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学术界大度宽厚两例
2025-1-26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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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向明代徐阶学习大度宽厚》我说的是古代, 本篇举两个现代学术界的人物:
第一例:被称作“中国雷达之父”的束星北的学生于良曾回忆:上世纪50年代,当时中国最著名的热力学家王竹溪来山东大学开办讲座,大礼堂座无虚席。讲座中场,束星北先生走向讲台,没有任何解释和开场白,就毫不客气地指出:“我有必要打断一下,因为我认为王先生的报告错误百出,他没有搞懂热力学的本质。”接下来,束星北捏起粉笔,一边在王竹溪几乎写满黑板的公式和概念上打叉,一边解释错在哪里。束老师就这样滔滔不绝讲了40分钟,全然不顾一旁主讲人的尴尬。而王竹溪一直尴尬地站在那里,主持人几次让他坐下来,他都未从。固然我们可以羡慕上世纪五十年代那种直接了当的学术辩论风气,但主讲人王竹溪的雅量也令人钦佩。
第二例:上世纪30年代, 版本目录学大家赵万里在清华大学当老师, 那时他也只有25岁,只比学生钱钟书大五岁。有一次他开课讲到某部书时说:“不是吹牛,这书的版本只有我见过。”课后钱钟书就和同学吴晗讲开了:“这个版本我也见过,同他讲的就一样。”钱钟书还说:“我在图书馆就见过多次呢!”吴晗说:“那你就上去讲呀!”赵万里后来耳闻,却很大度。他将原计划讲的十个专题,让钱钟书和吴晗讲了七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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