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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负责议案提案的办理:遇到较真的委员,直接集中教育的很多命脉。尖锐的问题,苛刻的标准 让承办单位无法圆满。圆满的结局成为一个基本思路,新常态下,这也许才是议案的真实价值,哪有那么多的圆满?哪有那么多的满意 ?真实世界里面到处是缺憾,月亮每年只圆一次,何况,渺小的人呢?
办理提案的人回来几乎是咆哮的,因为提案人的态度让他们无法感到办理提案的价值。提案不是政府对立面,提案者本着帮助的出发点,给予自己判断提出思考,这个思考是善意的,至于是否科学可行,这就要求更高的评价了。从提案的质量看,很多委员热衷于社会公共领域,自己不熟悉的提案,认为这样才彰显自己的价值或者得到其它的满足。
不是所有的委员都具备这是基本素养,有人可以在一届会议提出上百个议案?我们问这个态度真的是认真的吗?如果能发现社会那么多问题,这个社会合法性就出问题。因为在委员眼里问题无处不在?如果这些问题都流于表象,这些问题就不值得提出了。如果,把这种权利无限放大,苛责社会,就等于发泄不满,把个人非理性、情绪化捆绑公权。我们的政府,不知道出于何种考虑,也对提案赋予无尚荣誉,提出不切实实际的要求,这些急于办事的态度,是社会普遍焦虑、过度苛责的意识具体在焦点问题之后的变态性裂变。这种裂变增加公务员群体不安全和不幸福感。一旦社会赋予权力结构这样运行机制。权力在一面缩进笼子里,一面又被另一面非理性无限放大。这种非正常状态的压力,导致社会阶层性对抗和权力之间的博弈。社会积弊,化解起来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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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15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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