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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通俗小说——一种新的体验

已有 3869 次阅读 2010-12-31 21:01 |个人分类:书海沉浮|系统分类:人文社科


       说是喜欢看书,但不可否认和面对的一种尴尬便是实际上自己看的书是太少了。一直以来,都不愿去看琼瑶之类的言情小说,其他自己认为的所谓正统且文学的小说也没有看过几本。今天史铁生先生去世了,除了中学课本上读过的他的相关文章,就没有再看过他的其他书了。但尽管如此,我想就单只中学课本中录选的他《我与地坛》中的一部分便足以让很多人永远的记住他。
        适才问师妹史铁生先生的“地坛”可是北京的地坛?那一刻虽然知道北京有个地坛,但却终究不知道这地坛是做什么的,又被我遗忘在北京的那个角落里。可就在要为今天看完的一部小说写几句话的时候,才忽然的想起这两本《旧巷斜阳》的得来恰是在北京年初的“地坛书市”上,一下子问题变得有些清晰,原来上次买书的那个叫做地坛公园的地方就是史先生的地坛。
       史先生地坛的文字已经随着岁月流逝在脑海中模糊到只残余一轮绚烂旖旎的云圈了,但今天读完的这部民国小说家刘云若先生的《旧巷斜阳》却如青年男子中意姑娘的一颦一笑,在柔软的心灵上勾起层层波浪,随着呼吸展开来去。
       小时候被老师灌输的记忆是鲁迅先生对于蝴蝶鸳鸯派的批斗,就会觉得张恨水、周瘦鹊等人的小说不值得一看,因为他们骨子里头代表了封建的落后的、小资产阶级的奢靡和腐朽。时至今日,思想解放到处都有,但勿言今日没有奢靡和腐朽,只是当年尚有诸多反应这种腐朽的好的文学作品,今日却永远没有当年的妙笔来描绘今日社会奢靡和腐朽了;当年有门第观念,今日和往日一样;当年朱门酒肉臭,今日难道就没有冻死骨?
       今日看刘云若先生的这本书,才感觉这类小说其实丝毫并不差,他们在人物内心和情感上的把握,极为熟稔和富有功力;在生活无常和命运的把握上,极富有洞察力和现实感;在文字的方面,显示出极强的文字功底,这种功底显然强过了很多当下的著名小说家。
       《旧巷斜阳》一个显著的特点便是在相关情节的推进上显得非常之慢,两大本书的空间里只记载了发生在两年内的一些事情。在结尾上显得有些仓促是其不足,但这可能正是连载小说的特点。而结尾的部分大概也体现了刘云若先生退隐尘世的一种内心渴望。
        书中有一段借书中人物柳塘对天下女子所阐发的议论更是让我深表赞同、唏嘘不已,书中写道:

      “再说女人虽然柔和,可是心比男人硬得多,一变就不会再回来,我见的很多。有的男子被家庭强迫结婚,对妻子十分憎恶,也许立誓不进她的屋子,也许一气出去荒唐。但是那妻子若能忍耐,只守着自己的职分作去,那男人终必有个心软,和她回复夫妻关系。常见有讨厌妻子的丈夫,忽然因为偶然机会,使那妻子有了孩子,以后看在孩子面上,便把厌恶的心消减了。也有的男子忽然作出对不住妻子的事,在外面另有所欢,妻子在这时跟他吵打,只有多伤感情,若是会的,就仍旧保持常态,不去刺激他,只耐心等着,终必有一日,发现丈夫跪在跟前,悔过求恕,这是男子。女子可就不然,他若嫁个不可意的丈夫,憎恨的心,永远不能改变。消极的能够立下最大决心,把自己折磨死。积极地可以为着另嫁男人,把丈夫谋害死。即使不走这两极端,她也必永远对丈夫敌视,使他终身没有幸福,以报复他给自己的痛苦。还有女人若背了丈夫,另结情人,便是只有一次,便是这一次只有极短时间,她的心也算一去不可复回。我只见过荒唐丈夫回心哉爱他的妻子,却未见过曾失身的妇人又回心再爱她的丈夫。”

新的一年完了,却发现作为“学生”的本分今年终究不足。那么来年的关键词就只能是“本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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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武夷山 赵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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