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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悼念和追思冯其庸先生(十六)

已有 2188 次阅读 2017-2-19 07:43 |个人分类:学术问题研究(10-11)|系统分类:科研笔记

媒体悼念和追思冯其庸先生(十六)

黄安年辑 黄安年的博客/2017年2月19日发布

2017年1月22日12:18分,冯其庸先生永远离开了我们。媒体纷纷报道,表达对我国当代大学问家冯其庸先生的悼念和追思(1024-02-03-2017-01-22)。博主将陆续集辑相关信息,现在发布的媒体悼念和追思冯其庸先生(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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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双宁撰文缅怀冯其庸:先生做事有硬骨头真豪情

2017021813:35 金融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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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缅怀冯老

  唐双宁

  编者按 122,冯其庸先生驭鹤西去。不论处在何种环境,涉猎哪一门学问,先生都孜孜探求。他涉猎广泛,成就斐然,成为一代文史大家,兼及文献、文学、红学、书法、摄影、绘画、考古、戏曲等。在有限生命里,先生诸多著述都是夜以继日写成,年逾九旬依旧天天工作到深夜。先生做事有硬骨头、真豪情,做学问痴迷、严谨缜密,做文章慷慨激昂,做人虚怀若谷,不仅成为高远典范,也映照出中国文人传统品格。本刊特登载缅怀文章,铭记先生精神。

  冯其庸先生驾鹤西去了。

2017122大约下午三时左右,我在办公室刚批阅了一摞文件后,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微信,突然发现一位书法界的朋友发来冯其庸先生去世的消息,立刻产生一种心如铅坠、茫然若失的感觉。数十秒后,冷静下来,赶忙又看腾讯、新浪和其他微信,当时还没有发出这个消息。我收到的消息是凤凰发出的。但我心里明白,这应该是真的,是真的……果然很快,先是自媒体,接着是网络媒体,开始陆陆续续报道冯老去世的噩耗……我赶紧给冯老那边的联系人发微信,寻问详细情况,了解后事安排。因原已安排第二天上午去北京医院看王光英先生和到家里看邱晴女士,下午便径直赶到了冯老在通州的家,为冯老遗像鞠了三个躬,献了一束黄菊花,并到楼上看望了冯老的夫人夏老师……

  冯老走了,我们国家失去了一位大师级的学者。作为酷爱中华传统文化的我固然十分悲痛,但我第一时间反应的主要还不是悲痛,而是悔恨,甚至是悔之不叠。因为元旦期间,我曾约了一位新闻出版署的朋友一起去看冯老,等到要去的前一天晚上,由于一件特殊的事情,只好将看望冯老的计划改到了春节前。冯老住在通州,去一次没有半天的时间是不够的,所以我打算把春节前各种繁杂俗务安排完,好好在冯老家坐半天。谁知就在春节临近的时候,老天偏偏就不给我留这么两天,不让我最后见上冯老一面,让我遗憾终生。老天呀,你太无情了……

  我同冯老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认识的。那时我还在辽宁工作,冯老出差到沈阳,经杨仁恺先生热情引见,我第一次见到冯老。这里多说一句,冯老和杨老都是学术界公认的大师级人物,和他们交谈简直就是享受,甚至可以说不由你不兴奋。当然杨老也没少向冯老介绍我,大概也给冯老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所以我到北京工作后,即登门拜见冯老,后来也常有往来,经常受到教诲。其中令我最难忘的一次是叶嘉莹先生回国,我就请了冯老、叶先生还有文怀沙先生一起到我家做客。我的陋室一下子来了这三位老先生,自然是高兴不已。我不知天高地厚地高谈阔论,还拿出自己的书法作品展示,又就近请他们吃了一顿便餐。我未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我的负责同冯老联络的朋友接到冯老电话(因为我当时没有手机),说看了我的作品后,回家的路上就有一种要写一篇评论的冲动,可回去后总感到写文章表达不尽他的意思,写诗词也表达不尽,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没有睡好觉,最后用他家乡的古曲子写了一首《唐双宁狂草歌》。他说他追求了几十年狂草的艺术境界,但至今还未找到这种感觉,昨天看了我的作品,似乎找到了这种感觉,所以夜不能寐,最后一连用了二十多个典故写下了这首古曲子。冯老还说让他秘书先打印给我,他现在臂力有恙,等好些时一定要用毛笔为我写下来。第二年,也就是2005年,冯老不顾年老体弱,用了近半天的时间,用他珍藏了半个世纪的宣纸,为我写下了这首近二丈长的《唐双宁狂草歌》书法作品(影印件附后),原文是:

*冯其庸先生书《狂草歌》

疾风劲草读君书,君书都是剑器词。忽如惊风飘白日,忽如鲸鱼破苍波。忽如羿射九日落,忽如大禹劈山斧。忽如长桥斩蛟龙,忽如高天射雁鹜。忽如电扫四海黑,忽如雷轰山岳舞。忽如苍茫微月出云海,忽如旭日东升万象呼。忽如秋雨梧桐飘落叶,忽如漫天风雪银装素裹万里江山瑞雪赋。忽如铁马金戈十面埋伏九里山,忽如破釜沉舟巨鹿大战诸侯殻觫壁上呼。忽如剑阁闻铃凄凉夜未央,忽如平沙雁落万鸥翔集霜天曙。忽如二泉映月哀弦回肠声声苦,忽如昭君出塞胡沙万里琵琶声急铁马驰。忽如澹荡春风三月天,忽如柳丝飘拂艳阳时。忽如梨花院落溶溶色,忽如江上闻笛千里月明倚栏思。

  要之君书独得天地造化灵秀气,只有山河大地五岳风云堪与相吞吐。

  予读唐君狂草,如少陵观公孙剑器舞,又如读太史公书项羽破秦军百万诸侯军山呼震岳,又如闻雷轰电掣,声光扫寰宇,复如听梧桐夜雨二泉映月,其奥微处在微茫之间,当以神会也。因为作狂草歌,略抒所感而已,不依韵律,一以吾乡音顺口为准(吾乡音多留古音,并存入声字),惟求适意,不足称诗也。

  甲申岁末草,已酉岁首,大雪映窗时书,时方患病,臂力未复,不堪称书也。

  宽堂冯其庸八十又三书于古梅书屋

  冯老这种提携晚辈,奖掖后进的举动,当时令我的心情既欣喜若狂又错综复杂,因为这不仅坚定了我在书法的路上走下去的信心,说实话也满足了我的荣誉感或者说是虚荣心。因为我毕竟是搞金融工作的,书法毕竟是我的业余爱好。我清楚作为一名领导干部,你可以有艺术爱好,但社会不允许你成名。我们在进入艺术领域的前期,也确实有借力的一面,比如能接触到大师级人物,能发表一些作品,等等。我也认为,高手在民间,民间确实也有很多大家,但由于没有我们这个条件,可能就没有发表的机会,甚至苦斗一生最后默默无闻。但后期,我们也确实有被误解的一面,因为在美学知识还不普及,老百姓(44.030, -1.37, -3.02%)还缺少认知的情况下,许多人第一感觉会把你的艺术同你的职务连到一起。所以,当时社会对我的书法自然也是有毁有誉,微词难免。我虽然抱着躬耕在我毁誉由他的态度,但也不能完全脱俗,免不了有些怅然。在这种情况下,冯老写来这首古曲子,当然还有最早的杨仁恺先生,以及后来的启功先生、文怀沙先生、沈鹏先生、王学仲先生、姚奠中先生、饶宗颐先生、季羡林先生、刘艺先生、杨辛先生等前辈大师的鼓励和肯定,使我增加了在狂草书法高峰上攀登的勇气,也给了我向社会证明自己的资本(我当时确有此想法)。所以当时是五味杂陈心态下的对冯老的感激有加。我对外自谦说是前辈的鞭策、鼓励,心里其实是兴奋不已……须知冯老当年任中国人民大学系主任时,曾经有一位领导想要报评副教授,然而冯老就是不签字。后来人事部门领导亲自和冯老谈话,劝他宽限,他无奈之下签了字,却马上补签一句我不同意。这件事在冯老去世的第二天即被《光明日报》报道。而我相形之下却被冯老如此鞭策鼓励,怎不喜之过甚?又怎能不由衷地感激冯老的知遇之恩?冯老这首古曲流传很广,最近去看望沈鹏先生,沈老还提到这件事,并提起历史上李白写怀素的《草书歌行》。我有这个自知之明,赶忙同沈老说那可是两回事。但我感激冯老的心情是不言而喻的。

  我同冯老还有过许多接触。一次冯老向我讲述考察西域三十六国的经历。受冯老感染,2007年五一休假,为书写王昌龄的不破楼兰终不还,我也沿着冯老的足迹到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中的楼兰古国考察,甚至险些命丧黄沙。回京后我向冯老汇报此事,冯老很是为我后怕,当时谈的很晚,我提出好好请冯老吃顿饭,并开玩笑说给我压压惊,冯老夫妇想来想去,认为最好吃的地方只是通州的大鸭梨,我也只好花了二百块钱请冯老夫妇吃了一顿大鸭梨。我每年都要去看冯老,行前都要先问一下需要带点什么东西?冯老对物质没有任何需求,追问之下只好说方便的话带点蔬菜杂粮吧。2014年南开大学为叶嘉莹先生举行九十周年华诞学术讨论会邀我参加,我印象中叶先生同冯老同庚,当时好像是四、五月份,也不知哪根神经触发,我突然就觉得一定要去看一下冯老。当时的潜意识就是怕见不到冯老了。从天津回京后的周六,我赶到通州,当时冯老已患腿疾,听说我来了,艰难的从楼上下来同我交谈,还将他的新作送我签名留念,题的是双宁老友正,我在旁边赶紧说我是您的私淑弟子,不敢称老友,冯老和一旁的夏老师却坚持说就是老友、老朋友……,之后我又陪冯老到院子里散步,幸好我的秘书机灵,拍下了这一段视频,留下了这一段珍贵的影视资料。此前有一次,我同陈雨露、范一飞二君安排冯老和黄达先生一聚,起因是二位老先生分别是国学和金融理论界的大师级人物,文革前同在中国人民大学任教,后来人民大学解散了,二人因此四十多年未有见面。饭桌上冯老谈起文革前他主持编写的《历代文选》,大意是毛主席把它推荐给了康生,文革中康生要调冯老去中央文革,恰这时人大党委书记郭影秋调到新北京市委任书记处书记,也要调冯老过去。冯老说当时论荣誉地位,当然是中央文革名气大,但他选择去了新北京市委,结果没过几天,新北京市委也不复存在,冯老被揪回人民大学批斗……听到这些回忆,我赶忙示意范一飞用手机录下,也不知他是否还保留着……我当时就疑惑这究竟是冥冥中的安排还是冯老的先见之明?

  我还有一件愧对冯老在天之灵的事情。2004年我出差苏州,向当地人问起有无草圣张旭的遗迹,草圣故乡所问之人竟不知张旭为何方神圣,心中很是遗憾,便生出在苏州建张旭塑像及草圣祠的想法,分别致信沈鹏先生和冯老,内容是

沈先生大鉴:

  余致力于草书创作十数年矣,多蒙先生面命,顽愚茅塞顿开,不胜感激之至。

  愚以为,书法世界,林林总总,蔚为大观。书法诸体中,真如站,行如走,草如奔,无论从书写难度、抒发情怀、创造美感诸角度,草书皆乃书坛之顶峰;草书又大抵分为章草、今草、狂草诸类,狂草又为草书之顶峰。

  狂草开山鼻祖吴人张旭与湘人怀素,并称颠张醉素,皆吾辈习书之楷模。僧人怀素,张旭再传弟子,三湘大地亦立碑铭志久矣;七品官张旭,每每酩酊大醉,以头濡墨,首创狂草,与太白之诗、裴旻之剑并称盛唐三绝。杜少陵诗赞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可见其书坛之地位与水准。然就其史料,后人仅知其乃吴郡人字伯高官至太子左率府长史等,甚至连生卒亦不详;西安碑林仅存《肚痛贴》等少量遗迹供人观瞻,辽宁博物馆之《古诗四贴》尚有争议,其他更是寥寥。以张旭放达之情怀,郁郁之一生,书坛之成就,史界之地位,实乃不公也;未能光大长史之精神,弘扬颠张之书艺,实乃吾辈之大憾也!念及此,双宁食之无味,寝之难眠。为亡羊补牢计,拟倡议塑长史像于吴郡故地,此其一;其二待文献资料有增,他年亦可考虑建馆以为长久纪念,终了吾辈不了之情。此事未及深虑,不知先生以为然否?如蒙先生赞许,以先生山斗之望,盼领衔此事,吾则愿效犬马之劳,包括说服当地政府及社会贤达襄助等等,早日促成此事。倘如此,岂不善哉!妥否,盼复。

  即颂

  撰安

  唐双宁顿首于甲申腊月未时草

冯先生大鉴:

  余十年前假沈阳一寓与先生幸晤至今,每得先生教诲,受益无穷。更蒙先生作《唐双宁狂草歌》,以二十二典喻余之书法,羞愧有加,怎敢承担?又不啻奋蹄之后再加一鞭,怎敢懈怠?

  余习书多习草书,尤喜狂草。狂草开山鼻祖张旭,与李白之诗、裴旻之剑,并称唐三绝;余以为其书坛地位不仅高于盛唐各家,亦在右军之上,遑论他人?然令人大失所望者,每每问及今人:张旭何许人也?摇头者十之有九,其故里亦未幸免,实乃遗古今之大憾!念及此,余痛心疾首,无以复加。为亡羊补牢计,余公暇忽生一策,拟倡议在苏州建一长史塑像以为纪念;他年之后,亦可再建碑林、纪念馆等,以为完善。此议已得地方襄助并得沈鹏先生赞许且附函于后;余亦拟邀钱绍武先生助阵。先生文坛硕望如山,倘能撰一碑文,述及长史之生平及此举之意义,岂不为龙填睛、功德无量焉?又先生与沈、钱二位同为吴郡人氏,并各自领域之泰斗,塑成之日,岂不当今之三绝碑耶?望先生万勿推辞,余当翘首以盼。另沈鹏先生意四六句为佳,请先生并酌。

  临书神往,不胜一一。

  即颂

  大安

  唐双宁顿首于甲申残冬

  不久,二位老先生分别回信,冯老的回信是:

*冯其庸先生回信

双宁先生大鉴:

  惠书奉悉,足下欲在吴中建张旭塑像,弟闻之欣喜无量,窃以为张旭传之撰著并书写皆应请沈鹏先生任之。沈先生今为中国书协主席,并擅草书,更兼长于诗文,此其最宜也。况亦属吴人,诸般无不巧合。至于其他各项不必尽求吴人,盖张长史当是全国书圣非吴地书圣也,故宜从全国求之。如请钱绍武先生雕塑,亦当以全国著名雕塑家请之,不以其为吴人而请之也。弟年来多病,不堪任事,惟求优游岁月而已,既承下问,敢不尽意,匆匆不一一。

  敬问

  近好

  冯其庸敬复乙酉初七大雪映窗之时

沈鹏先生的回信是:

*沈鹏先生回信

双宁兄热衷狂草,倡导狂草,今又发起建立张旭塑像于吴郡,诚书界之佳话,当代之盛举也。愚以为撰文倘出以四六句则更为古朴华美。而倡导者之名姓必不可湮没也。

  甲申冬 沈鹏

  收到二位老先生回信,我也开始为此奔走呼号。开始苏州方面也较为重视,并指定文化局长同我联系,还拟定了几套方案,做了一些考察。无奈后由于我工作的变动,加之精力有限,苏州方面更是人员变动频繁,至今不了了之。今年春节去看望沈鹏先生,先生又提及此事,实是无言以对;而有朝一日冯老阴阳两界问起,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盼老天假我以时日,当在退休之年拼将余力弥补此憾……

  总之,要回忆的太多了,我为失去冯老可以说是痛心疾首,既有为中华文化失去一位泰斗级人物的深深惋惜,也有自身感情的悲痛欲绝。我不敢说摔破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但冯老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是永志不忘的……

  冯老,您走好呀……

  唐双宁,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光大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中国中共文献研究会副会长,中国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副会长,中国金融学会副会长,中国金融文联名誉主席。

http://finance.sina.com.cn/money/bank/bank_hydt/2017-02-18/doc-ifyarrcc7835809.shtml

刘梦溪对冯其庸先生逝世发表追思感言

万汇文化2017-02-17 14:55:09阅读(5) 评论(0)

声明:本文由入驻搜狐公众平台的作者撰写,除搜狐官方账号外,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搜狐立场。举报

  我与冯先生有师生之谊,大学读书期间,得到他诸多关爱呵护。大学期间我已开始作研究,读书、研究、写作,承他给予悉心指导。当时我们经常见面,我提出再多的问题,他也不烦不倦。一次他说:“不怕晚,只怕浅。”他不是我的任课老师,但对我的友爱关注,远超过他直接教过的所有学生。五年学业结束,也是冯先生向系主任推荐,要将我留校任教。由于当时我被视作“重专轻红”的典型,为此成为文革批斗他的一桩罪状。这些往事,如同昨日,我无法忘记。

  七十年代中期,文化部成立《红楼梦》版本校订小组,袁水拍、冯其庸、李希凡总主其事,冯先生和希凡首先想到的是我,把正在山西钢铁厂劳动的本人调来北京,参与此项古籍整理工作。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年多时间,与冯先生朝夕相处,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当时正值四害横行,我与冯先生的态度尤为相契。他多次跟我说:“庆父不死,鲁难未已。”研究《红楼梦》的专刊《红楼梦学刊》,也是我和胡文斌、周雷,与冯先生一起筹办的。八十年代中期和九十年代以后,我的研究转向中国文化史和近现代学术思想史,走上不同的学术道路,与冯先生的往还少了一些。

  我对冯其庸先生的离去,是很伤感的。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走。昨天中国艺术研究院的领导来家看我,说起冯先生的身体状况。知道他走得很圆满,似乎自己有所预感,一切都安排得周详无漏。这对一位九十有三的老人来说,可谓难得的归结。作为学生和熟悉他的晚学,在伤感的同时,也感到些许安慰。他的学术,以红学名家,实际上在古典文学领域,他有多方面的发言权。三国演义、史记、李杜诗歌、宋词流派、元明杂剧、中国散文史,他都做过研究,发表过论著。更不必说他对书法、绘画、陶艺、摄影等艺术的造诣和兴趣了。他有诗人气质,有艺术眼光,有激情,有文采。同时广交游,喜游历。他有古代文人的雅趣,是一位充满生活热情的学者。

  2017年1月23日,新华社记者王思北打来电话,希望谈谈对冯其庸先生逝世的看法,因发表追思感言如上。

http://mt.sohu.com/20170217/n48098607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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