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分享 http://blog.sciencenet.cn/u/Wuyishan 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研究员;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博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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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如何研究期刊价格的建议--清点整理一下自己写过的评论(57)

已有 2623 次阅读 2017-3-3 06:38 |个人分类:换一个角度|系统分类:观点评述

关于如何研究期刊价格的建议----清点整理一下自己写过的评论(57)

武夷山

 

对李泳“艺术与科学的脱节”的评论: 

    好奇的科学花骨朵儿,在沈括《梦溪笔谈》那里并不少。我想东西方最大差异是:他们将自然对象化;我们是物我两忘、物我混成不分的。各有利弊。
博主回复:物我不分确实是与西方科学方法不同的。我在以前的博文里(如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63947)也说过,我与物的分离是科学产生的条件之一。量子力学也有点儿物我不分,所以才有了它与东方神秘主义的瓜葛。 

 

对唐凌峰“看书切忌贪多求快”的评论: 

    小时候书少,一本书可以看很多遍,内容都印在脑子里了,其实是好事。慢慢读一本书,和多次快速读同一本书,对不同的人可能有相同效果。
博主回复:不同的人可能适用不同的方法,我是比较推崇精读好书的。
我小时候也是没得书看,仅有的几本书都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可惜,都没有什么思想性。所以,觉得自己小时候很笨。 

 

对魏瑞斌“我国人文社会科学学术期刊价格现状分析”的评论: 

    只分析一年,“油水”不大。还可以丰富一下:
1、至少再做一个5年或10年前的断面分析,看看涨价趋势。
2、抽样,看看纸本期刊上的广告量、用纸的质量、有无彩图,等,看看这些因素与定价有没有关系。
3、印本上的印刷厂分布信息,从来无人分析过。可以看看,接活多的印刷厂所印的期刊,是否相对便宜些。
博主回复:谢谢武老师的建议,如果各方面条件成熟,我会继续做进一步的探索。 

 

对韩健“香港会议的收获”的评论: 

    John Naisbitt在Megatrends中说,越是High Tech的环境,人们越渴望High Touch,尤其是当面交流。尽管现在通信手段发达,但代替不了面对面交流。
博主回复:是的,肢体语言通常能读到更多的东西。
我当年给第一个公司集资的时候就是用John Naisbitt 的 Megatrend Asia 为“诱饵”的,给阿拉巴马的投资人介绍中国的机会,在95年还是需要一些说服力的。不然他们认为中国人还是穿毛服,骑自行车的呢(那时也离现实不太远)。 

 

对李泳《自我安慰的“数据”》的评论: 

    整个学术论文的表述过程必须是非常逻辑的,而实际的科学发现过程是非常不逻辑的,充满试错和偶然性。可是,论文的这种写法不被认为是“不端”,而是“规范”--这个规范下的表述离真实很远。
博主回复:这种科八股对常规研究有好处,对探索性的东西就不方便了。 

 

对李泳《画家眼中的色彩》的评论: 

    应该是“文森特”,大实话。本来“凡高”是表示出处的,如西凉马超之西凉。正如达芬奇一样。可叹我们只说达芬奇,而不说利奥纳多。只说凡高而不说文森特。下面这首美妙的歌曲就做对了,题目就是“文哥”:

Vincent (Starry starry night) by Don Mclean

Starry starry night

Paint your palette blue and grey

Look out on a summer's day

With eyes that know the darkness in my soul

Shadows on the hills

Sketch the trees and daffodils

Catch the breeze and the winter chills

In colors on the snowy linen land

Now I understand what you try to say to me

And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

And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

Perhaps they'll listen you now

Starry starry night

Flaming flowers that brightly blaze

Swirling clouds in Violet haze

Reflect in Vincent's eyes of china blue

Colors changing hue

Morning fields of amber grain

Weathered faces lined in pain

Are Soothed beneath the artist's loving hand

Now I understand what you try to say to me

And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

And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

Perhaps they'll listen you now

For they could not love you

But still your love was true

And when no hope was left inside


On that starry starry night

You took your life as lovers often do

But I could have told you Vincent

This world was never meant for one as beautiful as you

Starry starry night

Portraits hung in empty halls

Frameless heads on nameless walls

With eyes that watch the world and can't forget

Like the stranger that you've met

The ragged man in ragged cloth

The silver thorn in a bloody rose

Lying crushed and broken on the virgin snow

Now I think I know what you try to say to me

That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

And how you try to set them free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re not listening still

Perhaps they never will

博主回复:谢谢武老师的补充,为我解决了一个疑问。西方人都称达芬奇为Leonardo,我原来还以为是习惯;希腊哲人的名字也老是带着“籍贯”(如Thales of Miletus之类),看来是同一个传统,倒也和我们的古人一样了。那么,冯诺依曼、贝多芬之类的译名,虽然约定成俗了,是不是也不妥呢?

看了那首诗,对文哥的《星空》会更有体会。我把图也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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