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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自主、新逻辑及因果

已有 1475 次阅读 2022-3-17 13:15 |个人分类:2022|系统分类:科研笔记

算计是人类带有动因的理性与感性混合盘算,是已有逻辑形式与未知逻辑形式的融合筹划。


自主是主体能够在确定与不确定混合环境下形成态势感知能力的程度,如无关事物相关化或相关事物无关化的水平大小。


自主涉及计算计(PNP)机制,对P用计算解决可计算问题+对NP用算计解决可判定性问题。自主的不一定是可控的。


“OODA”环,也称“博伊德循环”或决策周期环,是美国空军军官博伊德在20世纪70年代基于对抗性决策提出的作战理论。它是由Observation(观察)、Orientation(判断)、Decision(决策)、Action(行动)四个单词的首字母组合得名。“OODA”环理论的提出,为战场决策的科学化、进而夺取主动权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手段。


OODA本质是被动式,没有观察O就不会有判断O、决策D和行动A,主要在属于计算区间,而不是算计区间或计算计区间。在复杂环境中人机环境系统的OODA需要“零信任”模式,尤其是在充满“诡”“诈”的博弈智能中,从“是什么”到“应是什么”之间完成“为什么”的过程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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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20世纪30年代,毛泽东同志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中就指出:指挥员的正确的部署(Action,行动)来源于正确的决心(Decision,决策),正确的决心来源于正确的判断(Orientation,判断),正确的判断来源于周到的和必要的侦察(Observation,观察),和对于各种侦察材料的联贯起来的思索。


ADOO本质是主动式,没有行动A就不会有观察O、判断O和决策D,主要在属于算计区间或计算计区间,而不是计算区间。在复杂环境中人机环境系统的ADOO不需要“零信任”模式,尤其是在充满“诡”“诈”的博弈智能中,从“为什么”到“是什么”之间完成“应是什么”的过程跳跃。



高效的计算计机理来源于ADOO与OODA的平衡和协调。


逻辑就是词的结合,构成命题,产生新意义,如人、白、跑,单独有其意义,组合有后产生了新意义。另,东方思想体系中“墨辩”里出现了中性词,如白马,马也,乘白马,乘马也,白马即中性词,(与亚里士多德三段论相似)这就丰富了八卦的二元论,如乾坤里的中间量“不乾不坤”与“既乾又坤”。


新逻辑可把“计”与“算”两区间分成了计算区间、算计区间、计算计区间三个区间,进而可把“是”与“非”二分判断化成了是、中(是非)、非三分判断。


当光照射到一种材料时,电子可以从材料中被释放出来,这就是著名的光电效应。爱因斯坦最早在“1905奇迹年”发表了有关光电效应的理论。它成了马克斯·普朗(Max Planck)光量子假说的决定性证据,并为现代量子理论铺平了道路。爱因斯坦也因此成为1921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


想要解决现实世界的很多实际问题,还需要知识,特别是符号化的知识与非符号化的知识的主被动混用,如主/被动数据、信息、知识、经验的照射、扫描及接收。


主观、意识、价值常常混杂在一起,犹如理解、信任、通情往往融合共生一般,在智能中这些作用会不时涌现表征出非实时的反馈机制。


语法成就了语义,也破坏了语义。


最美的七律却不讲规则


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这首让李白止笔的七律中“黄鹤”二字再三出现,却因其气势奔腾直下,使读者“手挥五弦,目送飞鸿”,急忙读下去,无暇觉察到它的重叠出现,而这是律诗格律上之大忌,诗人好像忘记了是在写“前有浮声,后须切响”、字字皆有定声的七律。试看:首联的五、六字同出“黄鹤”;第三句几乎全用仄声;第四句又用“空悠悠”这样的三平调煞尾;亦不顾什么对仗,用的全是古体诗的句法。诗人未必是有意在写拗律,但他跟后来杜甫的律诗有意自创别调的情况也不同,是知之而不顾,如《红楼梦》中林黛玉教人做诗时所说的,“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在这里,崔颢是依据诗以立意为要和“不以词害意”的原则去进行实践的,所以才写出这样七律中罕见的高唱入云的诗句。此外,双声、叠韵和叠音词或词组的多次运用,如“黄鹤”、“复返”等双声词,双声词组,“此地”,“江上”等叠韵词组,以及“悠悠”、“历历”、“萋萋”等叠音词,造成了此诗声音铿锵,清朗和谐,富于音乐美。



南宋·严羽《沧浪诗话》:唐人七言律诗,当以崔颢《黄鹤楼》为第一。

元·方回《瀛奎律髓》:此诗前四句不拘对偶,气势雄大。李白读之,不敢再题此楼,乃去而赋《登金陵凤凰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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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智能犹如好诗一般,有规则但不拘于规则,只好由她随她……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也只有崔颢敢在一首七律的前三句里连用三个“黄鹤”,成就了千古绝唱。


这几个“黄鹤”除了概念物理意义上的“强强联合”之外,更重要的是化学意义上的“心心相通”。文学是“大文学”,文学的触角可以向四面八方延伸,文学的价值是可以溢出的,不断向外延展,抵达到不同的人群、不同的目标对象。


或许,就这个方面而言,智能就是文学,而且还是“大文学”:不但概念的突显,还有价值和情感的溢出、迸裂、四溅。


轻轻的,

我走了,

正如:

我轻轻的来。


“谁?哪来?哪去?”,或许这就是智能的哲学和哲学的智能。


当下的AI只是规则、曲线拟合,而不是真正的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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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除了因果(包括人造的、自然的以及混杂的)事以外,世界上还有许多有因无果、有果无因的事……所以有人说太阳底下就没有新奇的事。人造的不一定完全不好,比如人工智能。一个人造的因果是个别,一群人造的因果叫做常识或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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