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数学哲学，我有两个基本的认识，一个是微积分与笛卡尔哲学之间的关联，另一个是“数学是数的回复与认识”的哲学定义。我是如何得到它们的呢？与华罗庚准确地说与我对华罗庚的思考研究有关，这就是华罗庚与前数学哲学有关的原因。

       一般认为科学是理性的，有其内在逻辑；但所谓的“前科学”就是非理性的，甚至是神秘的。我思考华罗庚时也有神秘的东西在里边。

       我从古希腊早期哲学得到“数学是数的回复与认识”前有一个思想——心灵的自我认识，这是我用古希腊哲学描述华罗庚的一生后心中涌现的一个观念；我又为什么要用古希腊哲学来研究华罗庚呢？说起来有点神秘：

       当我得到华罗庚的哲学是“我思故我在”后，发觉用笛卡尔哲学来描述华罗庚的思想似乎还不够，因而想找一种内容丰富深邃的思想来考察华罗庚的一生，于是就想到了古希腊哲学。

      记得那是2018年的一天，我感觉集合论与哲学有关，于是去思源楼图书馆找资料，找到了《古今数学思想》中的内容，看了后很不满意。图书馆里有华罗庚的展览室，看了一圈，不料晚上做梦梦见了一个人，好像有点熟；想了一下，这不是华罗庚吗？于是我跑到他面前说“你是个哲学家”，然后我发现他沉默了，在我看来是他默认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这个梦记忆犹新，就鼓起勇气做那个事情，就是用古希腊哲学来进入华罗庚的人生，写了《华罗庚思想的哲学建构》一文。文章写完后，我心头涌现了一个强烈的观点——心灵的自我认识。

       “心灵的自我认识”是我对伟大数学家的评价，那么对于数学呢？应是“数学是数的自我认识”，后来在考察希腊哲学与数学时，我居然获得了支撑这个观点的论据。“数学是数的回复与认识”是古希腊哲学中潜在的，而“数学是数的自我认识”则是我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