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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桥牌中,拿到一手牌后,第一个考虑就是要做什么牌。围绕这个目的而叫牌。如叫成了,就得通过打牌来做成约定的牌。
如果是诈叫,而又被对手利用,则可能被迫停在某个根本无法完成(无实力)的约定上,此时,后悔莫及,但是“大宕”已成定局。
相比之下,如果科研人做出某种大的、较系统性的研究结果,那么他手里就有了一手牌了。如何“叫牌、打牌、做牌”就变得很重要了。
前几年被网上热炒的“蒋春喧”一事可作为典型案例来说明“叫牌、打牌、做牌”的地位和其对该手牌命运的决定性作用。
蒋春喧先生的专著“FOUNDATIONS OF SANTILLI'S ISONUMBER THEORY,With Applications to New Cryp-tograms, Fermat's Theorem and Goldbach's Conjecture”,International Academic Press, America-Europe-Asia, 2002,计正文367页。分为5章,头三章是主体,后两章为补充性的。
就该书的性质来说是为“Ruggero Maria Santilli” 教授的“HADRONIC MATHEMATICS, MECHANICS AND CHEMISTRY”理论论证数学上的合理性。而Santilli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解决反物质、不可逆性等论题寻求新的解决路径。
就相关的论著本身而言,应被视为学术专著。主体内容是规范化的,尽管带有明显的个人特性。也就是说,这的确是一手牌。根据有关的漫长、曲折的过程,其叫牌、打牌和做牌类似于下面的比对。
作者,作为牌的持有者,认为是一手好牌。因而,高起叫,相当于是小满贯叫。
但是,对手(这里是读者),首先就被小满贯阻住了。没法叫牌。
因而,牌就被作者的支持者叫到了大满贯。
对手就只好看你如何打牌来做成大满贯了。
就在此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作者及作者的支持者,作为做牌方,还远没有完成大满贯定约就忍不住的问对手“做的好吗?做的对吗?”,而忘记了,“读者在等待你做成的最后结果”。
这个结果是读者心中有数的:“大宕”。对手关心的是宕几。因而,对对手(做牌方)的提问除了冷嘲热讽,还能是什么?。
查作者论文,的确是讨论了几个重大问题,但也只是在其建立的数学逻辑体系内,如何下结论是作者有权做的事。但是,作者调太高,是“小满贯”开叫。
而作者的支持者很快的就把它变成了“解决了XX重大问题”,“开500年之基业”等等,也就是“大满贯”终叫。
也就是说:定约方最大限度的也就是“小满贯”的牌。但却被自身的推动力量赶上了去打“大满贯”定约的路。而结果是“大宕”。
如果,这手牌的确是“小满贯”的牌,则太可惜了。做“小满贯”定约多好!
如果,这手牌仅是一个成局的牌,(这是最为可能的),那就太不值得去“诈叫”了,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而如果,这手牌根本就不是一个成局的牌,“诈叫”的后果就可怕了。一切都将被抛弃,即使其中有一点“黄金”。
在任何一场桥牌赛中,这种失误的结果都是“输的到底”。连最次的牌手都排名在这种失误者的前面。
因而,做科学研究工作,必须是(低调倾向的)“实事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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