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道”与“术”是两个非常重要的概念。老子在《道德经》中写道：有道无术，术尚可求也，有术无道，止于术。老子突出了“道”的重要性。在我看来，结合西方文化语境，“道”就是“原理”，“术”就是“方法”。如果只是把方法学会生搬硬套，那就很难迁移到不同情境灵活运用。弄清了方法背后的原理，才能融会贯通活学活用。

        “道”并不应该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玄玄乎乎的东西，而应该能够明明白白地用语言表达出来，这样不同人领悟的道可以在彼此间相互传递。从“道”的表达来看，西方文明可能比我们做得更好。我们现在的学术论文和学术专著写作基本遵循西方传统下的学术规范，这个过程中我们就是在不断提高“道”的表达能力。

         现实当中，直接探究原理的理论学者只占少数，多数人还是运用具体方法投身现实社会实践。不过如我在前文所说，弄清原理对于灵活运用方法甚至是个必要条件，因此实践者在钻研原理方面也应该投入必要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