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月22日晚上,正在整理行装的夫人问我,去香港开会需不需要带现金。我说要带一点儿,万一有地方不能用支付宝或者微信有个应急的。我还说,我钱包里有几百块钱,很久不用了,我拿上钱包就可以了。
平时我的钱包都是装在裤子的屁兜里,但是现在需要钱包了,钱包却不在裤兜里。家里的各个角落也找不到钱包的踪迹。明天早晨就要去香港了,钱包却没了。我想了一下,钱包里有我的校园卡、银行信用卡和一张交通卡,还有几百块钱,具体多少钱我早就忘记了。因为现在出门,现金很少有用着的地方。另外还有一张什么卡,我忘记了。
钱和交通卡丢就丢了吧!这是有数的,但是信用卡我还是比较担心的。我的好朋友复旦大学的马教授告诉我,他有一次去美国开会,买东西的时候,售货员说,POS机有点儿问题,问他是否可以拷贝一下信用卡?马教授觉得美国人都比较守信用,就放心地让他复印了信用卡。马教授就带着心仪的东西回来了。谁知道,刚回到国内,他的信用卡在美国就被人连续盗刷好几次了,他修改了密码也没有用。因为网上交易的时候,只要有卡片背面的3个数字就可以了。马老师和银行来回交涉了好几次,才阻止了支付这些美元。因为有了马教授的这个教训,我发现信用卡不在了,就赶紧和银行信的用卡中心联系挂失。虽然已经是夜里10点半了,但是电话很容易就接通了。我把信用卡挂失以后,躺着床上想丢在哪里了?怎么也想不起来。我还告诉信用卡中心的工作人员,说不定过几天就在哪里翻出来了。
香港澳门的旅行非常开心。我们不仅仅乘车过了港珠澳大桥,还在珠海乘船观看了港珠澳大桥的夜景,收获满满。
8月30日我们回到了上海,夫人又各处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我的钱包。
8月31号上午,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交大主图书馆监控室的范主管打来的。他先问:“你是乔老师吗?”我说是。他又问“你现在在哪里?”我说在家。他问我:“你丢了什么东西了吗?”我回答:“我的钱包找不到了。”他再问:“你钱包里有什么?”我说:“校园卡、信用卡和交通卡,还有几百块钱。好像还有一张什么卡,忘记了!”他说对。你有空带上身份证来主图书馆监控室找我吧。我们的一个保安捡到了。
我赶紧换衣服,开车就去了学校。找到了主图书馆的监控室。另外一个保安师傅在,我就说,我是乔中东,我来拿我的钱包。我们又核对了一遍钱包里的东西,都能对上。且校园卡和我思源码上的照片一致。只是我不知道钱包里到底有多少钱。那个师傅也告诉了我,有六百多。
他们问我,能不能想起来在哪里丢了钱包?我想了一下,一个是三楼的中法沙龙,因为我每次都坐在那里。还有就是厕所。我记得22号上午,我在三楼跑了三个地方,才找到一个空着坐便马桶。解手以后,也没有回头再看一下就离开了。
另外更关键的是,我那天穿着一条新的裤子,屁兜没有扣子,钱包很容易掉。因为坐得很低,钱包掉到地上也没有声音。所以就没有发现。
很快范师傅就来了,他们告诉我:那天上午巡查的保安蔡师傅在厕所看到了一个钱包,就交到了前台。虽然里面有我的校园卡,但是因为是假期,值班人员的权限不够,不能通过我的校园卡查到我的联系方式。一直等到有权限的老师值班,他们才有了我的电话,这才通知了我。
我说,正好我这几天也不在上海,也没有耽误很多事情。
那个时候,嘴拙的我只会一个劲地说:谢谢你们!其他感激的话,我当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正是:
拾金不昧显高风,物归原主谢蔡公。范叔循卡速联络,交大书香暖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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