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夜里多梦,醒来迷迷糊糊多记不清楚梦的内容。今天又是一样,半睡半醒间努力回忆,因为印象中梦很厉害。功夫不负有心人几次努力后,终于捋出了个大概,后面又渐渐清晰起来,一共回忆起3个半梦来。
梦1——应试梦
不知缘由去参加一个考试,来到考场熙熙攘攘,我们都不知道考试内容。后来发了一个墨盒,不知咋的我开始踌躇满志起来,觉得应该考的是创作一首诗,但是随后发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首诗,原来应试的内容是誊写这首诗,看谁写的工整美观。我顿时泄了一半气,我不擅长书法啊!
我想找人帮我解个梦,做这梦有啥寓意啊?没找到解梦人,我自己瞎琢磨,突然恍悟,这梦反应了应试教育的真谛啊。应试教育不考创造力,而考标准答案。创造力无法考核,而标准答案是唯一的。无法考核的东西怎么考试啊,创造力就是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最终还是得以成败论英雄。我们喜欢这样考虑问题。创造力真无迹可寻吗?我觉得它是一种概率,可以用试错率来衡量。简言之,一个人失败的越多越有创造力。我想爱迪生就是一个好例子。失败是成功之母,在创造力这事上,失败更有话语权。
梦2——审稿梦
好像是收到了文章的审稿结果,有一个审稿人的问题很是尖锐。我正与一个老师聊起此事,那老师给我一通分析,我觉得头头是道。随后他说,一看这个审稿人就是他(和我同名的人),大家都知道他的这种审稿风格。最后那老师给我出了个主意:换掉这个审稿人。言下之意是换一个人结果会好很多。
梦里的老师和审稿人都是现实中我认识的人,是苏姓的老师,和与我同名的审稿人。为什么会是这两个人,我想大概是因为前两天我吃饭的时候恰巧遇见了苏老师,而前两周我去参加会议的时候碰见了早有耳闻的这个和我同名的人。所以他俩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梦这东西和现实真是有一种奇妙的联系。
这个梦该怎么解呢?我想可能反应的是评价问题。评价问题在各行各业都是难题,因为公正客观的评价很难。有的人说要看文章,有的人说看帽子,有的人说这都是虚的,要看真正的工作意义。谁都说不清楚,但是只有一点是清楚的。评价权总是在别人手里,自我评价没啥价值。评价标准不重要,谁有评价权谁才是老子,自古如是。
梦3——吃饭梦
应该是在参加一次会议,有个三五天。这天一群人在讨论去不去参加一个基督教举办的活动。我在旁边听,心想我没参加过教会活动啊,参加一次应该会很有意思吧。就说我也去。然后就在一个教堂里了。有很多餐桌,摆放得整整齐齐,很多人分成很多组,分别围绕着一个餐桌开始吃饭。这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说‘It not the lunchtime’。我抬头一看是Eda。这时教会的负责人说,确实不是午餐,是晚餐。我一看表,下午四点半,确实距离晚餐时间比较近。然后我听Eda说‘My dinner time is 5:20’。我是回忆了很久才想起这个对话内容的,所以对内容很确信。
这个梦怎么说?我给它硬上了个价值,觉得它反应的是个人与集体的关系。在集体中人们总是整齐划一地行动,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有的邪教甚至一起殉葬。而这种整齐划一要抹除个体差异,整体不太可能给一个人单独再开火做一顿饭。个人为什么会加入集体,因为集体会带来安全感,但是代价就是一定程度消除个性。
梦4——半个梦
我只记得梦里出现了4个人物,他们每个人都有非常精彩的故事,并且形成了前后关系。是四个梦里最精妙的一个,可惜想不起具体内容了,就更没办法描述出来了。有很多次,我觉得梦里非常奇妙的东西,最终都没办法带到现实中来。不知道把梦里的东西带回现实会不会是‘泄露天机’。
天机不可泄露,这就像中国的哲学。道可道非常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谁能说清楚谁就输了。或者能说清楚的一般被认为是不高级的,讲不清楚的才有可能是高级的。历史上中国大部分聪明的脑瓜子都在想讲不清楚的东西,甚至我们发明的语言都存在很多含义,这样确实有利于诗词的创造。但是不利于科学的发展。这也许能回答为什么科学没有在中国产生吧。因为科学必须建立在精确的语言之上,得先把一个概念说清楚了,再在这个概念的基础上讲下一个概念,直到所以的概念形成一个有体系的可以互相佐证的整体,这样就诞生了一个学科。如果开始的概念有歧义,那就地基不牢无法盖楼了,只会争争吵吵闹分裂。所以历史上看到的是各种学说分裂和争吵。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3个半梦,又为啥会强行这样解释?这大概反应我想做一个大哲学家吧。哲学家这年头早就不时兴了,现在还有几个哲学家啊。人类不需要哲学啦?大家都知道生活的意义啦?对各种事情都见怪不怪啦?没啥烦恼啦?都想开啦?或许识别的,或许都不是?还是快节奏的生活,忙忙碌碌让大家没工夫想东想西了,还是固定的价值体系,条条框框让大家没心思想左想右了。没时间没心思瞎想,嗯,这或许是好事,是好事吧.... 哲学家都是帮子闲人,这年头谁养闲人。时间就是金钱,闲人就是穷人。我闭上眼睛,看见一群忙忙碌碌的蚂蚁,颠颠簸簸一刻也不得停歇,肯定是富人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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