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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室,一个约莫4,5岁的小孩跑来,问道:“大姐姐,你在做什么?”
我说:“我在种小苗啊。”
小孩:“为什么要种小苗啊?”
“种小苗做实验啊。”
“我也想做实验,你能给我东西做实验吗?”
随手给她一个EP管,她又做出拿移液枪的手势,“你能给我这个吗?”
这孩子还挺专业的。
我没带移液枪,递给她一只大枪头。
她又找我要标签纸,煞有其事的贴在EP上,让我给作上标记。
然后对着EP管说了句悄悄话。
我问她,“你说什么悄悄话呢?”
“你猜!”
“猜不出来,能给点提示吗?”
没想到,她一本正经的说,“不行,你要自己动脑筋,不能要别人告诉你答案!”
这孩子真有作科研的范儿。
后来她告诉我她的悄悄话是:“你不给我做实验我就不高兴!”
在这孩子心里,做实验就是很有趣的游戏,
这种心态我已经丢失了好久。
想起大一第一次进实验室,看见一个师兄排了一排的EP管,我问他在作什么,他说抽质粒。
拿起EP管,只看见管底白色的小点。
我问:“质粒是什么?”
师兄一时语塞。
也不记得他是怎么给我解释的。只是那是觉得,生物实验很神奇,质粒也一定是个神奇的东西。
而现在,它们都退去了神秘的光环,有的实验做的多了,碰壁了,还会产生厌烦之感。
可是未知的事物永远会比我知道的要多许多,
还应该象个孩子一样,对生命的科学抱有崇敬之情。
傻傻的问上一句:“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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