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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的街头走一走
文/蓝莲花瓣
2025年10月18日,昨天,傍晚时分,竟然莫名想起一句诗来:“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可惜没有月亮,彼时正是风紧雨冷的模样,好在只是蒙蒙细雨。
昨天一整天我们都在长安的街头漫步。地标就是西安市长安区的大学城。这里有西北大学长安校区、西安邮电大学长安校区、陕西师范大学长安校区、西北政法大学长安校区、西安外国语学院长安校区…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大学城。
在很久以前这里是什么?长恨歌,或者“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它们也许是同一件事,也许不是。只有长安是非常有名的,长安的名字仿佛是从许许多多的故事里挣脱出来的,又像是许许多多的故事因为长安的存在而发生了,消失不见了,只有长安,它还在。
我们在西北大学的校园里行走,见到了国立西北大学的门牌和影壁。“国立”两个字让人立刻想到了山河破碎的年代,看了介绍才知道当年还有“西北联大”。想我中华儿女的同仇敌忾、决心胜利的志气是挡不住的,纵然战火纷飞,筚路蓝缕。
李白说,“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当年西北联大的师生们又是如何果决地坚持在求学的道路、如何坚持在为了救国救民的教育路途上。
在星空报告厅听吴先生报告,把一个被冠名为“not a work”的事情,花了很多年时间的努力正名了。也许我们如今面对的,不仅仅只是傲慢与偏见。所有的变化,终于都露出了“端倪”。
中午又体会了一把做学生的感觉,在很大的餐厅里坐着高脚凳吃饭。饭后却得知物理学界巨擘杨振宁先生逝世的消息,一时内心五味杂陈。
与友人漫步在植株高大的水衫林里,又一次开始大讲特讲,什么声子,振子,络合物,过渡态…天马行空。我问她,虽然说在我们目前的社会,在短短四十几年的时间内,让生活和技术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虽然我们都读了书,但社会能取得这么大的进步,那说明我们那没有读书的父辈,他们一定把某一种特别强大的东西交给了我们,那是什么呢?
她说,那是一种要获得美好生活的执念,和总是能够不断的抽丝剥茧般地解决问题的坚持。
我该热泪盈眶,在长安的街头。这种执念和这种坚持,我一定见过,它埋得很深,埋在骨子里。像叶子,在春天发芽夏天生长,像如今将落未落的样子,像冬日里死亡的样子。像还在桥下鲜红着的花朵。像一簇又一簇的藤,像看得见的与看不见的根。
我俩看到路边高大的树木,用微信识物也没有扫出它的名字。身旁走过几个妇女,我问她说:“乡党,你这是个啥树?”她们说,“吆,这我也不知道么。” 像她们,这种执念和这种坚持像她们,像她们的沉默和朴实,像她们一样平常又不平常。
十字路口人行道的路标上用中文写着“美丽长安”,用英文写着“千年古都”。秦时明月,汉风唐韵,都在这种执念和坚持里吧!
虽然我不是陕西人,但我也曾经多次路过长安。只有这一次,我把长安这横平竖直、方方正正的街道热爱上了。
他们只是平凡
有一点执念
没有人放下
花还在开放
叶还在飘落
各种果子们——
总是不断 走在成熟的路上
后记:
2025年西南西北理论物理联合研讨会于2025年10月17日-20日在西安市长安区举办,10月18日早晨八点三十分在西北大学长安校区星空报告厅举行了会议开幕式。
九点四十分重庆大学吴兴刚教授做了题为《Renormalization and the Principle of Maximum Conformality》的报告。
十一点,在西北大学长安校区见到“国立西北大学”的门牌。扫二维码后,才知道当初除了“西南联大”之外,还有一个“西北联大”。
中午一点,在西北大学长安校区玉兰苑门口,裴老师说“杨振宁先生去世了。”
下午,晚饭后,在长安的街头漫步。长安的街头包括了西北大学长安校区和陕西邮电大学长安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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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0-24 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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