呢。为了让您更多了解详情,下面我会将我们最近的几次通信附上。您说我应该怎么办?难道李老师和南开历史学院对于这样一个错误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您能帮我说说话吗?但我又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微妙的时候由您(an outsider)来说话未必明智?> > 我自己现在的想法是还不肯放弃。以这样的事情来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 > 叶凡美> >> > 在您的来信中曾经提到:> > >From: "ye fanmei" <yefanmei@hotmail.com>> > >Reply-To:> > >To: lijm@nankai.edu.cn> > >Subject:> > >Date:Fri, 07 May 2004 05:07:44 +0000> > >> > >尊敬的李剑鸣老师:您好!> > > 我现在恨死电邮了,可是还是必须通过这个可笑的途径和您取得联系。现在误会是如此之深,不知有没有可能冰释?> > > 我于4月24-29日在北京出差,主要在国家图书馆查资料,在26-28日间在电子阅览室> > > 匆匆上过两次网(这一点图书馆的记录应该可以证明),看见分数线公布了,但是不见您的来信;我本当给您发邮件询问一下,但是您4月12日给我的邮件中要我耐心等待> > > 而我在这之后给您去的一封邮件已是非常冒昧(这是您对我不悦的一个原因对吗?现在想来那封信的语气并不好,可我只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也无十分不妥> > > ;而且我最后表明了我接受你们的任何决定,也就是指计划外的名额也可以;不过我现在也意识到这句话也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于是我决定还是耐心地等。我于4月30日回洛,5月1日晚到办公室上网还是不见您的来信,于是给您发邮件询问;之后是5月4日傍晚> > > 到办公室上网,终于看见了您的答复。您的答复中说自周一起(26日)给我发过三次邮件,没有收到我的答复,认为我有别的打算,我自然可以从中判断您在这些我没有收到的邮件中问的是关于给我计划外的名额的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 > 您现在还是不太肯相信这些邮件没有发到我的信箱里是吗?我是多么希望确实如您所想,这些邮件确实发了过来呀!!!现代高科技真是会跟我们开玩笑。这也不是没有先例的。张聚国老师(他是受黄安年老师之托解答我一些问题的)有一次曾不断地给我发邮件,总也不见我回信,也纳闷,后来还是通过黄安年老师转发给我,这一点他们两人也都可以作证。> > > 人说“好事多磨”,我这次考博也太一波三折了。先是争取报考的机会,院里有规定不让往地方院校考,我丈夫也不愿意我到外面读,我硬是冲破重重阻力,争取到了报考的名额;接下来是两三个月的复习备考,因为时间紧,我主攻的还是美国史,世界史主要就看您推荐的“吴齐本”,其他资料也并不好找,我院图书馆连<世界历史>杂志都没有;然后就是进津赶考;考试结果出来不很理想,但是也还是显示了我的一定优势,我因此才给您发了那封冒昧的信,想为自己尽量争取一个正式的名额,但是也愿意接受一个计划外的名额,没想到我的信有些含糊其辞。以后就是等、等、等,我对你们的录取程序也有些不了解,以为就是你们做了决定(包括计划内和计划外的)后再通知考生,而我想着计划外的名额总是有希望的,所以也没有很着急地一再追问,打一次电话的话事情可能就会不一样,可我却克制自己不给您打(原因自不待言),以致酿成如此结果。> > > 其实,此次报考您的博士真是有些发痴,痴到并没有给自己留什么后路,我周围所有的人都劝我另外再报考本院的名额,以备万一,我就是不听,而是勇往直前(说不上这到底是我的优点还是我的弱点),即使撞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最后却是高科技给我开了这么大这么残酷的一个玩笑。这是一个技术上的错误,这个技术上的错误应该是可以人为地挽回的。李老师,您帮帮我,帮我将它挽回吧。年龄不饶人,我再往后推一年,就多一年的负担;明年也不知道能否再争取到报考地方院校的名额。> > > 叶凡美 > > > 叶老师:> >> > 你的心情不难理解,处境也的确很令人同情。我们一直等到4月30日才向院内上报招生名单 ,以至给负责研究生工作的老师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因为名单应当在当日上午11时以前上报研究生院。所有的考生都是通过电子邮件联系的,我们只能在最后时刻根据考生的意向做出决定。> > 现在名单已经上报,招生名额也已经占满,挽回的余地可能不大。今年上线的一共有6名,而我只想招2名;韩老师名下空缺一个计划外名额,遂将第二名转走,原计划是将我名下的一个计划外留给你的。由于一直没有你的回信(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只能根据结果来做判断,只能改报其他的人。在所有考生中,只有你和我在考前有过交往,我不可能对你有任何成见,只要你回想一下你的复试成绩(在所有考生中排名第一),就会知道我最初的意向。我在26-29日每天数次查电子邮件,其他人都有回复,只是没有你的消息,我也颇感失望。现在木已成舟,令人遗憾。另外还有两名上线的考生,也没有得到录取的机会。考试就是如此残酷。> > 我们无法满足所有考生的愿望,做决定时往往是深感为难。这也要请你谅解。> > 李剑鸣> >> > 尊敬的李老师:您好!> > 下午我到办公室来看邮件,结果上不了网,晚上又过来,终于看见了您的回信,谢谢您能如此言辞恳切地给我回这样一封信,真是给了我莫大的安慰(有时候我觉得我的用词有些煽情似的,是动听的词藻,就象刚才这句话;其实我想我跟有些人不一样,所说的一定是所想的,都是发自我内心的话)。> > 您说您原来是想把您名下的一个计划外给我的,这也正是我所希望和暗暗指望的(难道我不能从种种迹象中察觉出来吗?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大胆地给您去那封冒昧的信,努力争取一个正式的名额;我知道我这样做会使您为难,我想我了解您的为人,从您所写的文字中我能知道您多么洁身自好,秉公办事,君子胸怀坦荡荡;但我也只是从我的角度出发尽力一试,我的语气也许有些不恭,这是我的秉性使然,因为我觉得不管我如何微不足道,我在精神上和任何人都是平等的。您也未必因为这个对我不悦,否则您不会还考虑给我计划外的名额;虽然是争取计划内的,但我对计划外的也完全接受,可惜我并没有把这层意思说透),可见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在给您发过上述那封信后,我此后也没有苦苦追问,部分因为我觉得您会做出对我有利的决定,即使不是计划内的(对此我并不抱多大希望),至少也会让我跟您读计划外的。我所想的也都没有错,错的是电邮!> > 您说所有的考生(除了我)都回复了您的邮件,看来对于我没有收到您的邮件一事还有一丝最后的不能释怀,而我却必须使您相信。这里我还有一事需要澄清:我5月1日给您的邮件中说“原先我对自己的估计可能略高,现在我会很高兴地接受一个计划外的名额”,这句话也有些让人起疑,对吗?但这当然是针对我在那封冒昧的信里想争取计划内的一事所说的,绝不是说我看到您的邮件后,睹气没有回复,此后却又反悔了。您说木已成舟,挽回的余地不大,但是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您也要为我争取一下,行吗?您给我第一次回信的时候说过你们招生一般是一名计划内,一名计划外,但是也存在调整的可能;那么现在就应该可以调整一下呀。您现在身体不是很好,不能多带,可韩老师能不能多带一位计划外的呢(当然我最希望的还是跟您读)?请您一定要帮帮我。> > 我此次到南开求学的心情很切,当时院里的命令下来不让往地方院校考,也说是木已成舟,但我却不肯轻言放弃,最后出现了希望。考试结果出来后,我心里想着就是委培了,跟系里说过,系主任还是支持的,愿意出点钱,我自己也出一部分上。今天下午见到系主任,我把事情的最近进展告诉了他,他明确表示明年很难再让我报考,要报考也只能排在别人后面,而且还想报考地方院校的话,就更渺茫了。我还是这样抱着最后的一丝丝希望,实在是在为难您了;这样苦苦地逼您,岂是我所愿,又哪里使我心安?但这确实是关系我一生的大事!当然,实在万不得已我就认了吧,明年再考也不是绝对没有可能。我曾说过,不管成功与否,您都是我的老师,我从内心里把您当成我的良师(好象又在煽情了)。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会报考您的博士。> > 此致敬礼! > > 叶凡美 |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5-4-29 14:37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