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腧穴通考——中华针灸穴典研究》(套装上下册),人民卫生出版社2011年出版
内容简介
《针灸腧穴通考——中华针灸穴典研究》(套装上下册)由总论和各论两部分构成。总论分三篇,重点探讨腧穴及穴典的历史沿革、腧穴研究的基本问题、以及穴典的编纂方法与体例,并将有关腧穴文献研究的基本问题及腧穴主治错误的考辨的研究成果,以附录的形式展现。各论按照十四经分述,每穴由“提要索隐”“名实考”“定位”“类属”“适应症”“操作”6个部分组成。后4部分采用正文配引文的表述形式。
作者简介
黄龙祥,男,安徽桐城人。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员。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针灸理论与方法学”重点研究室主任;《世界针灸》杂志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针灸穴典”专项首席科学家。
命运让这个酷爱数学的人走上了中医针灸之路。
从1983年起用10年的时间研究针灸文献——《针灸名著集成》《中国针灸四大通鉴》《针灸古典聚珍》等;接着又用10年时间研究针灸学术史,所著《中国针灸学术史大纲》《中国针灸史图鉴》成了他的第一张学术名片;从2003年始探索中医针灸的理论与方法。前面的20年其实是为走这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探索之路所做的准备。
近30年的学术研究之路,他倾情倾力研究最多的还是针灸腧穴——他眼中的针灸学大厦的地基。当他完成第一部代表作《中国针灸学术史大纲》时曾说:“如有幸再出一本佳作的话,将会用十年磨一剑。”2011年距《中国针灸学术史大纲》问世整10年,他把这第二剑指向了最让他牵挂的针灸腧穴——针灸学的“明堂”。之前完成的《黄帝明堂经辑校》《黄帝针灸甲乙经》(新校本)《实验针灸表面解剖学》……都是他一步步走向这座“明堂”宝库途中留下的一串串坚实的脚印。
多年来,他究古今之变,察中外之殊,只想为构筑中国针灸学的理论大厦搭建“脚手架”!
黄幼民,女,河南洛阳人。北京中医药大学副教授,北京中医药大学图书馆参考咨询部主任。
从中医针灸文献与教学,到针灸临床,再回到中医文献,走了一圈。
从1983年至 2000年先后在甘肃中医学院、北京针灸骨伤学院执教《腧穴学》及点穴示教、《针灸文献检索》等课程。1983年成为由甘肃省卫生厅正式认定的郑魁山先生第一个传承弟子;1989年师从郭效宗先生1年学习“郭氏针灸有效点”;1998年跟从贺普仁先生随诊半年学习“贺氏三通法”。1983年至1988年在甘肃中医学院跟随郑魁山先生出专家门诊;1996年至1998年在望京医院针灸科出门诊。
1987年她协助郑魁山先生完成了《针灸大全》的点校,在针灸文献整理方面留下了第一个脚印。近年来与黄龙祥合作完成《元代珍稀针灸三种》《实验针灸表面解剖学》、国家标准《腧穴定位图》和《腧穴名称与定位挂图》等,显示出她在针灸腧穴相关技术上的不可替代性。
几十年来,无论是在身后还是身旁,她都是黄龙祥精神与技术的支撑。她曾说:如果我不能成为一棵大树,就甘愿让出更多的雨露与阳光,成就身边的树长成栋梁,去支撑针灸学的大厦。
著作目录
上册
总论
一、针灸腧穴及穴典的历史沿革
(一)腧穴的概念
(二)腧穴的发现与发展
(三)腧穴的命名与分类
(四)腧穴定位、适应症、刺灸法的表述体例
(五)针灸穴典的形成与发展
二、腧穴研究的基本问题
(一)腧穴部位、主治与刺灸法的关系
(二)腧穴定位与骨度系统
(三)折量标志点的古今异同
(四)标准体位与方位术语
(五)腧穴主治的特点及其演变规律
(六)腧穴的特异性与针灸的特异性
三、《中华人民共和国针灸穴典》编纂方法与体例
(一)编纂方法
(二)编纂体例
附一:古代针灸文献研究的基本问题
(一)文献的源流、种类、性质与价值
(二)症状组的鉴别与理解
(三)腧穴“名实异同”的辨析
(四)脉与穴的辨识
附二:古代针灸文献中腧穴主治错误类析
(一)甲穴主治误为乙穴主治
(二)甲穴主治混入乙穴主治
(三)非主治内容误作腧穴主治
(四)禁忌症误作主治症
各论
一、手太阴肺经穴
(一)中府(97)
(二)云门(102)
(三)天府(108)
(四)侠白(114)
(五)尺泽(118)
(六)孔最(123)
(七)列缺(127)
(八)经渠(134)
(九)太渊(138)
(十)鱼际(143)
(十一)少商(148)
二、手阳明大肠经穴
(一)商阳(162)
(二)二间(165)
(三)三间(168)
(四)合谷(171)
(五)阳溪(178)
(六)偏历(183)
(七)温溜(185)
(八)下廉(188)
(九)上廉(192)
(十)手三里(194)
(十一)曲池(198)
(十二)肘谬(204)
(十三)手五里(207)
(十四)臂脯(211)
(十五)肩髃(215)
(十六)巨骨(222)
(十七)天鼎(224)
(十八)扶突(228)
(十九)口禾膠(232)
(二十)迎香(235)
三、足阳明胃经穴
(一)承泣(248)
(二)四白(252)
(三)巨膠(256)
(四)地仓(259)
(五)大迎(263)
(六)颊车(266)
(七)下关(270)
(八)头维(275)
(九)人迎(278)
(十)水突(282)
(十一)气舍(285)
(十二)缺盆(287)
(十三)气户(290)
(十四)库房(293)
(十五)屋翳(295)
(十六)膺窗(298)
(十七)乳中(300)
(十八)乳根(303)
(十九)不容(306)
(二十)承满(309)
(二十一)梁门(311)
(二十二)关门(313)
(二十三)太乙(316)
(二十四)滑响门(319)
(二十五)天枢(321)
(二十六)外陵(326)
(二十七)大巨(328)
(二十八)水道(330)
(二十九)归来(333)
(三十)气冲(336)
(三十一)髀关(341)
(三十二)伏兔(3<6)
(三十三)阴市(349)
(三十四)梁丘(352)
(三十五)犊鼻(356)
(三十六)足三里(360)
(三十七)上巨虛(369)
(三十八)条口(373)
(三十九)下巨虚(376)
(四十)丰隆(379)
(四十一)解溪(384)
(四十二)冲阳(388)
(四十三)陷谷(392)
(四十四)内庭(394)
(四十五)厉兑(398)
四、足太阴脾经穴
(一)隐白(408)
(二)大都(413)
(三)太白(417)
(四)公孙(421)
(五)商丘(424)
(六)三阴交(427)
(七)漏谷(433)
(八)地机(435)
(九)阴陵泉(438)
(十)血海(442)
(十一)箕门(446)
(十二)冲门(451)
(十三)府舍(454)
(十四)腹结(457)
(十五)大横(459)
(十六)腹哀(462)
(十七)食窦(465)
(十八)天溪(467)
(十九)胸乡(469)
(二十)周荣(471)
(二十一)大包(473)
……
下册
……
后记:三易其稿只为“通考”二字
“通考”,是一个不能随便用的书名,对于这一点,我可能比其他人有更多、更深的体悟。且不说将几千年的针灸腧穴源流理清,就算把近一个甚至半个世纪内的腧穴发展的眉目描像了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例如对于针灸的大穴、要穴——环跳穴的取穴法,学针灸者莫不耳熟能详,然而古典文献关于此穴的定位描述只“髀枢中”三字,现代的定位描述是何时确定的?如何确定的?现代描述与古典之义是否契合?能有几人对得上?
若是再问:日本针灸教材关于环跳穴的定位是何时确定的?如何确定的?如何判定中日两种取穴法哪个更合理?又有谁想过?像这样以及大量比这更复杂的疑案如果不能一一考得水落石出,又如何配得上“通考”之名?
本书编纂历时7年,书成之后又推倒重写3次,小修已难计其数,回望一路爬过的山——原本无路,真是感慨万千,谨摘其一二记于下:
实地考察
对于“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句话,早就听说过,想必大家也都不会陌生,但不远万里的实地考察和人物专访,对于类书编纂的意义,真有切身体会还是近几年的事。
最初我对此有所认识还是在20世纪90年代,读明代针灸家吴崑的书,他为了完成针灸全书《针方六集》的编纂,“未及壮年,负笈万里,虚衷北面,不减七十二师”。未读全书,此言已先动我心,读完之后便爱不释手,始悟出《针方六集》的成功与作者在编纂方法上的独辟蹊径密切相关。可惜书中内容哪些出自访师,哪些来自民间,编者没有一一注明。
及至读同一时代的文献大家张介宾的《类经图翼》时,才更加感受到实地调查对于文献考证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没有张氏的实地调查与记录,只是通过代代相传的文献,我们今天很难了解当时针灸医生临床操作与当时记载的针灸补泻法式有多么大的差距,也无法知道民间关于穴位的治疗经验与明代文献记载有哪些不同。
从此我开始了对针灸临床人物专访和针灸医院、诊所的考察之旅,先国内后国外,已坚持了十多年。拜师访友,观诊试针,得一分收获便得一分激励,一直走到今天。
如果不是与临床一线专家广泛、深入地接触,就不知当今的针灸临床实际与针灸教材的距离有多大,也就不会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去反思现行的针灸诊疗程式;如果没有与外国专家面对面的交流,就无法确认哪些穴位的定位,日本、韩国与中国存在着真正的分歧,就不会探究分歧是如何产生的,以及如何解决这些分歧,也就不会接下来去做经穴定位的表面解剖学研究;如果没有对邻国日本、韩国以及西方国家一次次的深入考察,就不知道针灸在邻国的真实现状,以及它们与中国针灸的根本差异在哪里?就不会花大气力、长时间进行中国与日本、韩国针灸的比较研究,就不会深入研究现代针灸教育及临床的发展史,就不会悟出“生态环境”对于针灸发展的重大影响,就不会萌生保护针灸健康发展或营造其适宜“生态环境”的意识。
今后我将投入更多的时间与人力,进行更大范围的实地考察与人物专访。
实验求证
欲通古今之变,先求文献之真。而多年史学研究的经验告诉我:有时历史真相很难单从文献求得,需要像大侦探破案那样从尽可能多的方面采集种类、性质尽可能全的证据。相信读过本书的读者已经无需我再费笔墨就此再作说明了。以下的文字是为像我一样的读者预备的——读书先看前言、目录和后记,再决定是接着读正文还是就此打住。
如果只考文字,那么你会轻易地得出这样的结论:足太阳经穴委阳历代文献记载无分歧,皆与《黄帝内经》《黄帝明堂经》的定位相同。可是当你锲而不舍寻得一张张中国不同时代的明堂图、一个个针灸经穴铜人放在一起作比较,便会十分惊讶地发现,对于委阳穴的定位,几乎很难找到完全相同的两套图或两个针灸铜人,其中正确理解《黄帝内经》原文本义的仅明代施沛《经穴指掌图》一图而已!
如果不是发现了明正统仿宋铜人,我们依然会按照现代人想当然的理解去解释宋代《铜人腧穴针灸图经》的经穴定位文本,依然是谬之千里而浑然不觉。
这充分说明文字是有局限性的,特别是对于人体这种不规则体的定点描述尤为困难,很容易产生不同的理解。因此本书在研究方法上,特别注重文字资料与相关的图形证据互相印证。
为了使研究结论更接近真相,此次通考,除了图文并重,并与实地考察相结合外,还更多地引入了实验求证的方法。
在文献研究中引入实验方法的思路,最初是在经穴定位文献研究中,发现一些古今中外的争论不下的分歧,通过非常简单的实验就能得到解决,远比一味地纠缠文献的分析和考证来得便捷,于是就有目的地开展了表面解剖学、人体测量学、影像学实验研究。(明堂观按:参看《实验针灸表面解剖学》)
最简单——同时也是最难的,是设计了许多思想实验,特别是在反思“穴位的定义”过程中,以及考察现代人关于穴位临床应用的新经验时。例如,在透穴疗法中,手太阴经穴经渠、太渊相距一寸,既可从太渊透经渠,也可从经渠透太渊,那么在这两种情形下,主治是相同还是不同?如果相同,它们是同一个穴,还是不同的穴?我现在能够回答的是:在汉代以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它们被视为同一个穴!再如,“迎香透四白治疗胆道蛔虫症”是现代人的经验,那么“四白透迎香”是不是有相同的疗效?如果相同的话,那么为什么大多数针灸学教材只在迎香穴的主治项下记有“胆道蛔虫症”?当然,思想实验还要与其他方法综合应用,才能给出更令人信服的结论。
在自身做得最多的实验还是关于刺法的:刺静脉、刺动脉、刺神经以及刺其他不同组织结构的实验。例如为了掌握准确刺人动脉而又不刺穿的技术,还专门向护士学习多种不同的方法,并通过实际操作,选择一种适合自己的方法。由于针刺特殊感觉往往在特定的病理状态下才容易体会,因此一方面充分利用自己得病的机会,另一方面也人为地制造所需的病理状态,以重复、检验他人关于针感与针效的经验。例如为了体验治疗软组织损伤的骨骼肌刺法的特殊针感,我反复比较在自然和人为的病理状态下,针刺有病肌肉和正常肌肉的不同针感,积累亲身体验。
我想,有没有这样的体验,以及体验是否真切和完整,写出来的文献分析一定会不同,为了能给读者不一样的期待,一切付出都值得!
以上研究新思路及具体的做法,在本书的总论皆有专论。
鉴往知来
通古今之变,不只是为了理清千百年来针灸发生了哪些变化,还要探明为什么会有这些变化,以便有可能判断明天的针灸将会向何处去。
针灸经数千年的积累才发现穴位数百,而为什么“文革”十年发现的穴位就过千?为什么腧穴定位稳定而刺法却出现巨变?为什么短短几十年内出现了这么多新的疗法?
最重要的因素是有了现代解剖学的知识背景,以及那个特殊时期冲破一切禁区的风尚,再加上针具的演变。
细细深究,你会发现这些新的疗法、新的穴位大多出自西医或西学中医生之手!
同样源于中国针灸,你会发现日本、韩国与中国针灸有明显不同的特征;东方与西方的针灸也有不同风格。
为什么?特殊的环境加上特殊的背景使然!
同样是在国内,你会发现中医院和西医院的针灸有明显的不同,在这里你甚至可以大致感受到中国针灸与西方针灸的不同;同样毕业于中医药大学针灸专业毕业生,如果毕业后分别在中医院、西医院、个人诊所等不同环境下临证,也都会有明显不同的发展状态。
为什么?环境使然!
有的时候,中国人发明的一种针灸疗法,在本国并不被看好,在国外却很受重视,中国针灸之林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在国外却长成了大树,形成了树林;相反,国外的一种新疗法,可能在当地不受重视,而在中国却很受欢迎。道理很简单,特定的国情与环境的选择!
从针灸腧穴千百年传承中发现古今之变,需要细密的观察和不懈的坚持,而要从古今之变中寻出规律以成一家之言,则需要熟悉不同时代(或时期)的知识背景与社会环境。
走出误圈
凭着一份真诚与坚持,寻得一份份缺失的文献,通过对历代文献的分析,再结合实地考察、实验方法求证,将杂乱无章的针灸腧穴的发展脉络理出头绪,将一段段被长期扭曲的历史恢复真相,将长期混杂于“鱼目”中的一颗颗“珍珠”拾起,真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然而发现古今腧穴文献中那一串串触目惊心的错误,更带给我一种内心的震撼和沉重感。相信读了本书的人,一定也会感到震动。只是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可能有不同的关注点。
在所有的错误中,我更关注的是像“迎香透四白治胆道蛔虫”这类错误,以及“条口透承山治肩周炎”之类的失误。还没读本书的读者一定宁可认为是我搞错了,也不敢怀疑我举的例子本身有问题,因为这些都是现代人总结的针灸临床经验,有大量的临床报道,没有文献传抄的中间环节,怎么可能出错呢!
其实最让我感到可怕的是,正是那些因文献的传承或文献理解环节上的差错形成的错误认识,却不时见到临床用之有效的报道。
此外,腧穴的部位、解剖、主治、刺法分离的现象,还没有被认识。
例如,现行针灸教材中“箕门”穴的主治病症与汉代的《黄帝明堂经》相同,而经穴的位置却有四五寸之差,可我迄今未见有人提出教材之穴不治《黄帝明堂经》之症,而且可以预料的是,这个错误还将继续下去——尽管我在2006年出版的国家标准《 腧穴名称与定位》中已经纠正了此穴的定位错误,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针灸书中关于“箕门”穴的层次解剖、刺法内容依然会沿袭未改正之前的内容——也就是说,关于腧穴的部位、解剖、刺法分离的现象在短期内还难以从根本上得到纠正。
你在纠正前人错误的同时,一次又一次地目睹了你自己参与或主持的文献研究项目出现新错,防不胜防,不时会惊出一身冷汗,时间长了,越做胆子越小。于是我花了大量时间考察这些错误是如何发生的,为什么能几十年,乃至千百年流传而不被察觉?而且一个错误往往会引导更多、更大的错误。
我归纳了多种原因,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在于:不读原书,不查原文。
这种不良学风的形成固然与编书人的责任心有关,而客观上的原因是:第一,长时段、大跨度的文献整理,一个人难以承受,往往出于众人之手;第二,一种错误如果经过像教材这类权威性著作的转载,就很少有人会对这一说法再去查对文献,考辨真伪。
读到这里,可能读者会理解,我为什么要将已经完成、即将出版的书,又3次推倒重来——不是修修补补!最主要是我对类书的副作用比其他人体会更多,也更真切。
此外,一个无意间的发现也更让我平添了几分不安:我近年出版的类书被越来越多的人引用——不注明出处的直接采用,特别是被一些有影响力的“作者”以这种方式采用。对此我想的最多的是,担心由于自己一个小小的疏忽而出现的错误,经这些名人之手被极度放大,造成短期内难以消除的负面影响。
7年来,在一部部针灸文献中,我苦苦地探寻着腧穴的本来面目——求真; 7年来,在听当代针灸大家讲述中,我苦苦地思索着精彩背后的简单至理——明理;7年间,付出很多,为了这份坚持也放弃很多,能不能配得上“通考”二字?要历史来回答,待后人来评判,但在此时此刻,真的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尽管我知道要真正达到自己的要求,可能再给我一个或几个7年,也未必能成。但至少已将个人能为之事,在7年之内,做到了极致。
黄龙祥记于知竹斋
2010年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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