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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专题” 课件内容脚本及标注(第七次 2001.9.11)【吕启祥编著《红楼梦专题》讲义(2004)】

已有 355 次阅读 2025-6-26 14:41 |个人分类:个人所藏资料|系统分类:科研笔记

“《红楼梦》专题” 课件内容脚本及标注(第七次

2001.9.11)【吕启祥编著《红楼梦专题》讲义(2004)】

 

黄安年辑黄安年的博客/2025626日发布,第36791

【个人所藏资料-学术手稿XSSG034

“《红楼梦》专题” 课件内容脚本及标注(第七次)

                                             2001.9.11

第二单元  红楼梦女性人物形象之解读

课时  13、14两节

章节  第二单元第一节《红楼梦》的阅读、赏鉴和批评

               第二节 林黛玉形象的文化蕴含和造型特色

内容脚本标注(含课程纲要)

本次讲授的教学目的:

   第一, 帮助学员把握林黛玉性格的独特性;

   第二,启发学员体会作家塑造林黛玉性格的独创性。

 

本次教学重点及难点:

  林黛玉是红楼梦第一女主人公,此为本课重点;

  当代青年多数不喜欢这个人物,如何以历史的、比较的、审美的眼光观察和把握这一性格,是为难点。

课程纲要内容脚本标注  (文字显示)

第二单元  红楼梦女性人物形象之解读

第一节 关于《红楼梦》的阅读、赏鉴和批评

(阅读参考)

(一)教化和赏鑑

“中国人看小说,不能用赏鉴 的态度去欣赏它,却自己钻入书中,硬去充一个其中的脚色,所以青年看《红楼梦》便以宝玉黛玉自居;而年老人看去,又多占据了贾政管束宝玉的身分,满心是利害的打算,别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把艺术作为理朝廷治风俗的帮手,在官方倡导和圣人教诲之下,老百姓便习惯于把史传中的人物和戏曲小说中的人物等同,把文艺中的假和生活中的真混同,习惯于看故事、找楷模、求相知、证同类,钻入书中,硬充角色,以作品人物自居了。

 

文艺的教化有别于其它类型的教化,即所谓“寓教于乐”。小说开篇即已明言,此非理朝廷治风俗的煌煌巨制,不过是供人赏玩的适趣闲文,这也启示着千古之下的读者应当抛开“满心是利害的打算”,把《红楼梦》正真作为一个艺术作品来赏鉴。

(二)共鸣和美感

鉴赏,就意味着对作品不仅能钻入其中,更能跳出其外,即变被动的受制的状态为自主的能动的境界。前者不过身历其境的共鸣,后者才谈得到产生美感。“闻乾隆时杭州有贾人女,明慧工待,以酷嗜《红楼梦》,致成瘵疾。绵惙时,父母以是书贻祸,恨而投之火,女在床上大哭曰:‘奈何烧我宝玉!’遂气噎而死”(邹弢《三借庐笔谈》)。钻入书中,自居黛玉,以假作真,终至身殉。不能归咎于作品。

 

有的读者则要高出一筹,既能入乎其内,又能出乎其外,能够冷静地运用理智去寻绎引起自己共鸣的缘由,考察形象的意蕴和作者的用心,欣赏艺术家反映生活的能动性。要理解这样一个人物是不容易的。远不是那些以林黛玉自居的人,就能称量出林黛玉悲剧的重量,把握住林黛玉性格的精华。

 

由共鸣进入美感,不仅对那些肯定的、值得同情和喜爱的人物是必要的;对那些否定的令人生厌和憎恶的人物,同样是必要的。对贾雨村之流,其野心和劣迹理所当然地会引起读者的憎恶和鄙弃,作为艺术典型却自有它审美的价值。    

 

本来不美的事物一旦进入作品,也具有欣赏价值。引用宝玉的话:“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的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光彩宝色;再老了。竟是‘鱼眼睛’。有关的描写却无不活灵活现。婆子贪婪小器,见短识浅,过分殷勤又自讨没趣,气焰十足旋即威风扫地,种种丑态窘相,维妙维肖。在《红楼梦》这样的杰作中,便是“鱼眼睛”,也焕发出艺术的光彩。

(三)艺术性和艺术美

艺术美不等于艺术性,但包含了艺术性。探求红楼梦的艺术美,应当包括内容之美和形式之美;包括反映在作品中的生活本身之美和作家思想感情之美;包括作家如何将客观生活转化为审美对象和审美对象如何作用于审美主体,等等。

 

有人十分赞赏二十四回中贾芸见到凤姐那一段话,以为作者随手写来,无一非至理妙文,“正是‘两个黄鹂鸣翠柳’不足喻其婉转,‘数声清磐出云间’不足譬其清脆,实令人百读不厌。”这段对话,计有九个回合,发生在小说中最为伶俐乖觉的两个人之间,其频率之快、应对之巧、转折之圆、机心之多,真令人叹服。离开了小说的情节内容,离开了贾芸和凤姐这两个人物的个性特点,语言艺术之美也便无所附丽了。

 

生活之美又包括自然界和社会生活两个方面,这两者又常常是交融在一起的。同是春花,饯花和葬花,给人以不同的美感。夏日阵雨,中秋皓月,这与其说是在写自然景象之美,不如说是在写人物个性情趣之美。

 

 “‘美丽地描绘一副面孔和描美丽的面孔’是两种全然不同的事 ”。创造出艺术美的关键还在作家的思想感情和创造力。如果作家只是浮浅地艳羡和表现“富贵闲暇”,那么给人的感受仅是空虚无聊。何况,对于《红楼梦》这部作品来说,它的艺术力量与其说是来自描绘了美,不如说是描绘了美的毁灭。正是在美的毁灭当中,映照出了作家对美的肯定的思想感情,构成了作品审美价值的最重要源泉。

 

晴雯之死是美的毁灭。贾府主子晴雯哥嫂,并无婉惜之情。只有在贾宝玉以及由此反映出来的作者心目中,才激起了异乎寻常的感天动地的回响。同样,惟有“五内俱摧”的宝玉才感受到金钏毁灭的分量。元春被送进宫中,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美的毁灭”。美的毁灭的事实普遍地存在着,由来已久,习焉不察。艺术家用一种迥异于世俗的价值观念,将美的毁灭的事实集中概括,产生了动人心魄的艺术力量。

 

艺术表现能力也是至关重要的。比较前八十回里“诉肺腑”一节和后四十回里“惊痴梦”,说明两者审美价值差异之大。化丑为美是作家创造艺术美的又一个重要方面。作家痛快淋漓地把无价值的草包撕开给人看,否定和嘲弄了丑,就是肯定了美,艺术之美有时并非对象的属性,而是作家之能事。

 

真正有创见的批评,往往是能反映批评家自已历史环境和时代特色的批评,这样,我们或许就能从红学本身的历史来论证,尽管对《红楼梦》的解释有多种多样,但总还有提供新解释的可能。

第二节 林黛玉形象的文化蕴含和造型特色

[1][2][3]

古往今来,文学作品中多愁善感的女子太多了,却还很难找到可以同林黛玉相提并论的人物。林黛玉不仅是《红楼梦》的第一女主人公。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看作整个中国文学史的第一女主人公。如果说,他把天地间灵秀之气所钟的女儿喻之为花,那么林黛玉就是花的精魂;如果说,他把生活心灵化而流泻为诗,创造了充满诗意的真正的艺术,那么他所创造的林黛玉形象最富于诗人气质,是诗的化身。[4]

(一)

林黛玉除了本名之外,还有“颦颦”一字和“潇湘妃子”的别号。这一字一号同她蹙眉和爱哭的两大外部特征紧密相连,恰如两根神经,可以提动民族文化宝库的丰厚矿藏。在我国,源远流长的越国美女西施捧心而颦的传说和舜帝二妃娥皇女英泪洒斑竹的故事,极大地丰富了这些特征的含量。

 

“罥烟眉”浅淡到如同一抹罥挂着的轻烟。 “西施,越之美女也。貌极妍丽,既病心痛。矉(同“颦”。皱眉)眉苦之。而端正之人,体多宜便。因其矉蹙,而益其美,是以闾里见之,弥加爱重。邻里丑人,见而学之,不病强矉倍增其丑。”这种病态美是自然的而非矫作的,是神似。“舜南巡,葬于苍梧,尧二女蛾皇女英泪下沾竹,文悉为之斑。”二妃望苍梧而哭,泪下沾竹,铸之久远,这是何等真挚执着的情感。

(二)

“心较比干多一窍”。黛玉的灵心慧性,不止一般意义上的多才,既是天性所赋,也是教养所得,有其深刻的文化背景。 “堪怜咏絮才”晋代谢道韫的咏雪名句“未若柳絮因风起”,压倒鬚眉,早已被传为千古美谈,所谓“咏絮才”,并非饱学之士的刻意经营,更多地是颖慧少女的一种即兴捷悟。她是用她那多窍的心在读、在悟,读书不是为了成诵,而是化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心灵的一部分。这不单是才学,更表现了一种气质。

 

扬州黛山林子洞小耗子偷香芋的故事,这耗子“极小极弱”,却是“法术”无边,口齿伶俐,机谋深远”。纤细、文弱、伶俐、机智的惹人疼爱的形象,同林黛玉不是颇有几分“神似”么!

(三)

 在红楼女儿的形象体系中, 林黛玉不是峭然孤出的,既有与之映照对比,相反相成的一组人物,也有与之处于同一个序列的人物,比方人们公认“晴为黛影”,还有那“气性大”的金钏、以及芳官、尤三姐、小红等等,在个性气质上都与黛玉相近。也可看作对黛玉形象的间接写照。《芙蓉女儿诔》,虽诔晴雯,实诔黛玉。小红和黛玉,在“聚散观”上,可谓所见略同。

 

不论是直接的间接的、历史的传说的、社会的民俗的,作家从各个角度对自己的人物进行远铺近垫,充实映照。林黛玉背后站着一整个人物的系列,她(他)们或是以其姿容秉赋与黛玉相近,或者是以其遭际命运令黛玉同情,或是以其才具修养滋育黛玉生长,尤其重要的是这些高士前贤以其傲骨灵性构成了黛玉个性中优秀的人格积淀。

(四)

同《红楼梦》的人物形象是以女儿为轴心的情况相对应,作家创造了一个以花为中心的意象群。起用了多少色香品格不同的花,来喻指书中众多的青年女子,牡丹——宝钗,玫瑰一一探春,海棠——湘云,老梅——李纨,桃花——袭人,荼縻——麝月,莲藕——香菱,蔷薇——龄官,兰花——睛雯,芙蓉——黛玉,榴花——元春,……。

 

而且,曹雪芹不仅以他那枝“生花妙笔”,写到了关合各人个性气质的姿容品貌各异的花,诸如富贵的花、清幽的花、娇嫩的花、带刺的花、斗寒的花、迟谢的花等等;更把人带到了由那含苞的花、盛开的花、结子的花,解语花、并蒂花、楼子花,鲜花着锦、餞花葬花、花魂默默等等构筑成的情趣迥异的境界。由“花”生发演化出如此五彩缤纷变幻无穷的意象,乃是作家的天才创造。

 

在我国传统文化中,特定的花已经成为某种品格的象征。这种象征和寓意,虽然有其相对确定的涵义,但不必过分拘泥,变成对号入座。有时,同一种花可以喻不同的人,或不同的花可以喻同一个人。从总体看,花的意象群的出现,同作家褒美女儿、昭传闺阁的创作思想直接相关,荟萃了花的精英和寄寓着美的理想的,是林黛玉的艺术形象。宜乎称之为“花的精魂”。

(五)

什么是林黛玉形象超越群芳之新质?用现代的价值观念来看意味着什么?历来在论及林黛玉性格特征的时侯,少不得都要谈到她的敏感和自尊,其实《红楼梦》中众多的女子几乎都是敏感自尊的,认真辨析起来,这种自尊或曰维护自身尊严的内涵,却大有差别。不论是宝钗、探春,还是元春、凤姐,往往都是以既定的社会需要为出发点,诸如封建宗法秩序的需要、婚配制度的需要等等为出发点,而不是以肯定人的个性为出发点的。

    

比较起来,在林黛玉身上,这种强制的依附性和被动的适应性较少,真正属于她自身的个性表现得比较充分。她的所谓孤高自许、目无下尘,她的敏感、多疑、自尊、小性.常常带有更多的个人性质。所谓扬才露已是为闺范阃教所不取的。黛玉的读曲、犯忌、逞才、教诗都是一种自由个性的流露。她很少象宝钗那样,以抑制个人的才情来适应封建文明的模式,而较多地放任和促使自身才能智慧的喷发。

(六)

最能表现林黛玉自我意识的个人性质的,当然还在她同贾宝玉的关系之中。环境和人的关系,不应视为一种单间的因果关系,而是对立统一的辩证运动关系。人固然受环境的制约和决定,但人的本质在很大程度上是自主的,有巨大的能动性和创造性。林黛玉对于贾宝玉的知心挚爱的关系,也同这一主体的独特性有关。一次,宝玉因黛玉嗔他见了姐姐忘了妹妹,分辨林黛玉啐道:“我难道为的叫你疏他?我成了什么人呢!我为的是我的心。”[5]

 

“我为的是我的心”,应当看作林黛玉自我意识或曰自主意识的坦率告白。她的疑心、小性,对宝玉的试探、嗔怪,也都是这种自我意识的独特表现。为了这颗心,往往无暇顾及人言物议、庭训闺范。 “我为的是我的心”,何等单纯又何等执著,这才是林黛玉式的自尊,是不屈就社会规范不附带任何条件的真正的自我意愿。

 

她比大观园中任何一个女儿都更加珍惜自身的价值并为实现自身的价值而竭尽整个生命。就那个现实的生活环境而言,材黛玉是无能为力的,然而她自有一种超越环境的力量。这就是丰富的想象力和强烈的命运感。以《葬花吟》为代表的林黛玉诗词的独特价值;在于展现人物的想象力和命运感。在现实生活中,环境制约了人物;在精神生活中,人物超越了环境。这种自主意识或曰个性意识的觉醒,才是林黛玉形象文化蕴含的新质。[6]

(七)

这样一个超越了环境的独特性格,规定了作家在塑像时必然要向内心深处、向精神世界开拓。其结果,既表现为人物本身的诗人气质,也表现为作家塑造人物多采取诗的方法。林黛玉的诗人气质是显而易见的。她有一种不可抑止的创作冲动。这点在她夺魁的菊花诗作里有典型的表现:“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吟”,不消硬做,只需开闸,自然流泻而出,用不着堆砌词藻、搜寻典故,是用心灵在写。

 

《红楼梦》人物的各种诗作,作为各该人物性格的延伸,许多用常规的情节、对话难以表现的情愫,都可以借助诗的语言表达得很充分、完满,如题帕诗。[7]

同林黛玉相关的许多情节,如廿六回末林黛玉在怡红院吃了闭门羹,独立在墙角花阴之下。七十八回《芙蓉女儿诔》的写作缘起和修改。将“红绡帐里,公子情深;黄士垄中,女儿命薄”之句,转辗改为“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把事理逻辑、人物心态、预言谶语,巧妙地编织其中。

 

林黛玉形象造型上的特点,不单在形式上她名下的诗词独多,而在作家写出了她的诗人气质,用诗的方法展现她的内心世界,包括把某些小说情节加以诗化。

(八)

作家几乎很少对她所处的客观环境和生活经历作平实的正面描写,这—切常常是从她的主观感受中反照出来的。也就是说,周围环境的一切,都是通过内心的体验和感受来表现的。对于一个富于诗人气质的敏感多心的人物,这种方法是十分相宜的,可以收到刻划内心生活和展现外部世界的一箭双雕之效。

 

所谓“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是出于她的真实感受,从人物的情绪、心理感受中体察到环境的氛围、势态、趋向。有时候,情节本身甚至表明人们并无恶意,却也能引起黛玉伤感哭泣。这一方面见出这个感受主体十分敏感多疑,另一方面也说明环境同她的不协调性、环境对她的虽无形却沉重的压力,已经渗透到潜意识之中、几乎无处不在。[8]

(九)

后四十回中的黛玉,不复是一个诗人。林黛玉从心高气傲敏感自尊的女儿,化为一头摇尾乞怜的羊羔。艺术形象的诗的意蕴,可谓丧失殆尽。

 

 

“冷月葬花魂”,林黛玉呕尽心血用生命谱出的一句“绝唱”,其实也可以看作艺术家对于人物从内在素质到外部造型的一个总体构想。它的意义不单是诗谶,也足以提示人们:林黛玉的艺术形象不同凡响,堪称花的精魂、诗的化身。

           

本次讲授教学小结:

第一,林黛玉是花的精魂,具有超越群芳的新质,即自我意识的觉醒;

第二,林黛玉是诗的化身,具有诗人气质,人物塑造也常被诗化。

 

复习思考题:

    1.林黛玉有什么最重要的外部特征,与其性格有何内在联系?

2.林黛玉式的自尊和其他女儿相比有何独特之处?

3.结合作品,体察有关林黛玉的描写怎样地被“诗化”了。

                                       

本次讲义页码   第二单元第一节第1-7页;第二节第7-15页

图片插入  

[1] A48《红楼梦》(人民文学出版社精装豪华本)书封套的套底:黛玉葬花(刘旦宅画)

[2] B3.8《红楼梦文化艺术展》图册第十七页中一幅:微雕.黛玉葬花

[3] B11.4 红楼梦书法中的冯其庸书法:林黛玉咏白海棠

 

音乐插入   

 

音像资料插入  

[4] C18.《红楼梦》电视连续剧第五盒中第十三集《享福人福深还祷福》枉凝眉,

42:50-45:40止 共2分50秒

[5] C17. 《红楼梦》电视连续剧第四盒中第九集《意绵绵静日玉生香》为的是我的心,

27:20-28:20止 共1分钟

[6] C19.《红楼梦》电视连续剧第五盒第十二集《埋香冢飞燕泣残红》葬花吟,

38:32-49:32止 共11分钟

[7] C20.《红楼梦》电视连续剧第六盒中第十五集《弄唇舌宝玉遭笞挞》,题帕诗,

18:40-22:05止 共3分25秒

[8] C21.《红楼梦》电视连续剧第十四盒中第三十三集《惊噩耗黛玉魂归》,泪尽夭亡,

54:18-58:00 止 共3分42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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