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首诗的门槛并不高,只要对人生有感触,都可以用诗的形式表达出来。
然而,要写出一首真正的好的现代诗歌,不易。它既非情感的简单宣泄,也不是单纯理性占领的王国。所谓好,首先是内心灵魂真实而充分、完全的表达,然后才是公众的认可。从这一点而言,我始终认为我做的不够好,从最近在科学网上发表的几首诗歌来看,它们几乎是失败的尝试,太匆忙,太仓促,也没有真正达到我理想的灵魂的高度。这是基于表达的困难还是思维的困难呢?抑或两者兼而有之。或许,这和我急躁的性格有关,还有些浮躁,静不下心。
现在发现,诗歌的形式或风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说什么,你要表达一种怎样的思考,传达一种怎样的美。甚至,美应该放在第一位,思考是美的副产品。但是,没有对美的思考,美亦无法产生。这样看来,两者相辅相成。
那么,我们为什么写诗呢?
显然,我们内心渴望表达,渴望美。可美若是自我炫耀的表达,这种美注定如同盛夏腐烂的苹果,不可能长久。这和吃饭一样,我们不再是仅仅为了吃饱,更是为了一种心情的愉悦和享受,甚至获得一种和谐之美。这就是厨艺。
厨有厨道,诗有诗言。
当我们静下心来,在橘黄的、昏暗的灯光下,面对自己的黑影和窗外的宁静时,心中的灵会指引我们诗歌的方向,它不仅神圣,而且充满韵味和力量,或者称为语言的张力。语言的形式可以如话家常,但语言必须具有一种深刻的力量,就像雕塑家手中的刀。
我们为什么写诗呢?因为我们有太多的情感,太多的难以言喻,太多的思索,我们太需要表达,太需要对这个世界说点什么。以前,我一直以为,这是语言本身表达使然。现在看来,表达背后的沉淀才是真正的艺术。
我们为什么写诗呢?因为诗歌是照亮人类心灵前进的力量、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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