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末,我又开车去浦东玩了。浦东真的很大很大,各个片区的地形地貌都不一样。我去的地方是军港公路、南滨公路、塘下公路周边。我前一段时间去那儿,走一条穿过浦东机场的高速公路,是S32。这一次,我走内环、罗山路立交,再走别的路,不穿过浦东机场。
我开车出去玩或者去别的学校参加答辩、开会,不一定走最近的、最省时的路。我尝试着走以前没有开过的路、陌生的路。比如,有一次去上海应用技术大学做答辩评委,我早上提前出发,先开往浦东(走速度开不快的公路),再开往奉贤,一路上,没有怎么走高速公路。我能看到周围的地形地貌,有种陌生感、新鲜感。
这次,我去浦东,也能有种新鲜感。在高速公路上,一开始能看到一些写字楼;后来,在高速公路上看到了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浦东校区。再后来,看到右侧有村庄,有房子、农田、树林,有乡土的感觉。下了高速公路,我开车行驶在农村里的路,两边都是房子和田地,我感到一下子到了几十年前。
和这条农村里的路垂直的是一条东西走向的“主干道路”,但两边的商店,房子都挺老的。我还是有种“几十年前”的感觉。如果沿着这条“主干道路”走,也能到西边很远很远的地方吧?我没有继续走“主干道路”,而是穿行在乡村的路,开往海边。
我把车停在离海边大约两三公里的路边,走进一个荒芜的地方。这是一个废弃的高尔夫球场。放眼望去,有很多土包,地上有很多杂草。也有蜿蜒的水泥路,不大宽。我沿着水泥路走了好久,用手机看高德地图,发现自己只是走了高尔夫球场的一点点路,我就“放弃”了,不想把时间过多地浪费在这个行程。我边走边想:这个高尔夫球场为何会荒废呢?我有种凄凉的感觉。我看着一棵棵圆球一样的树冠,想:以后由于某种原因(外星人入侵、战争),人们会不会栖息在树丛?
我感受这这块土地的大。高尔夫球场之外,还有很多废弃的区域,大多长了草,淡黄色的枯草。我开着车,又到了路边的一个“入口”,铁丝网的门打开着,我就开了进去。眼前出现一辆停着的车子和一个活动房。我把车停好,走过去。看到两个人在活动房和车子那儿。一个人走过来说:干什么的?这儿不能进,不能看。
我又接着开车,开着开着,看到了新兴之地——到处都是漂亮的写字楼,有的房子外墙还涂了颜色,非常好看。但是,这些房子大多是刚落成或者即将落成,看不到人来人往的样子。还有的街区被拦着,有牌子显示只有施工人员的车辆才可以进入。我开车经过时,瞅了一眼,果然里面有很多施工车辆,很是繁忙。
我去了上海滨海森林公园,里面人少。我租了辆电瓶车,在公园里逛。这时候,起风了,天阴沉沉的。电瓶车开到一半,我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往前和往后走,都有“半圈”。我只能以每小时8公里的速度开着电瓶车,期望快点回到门口。
后来,去了上海鲜花港。那是下午,我坐着别人开的大的电瓶车。这样的车子有透明的塑料帘子围起来,进去后就像是进入了温室,一点都不冷。我坐着电瓶车简单了逛了一圈,并没有中途下车。我倒是在半路上看到鲜花港(公园)外面几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土堆,那个土堆上面有芦苇,有可能是个巨大的掩体(废弃的)。
出了鲜花港,我的心情依然无法平静。我感到有件事情忘了做。或者说,我有未完成的心愿。我知道我的祖上被埋在浦东的一个墓地,但我从来没有去过。我知道墓地的名字。于是,我在鲜花港门口的花店买了几束花,直接开车前往。在目的地服务中心打听到具体的地点,花了一些时间找到墓碑。看到几个头像照片,我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该说工作还是生活。
这次出行,我感到了浦东的大、上海的大。海边的区域是一望无际的,也是陌生的,很难开车去接近(有很多林子、荒地、塘)。
我也感受到了变化。比如:有很多地方原先是没有高速公路的,后来别的地方的高速公路延伸到那儿。这就带来了生活的便利,使得人们开车过去就不那么困难了。而海边,也有很多很多的住宅和写字楼拔地而起,非常漂亮。我想,也许我没有机会再去这样的写字楼、这样的公司工作了。也许,我一辈子都会在“象牙塔”里。这有些“悲哀”,这也促使我,经常跑到社会上去,感知社会的样子。
前一阵,我对妻子说,如果能有“单人旅行”就好了。就是:长假的时候,孩子和妻子在家,我带着行李外出旅行,在上海本地旅行。好比说,上午从家里出发,一路玩,晚上到了浦东临港,住下;第二天再往奉贤、金山开……这样,能节约一些来回交通的时间。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安排。
我被工作的事情缠住了,被生活的杂事缠住了,很难去安排“单人旅行”。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人并不是需要了解生活的全部,才能生活、工作的。那么,开车去近郊游玩的意义是什么呢?我有些困惑了。
人们对生活,需要有一种厚实的储备、积累,或者说阅历。去过这些地方,就可以对别人说自己的所见所闻。去过这些地方,以后可以“筛选”一些地方,带家人去玩。去过这些地方,在脑海中留下了“记忆的相片”,那么以后故地重游,可以进行对比。
现在,我坐在电脑前,眼前还能浮现出去浦东那些地方的情形。那是“魔幻”的地方——开着车,好多公里,到处都是“塘”;有养猪场,有养鸭场,有良种犬养殖场;村庄里、路边到处都是废弃的掩体、瞭望哨;有很多废弃的、荒凉的地方,走进去一眼望不到边;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荒芜的地方,有站在门口的人说不让进。
我想,十年后我故地重游,这儿一定是很多东西还是那样(海塘还依旧存在,甚至废弃的高尔夫球场还是荒废着),但一定有很多东西会有新的变化了(住宅、写字楼、高速公路)。我期待着一系列的变化。
以下文字,由人工智能“文心一言”提供。本文标题也是“文心一言”归纳得出。
分析:
主题与情感内核
文章以“探索”为主线,通过驾车漫游浦东的陌生路径,串联起城市边缘的荒芜与新生、个人记忆与城市变迁的双重叙事。作者既是对地理空间的探索者,也是时间维度的观察者,在废弃的高尔夫球场、未完工的写字楼、家族墓地的场景中,流露出对“逝去”与“未来”的复杂情感——既有对城市化进程的惊叹,也有对记忆消逝的怅惘。
空间叙事与时间隐喻
空间对比:高速公路的现代化与乡村土路的原生态、废弃掩体的荒凉与新兴楼群的璀璨,形成强烈反差。这种空间并置暗示了浦东作为“魔幻之地”的多元面貌。
时间流动:从“几十年前”的错觉到对“十年后”变化的期待,时间被具象化为景观的变迁。驾车行为本身成为丈量时空的载体,车轮碾过的不仅是道路,更是城市记忆的褶皱。
个人体验与城市观察的结合 作者将“单人旅行”的渴望嵌入对城市的观察中,驾车漫游既是逃离日常的方式,也是介入社会的途径。在鲜花港温室般的电瓶车、滨海森林公园的疾风中,身体感知与城市意象交织,凸显现代人面对庞大都市时的疏离与眷恋。
未完成的追寻与存在之思
家族墓地的探访是情感的高潮,也是“寻踪”主题的终极隐喻。面对祖先的墓碑,语言的失语映射出个体在历史长河中的渺小;而对未来变化的期待,则暗含对生命延续与城市更新的哲学思考。
语言风格与结构 散文式的叙述、细腻的感官描写(如“土包”“淡黄色枯草”“透明塑料帘子”)与跳跃的意象(外星人入侵、象牙塔)交织,形成虚实相生的文本张力。段落间以地理位移为线索,但始终围绕“探索—观察—反思”的逻辑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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