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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谈谈地域决定论——火车在山东境内出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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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震之前，关于铁路交通安全又因为一次巨大事故而成为公众关注的目标，71条生命已经被一次人为的事故夺取，让人扼腕。 南方周末刊载了一个头条报道，即是关于此次事故的，在文章的最后，记者写到：有细心人士注意到，在整个救助前后，当地村子小卖部的矿泉水一直卖两块钱。“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当地老百姓的素质。”该人士说。 这最后的话让我还是思想了一下，不知道这个记者是不是山东人。 应该说，从某些观点看，山东人中有很多是比较傻的，所以有人说山东人属于“傻聪明”，他们在马上就可以得到的利益面前，往往是不去直接取利，这一点和本次南方雪灾中拿了方便面到处兜售且随时都在成倍涨价的一些人不同，山东人里即便做生意者，相对于其他省市的生意人，也有其傻的一面。 作为一个山东人，我终于还是会想到一种地域决定论的观念了。 所谓“地域决定人品论”本来应该是个理论上不能成立的东西，可是几乎所有人都有差不多的印象：某地某地的人就是不错，而另外某地的人实在是很差。 大概还是统计规律在作祟吧，我想。这些特点很多情况下并不能返回个体，可是，如果说大多数人确实如此，并没有什么不对。 其实，山东还是出了不少的著名坏蛋的，如江青，如康生之类，即便再过几十年，怕其恶名都依然会存在下去。但是这些大坏蛋的存在却并没有破坏山东人整体的好形象，我想也许他们尽管坏，但是也还没有在某些山东人固有的优点上有所欠缺，所以，才没有影响到山东人形象吧。 象江青这样的山东人，无非一个演员，如果在演艺圈里不断地混下去，也许根据她的个性和能力，不断地弄点绯闻出来，也就是今天的范冰冰之类的人物罢了，素质很差，但是也没有去伤害别人，可是，却把她弄到了一个不该有的政治高位上，这些本来演员应该具备的素质就直接体现，结果自然就糟糕了，受到波及的人就要跟着倒霉了。 而范冰冰如果给她一个这样的高位，也一样会伤害别人变成江青一类的东西，不过好在今天的形势已经不会再给这类人这样的机会了。 某地的人名声不太好，也并非是因为某地的人全部品质都很差，一定有还不错的，但是，如果统计规律里有20%的某地人素质确实存在缺陷，则很可能就要影响到整个群体，这样的效果是比较可怕的。 这20%的比例是不是可以分析一下原因呢？我想不可能给出一个完全因果关系的原因来，不过，总会有蛛丝马迹的原因能让人觉得“也许确实有这方面的缘故”这样的结论出来。 于是，我终于还是去想一个地方的名声为什么差这样的命题了。 比如说，最近名声在全国范围内都不太好的A地人，他们怎么就最终造成了这样的一个不好印象呢？根据我的观察（而非统计），某地人在全国范围内的名声问题是在改革开放后造成的，这和大范围内的人口流动是分不开的，人口限制政策放开，全国各省市区的人都在另外的省市区流动，浙江的温州人则把发廊开到了全国全世界，他们代表的形象就几乎成了浙江人的形象——刻苦肯干、精明敏锐。 而A地人呢？则不同，由于不重视教育，从该地出去的人做的开始多是体力劳动居多的工作，而这个类型工作的流动性使得人（而非A地人）的劣根性崭露无疑：他们不需要考虑多长远，只去关注当前一个月，一周甚至一天的利益就可以了，如此的利益考量怎么可能造就一些优秀品质呢？ 于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违背承诺、放弃正义、占小便宜、不忠诚等等都成为A地人几乎必然的选择策略。 这是我的一个判断，后来这样的判断再度被打破了，因为不但A地人中受教育程度不高的人表现如此，受过更高教育的人也如此，我只好另外找原因了。 就想到上学时一个甘肃兰州的同学对于A地人的明显的蔑视了。他说，在兰州，没有不鄙视A地人的，他又轻蔑地说：“那些A地人，在兰州没人理他们！” 后来，有西安的朋友也会说，“西安城里只要是A地人聚居的地区，房价就涨不上去。” 这又是怎么了？为什么竟然会有不同地区的人对于A地人群体都有如此看法呢？文化上的原因追溯起来是很困难的，不过，历史在它的发展长河中总会有隐藏着真相的浪花翻出，让人看得到现象背后的东西。 我的结论就是流民的经历会使一个地区的人只顾近忧而不去远虑。A地人有比较长时间的流民史，造成流民的结果并非是A地人自己的缘故，可能与当时的政府有关系，可能与战争有关系，也可能有其他的缘故，但是，不管怎样，在当时的情形下只能离乡背井到外地讨生活，而吃饱饭称为一时的最迫切需要，这样，使尽手段为的仅仅是一餐饭而已，一些小动作自然就会随之产生：其间自然少不了坑蒙拐骗之类。 流民的重要特点就是在一地不会久待，总有打一抢换一个地方的感觉，那么，对于当前待的这个地方的归属感自然也就无法强烈起来，接下来一个直接的推论就是：“明天可能就走了，何必忠诚！何必守信！骗他娘的！” 随着一个一个人恶劣行为的逐渐积累，整个地域人的名声也就变得越来越差。 另外，A地那些和其他省份临界的地域，会和该地域的人的性格相互影响，有些是其他省份的人的个性影响到A地，这些A地人的名声就相对好些，但是，反过来，其他省份紧邻A地的人的名声就跟着会差些。可以说，一旦一个地域的名声响彻全国，连邻居都会受波及。 在我个人这十年的生涯里，因为都是在研究圈里待着，就常会看到教授们这样的判断：“我带过某地的学生，素质不错！”也有刚好相反的结论：“我带过某地的学生，素质太差，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带某地的学生！” 这次去南京某大学，我就听到一位老师这样的说法：“以前某地的学生考研分数都很高，于是很高兴地要了来，结果呢？后面的表现非常差，以后该地域的学生考到我们大学，不管分数多高，总是不敢再要了！” 这是时间轴上的前后影响，这样的情形也经常在生活中看到。 当一个地域的人（一个、两个或更多）在某人手下表现很好的时候，会带来对这一地域的人的整体好感，但是，如果随后的人表现远远不及以前的人，那么，就很快会造成这样的印象：“原来该地域的人只有很少数的人素质还可以，更多的人素质是如此之差，以后可不能再继续信任该地域的人了。” 对于我，还算是个理性的人，对于“地域决定论”并不多感冒，可是有时候当你目睹到越来越多的情况证明这至少对于统计规律来说是基本正确时，心下是十分不舒服的。不过，不管怎样，还是应该把群体和个体分开，所以，信任那些自己已经验证过确实值得信任的人，不管她/他是哪个地方的人，就是一个理性选择了。而对于更多并不相熟的该地人，以后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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