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好几年前在中关村那边求学时，听到了一个叫“数学是无用之用”的说法，后来发现原来这个说法跟对纯虚数i(那个根号负一)的解释有关。当时思考数学哲学的我立马感到这种说法有问题，有“中体西用”的嫌疑：现代数学属于西方科学，用中国古代哲学来解释是不合适的。

       我研究数学哲学是从西方哲学的角度来看当下数学的，即“西体西用”，我并不反对西方科学可能跟中国哲学有某种关系，但据我所知，中西哲学的比较与研究尚是宏大的问题。

       纯虚数i是什么？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而是一个很深刻的哲学问题。在此提出我的猜测：i(根号负一)的本质是哲学中的“自由”。从语言学来看，i取自imaginary的第一个字母，有虚构、想象的意思，想象与自由有关。

       虚数与之有关的是实数，关于实数我曾有一个猜测：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里有实数理论的基本思想，那复数理论呢？我想，萨特的《存在与虚无》里可能有对应的哲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