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誉指光荣的名誉,社会组织对个人或集体基于其某方面突出表现或贡献而作出的正式评价,是特定人从特定组织获得的专门性和定性化的积极评价。个人因意识到这种肯定和褒奖所产生的道德情感,称为荣誉感。我的经历比较简单,一直在学校,关于荣誉,略有见闻。
小时候(1980年代初),家里的大厅墙上挂满了各种奖状,有我爸爸的、也有我叔叔的,后来还有我的。爸爸和叔叔的主要是优秀教师(或模范教师)、优秀班主任之类,我的则为“三好学生”。老屋是晚清建筑,大厅一面为大门(有两长两短四扇门),正对大门为“宝壁”是木板墙,左侧开了一扇门(实际不装门),右侧有神龛。左右两侧强是“沙壁”(涂有沙子,碰擦会掉下沙子和灰)。除了大门那扇墙,其它三面墙糊有各种奖状,印象中是过年的时候集中糊(用的是自家熬制的米糊),同时还四处贴父亲写的春联(因为涉及两幢“祖屋”,每幢是多户共有,也就一两间属于我们家的,里里外外需要贴春联的地方不少),我属于“常务”助手(主要负责扶稳梯子、递送对联或米糊)。印象中奖状有奖状上贴奖状的情形。那时,对于奖状有何“内涵”,我不懂,但觉的好看。有的奖状,其实还带有奖品的,比如杯子、盘子、毛巾、洗脸盆等上有带字的(奖给……),看着用着舒心。我隐约地知道,1987年,父亲评高级教师职称“差点没上”,是老校长建议带上奖状去县里找教育局长。那一年从墙下“下载”了部分奖状(我曾见过,有的还附着沙子),顺利晋升了职称,但此后奖状很少糊墙了。父亲1962年高中毕业,刚开始以“顶编代课”身份从事乡村教育,直至2004年退休。父亲获得的各种荣誉有不少,后来了解到,先后于1977年、1987年获地区模范教师,县模范教师则有数十次,县志及县教育志上有父亲的名字。大概父亲无法记清,他人更无法知晓,我知道的也仅仅是部分,因为别人“不在乎”,且父亲的工作地点虽一直在“大湖坪”(目前包含两“镇两乡,父亲工作过的有一镇两乡),但涉及好多个地方。父亲的荣誉不是跑来的、要来的,都是“自然而然”获得的,虽然荣誉背后的“汗水”被忽略不计,但似乎是“可想而知”的。
我从小学开始得奖状,到今天也得过一些。特别是工作后,荣誉证书的壳子如果累一块,似乎也不薄了。对我影响比较大的是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学5年级时得过县里作文比赛的鼓励奖,奖品为一个皮文具盒,那时开心了好一阵子;初中得过一个作文比赛三等奖(还是复读那年得的),这个奖对我重塑信心很重要,可能是我初中阶段唯一一次得奖;高中读了5年,啥奖也没得过;上大学期间得过优秀共青团员、校报优秀记者、评建立功奖章(学校为本科教学水平评估设立的)等,校报优秀记者这一荣誉,我自身很“看重”。工作后,得的奖主要是会议论文征文奖、学术成果奖之类。2009年得的中国图书馆学会优秀会员荣誉,是作为首届青年学人候选人落选而获得的,这个荣誉我“很在乎”。2011年得的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二等奖,因为有1千元奖金(学校另奖1千元),“得实惠”了,也很开心。2014年得的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状很“豪华”,据说是按“规范”来的,量身定制的塑料封面,A3纸大小的正本,还有16k纸大小的副本,我算是“长见识”了。有些奖是很无趣的,劳心劳神,得到的还真就是“一张纸”(指奖状)而已。
“立德”、“立功”、“立言”为“三不朽”。“立德”指树立德业,博施济众、“立功”指为国为民建立功绩、“立言”指创立传世学说。此“三立”,“立功”属于相对狭义的“荣誉”,“立德”、“立言”实际也属于广义的荣誉范畴。古往今来,人们希望“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在为“荣誉”而生,为“荣誉”而战。正确的“荣誉观”,要有“荣域”,莫成“冗余”,融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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