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属于个人，当然可以交流。最早的精神产物是幻想、神话和宗教，期待在这种精神活动中获得解脱。虽然这类活动在今天依然存在，但是作用已经越来越小。
打破这一点的首先是哲学和数学，然后是科学。我们对世界的理解不再求助于虚无缥缈的外界，而是我们内心能够把握的实在。有的时候我们认为是真理，比如数学似乎难以反驳，绝对正确。但是现实的世界不是只有数学就能理解的，当然它必不可少。
从哲学到科学，来自于我们对真实的确证。我们相信这个世界存在真理，但是我们不确定我们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得到它。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因为人类对于整个宇宙来说，似乎实在过于渺小。
人类是社会性的。这不是说人类天生就是社会性的，而是社会性的进化让人类的生存的概率更大。
分工开启了人类的社会性进化，从几万年前到现在都是如此。有的分工是有利的，带来了人类的整体幸福。有的分工是错误的，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分工的目的本来是彼此互利降低成本，但是现实中却存在剥削和压迫，导致人类社会的成本不断上升。
交换开启了人类彼此共存的基础。纠错机制有的时候会陷入完全的停滞。分工和交换，互为前提。成本和纠错，互为结果。只有四者，彼此搭配，完美融合，才能带来人类社会真正的进步。
技术带来物质上的进步，成为人类社会真正的骨架，带来实质性的舒适生活。但是技术也会带来灾难。人类世界越来越复杂，也要满足热力学第二定律，规则和混乱同时共存。只看到事务的一面，只会走向毁灭。
创新，才是人类社会性的根本。大众活力是创新的根本，天才带来更加深刻的洞见。但是创新，不是从来就一定出现，需要各个方面的全面搭配。数学的深刻和抽象。哲学的广泛和价值，科学的真实和洞见。分工的合理，交换的公正，成本的下降，纠错的有效。技术要能够向善，在于人类有人在牺牲，但是牺牲得值得。
只有这样，创新才永无止境，人类才能成为永恒。
谎言不能带来人类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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