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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于清代的五年琱生簋、六年琱生簋,现分存美国耶鲁大学和中国国家博物馆;2006年陝西扶風窖藏出土五年琱生尊(鍑)两件形制、銘文相同;故而统称琱生三器,有孝王、夷王、厉王、宣王世等说法。铭文释读似未统一[1~4]。文[2]介绍林沄先生见解“五年、六年琱生簋同时制作,铭文为一篇之前后”,别具慧眼。林沄先生的原文尚未能学习。
[1] 裘錫圭. 琱生三器銘文新解. 中华文史论丛, 2021,(4):1-28.
复旦大学古文字网2022.3.14:http://fdgwz.org.cn/Web/Show/9889
[2] 王沛. 琱生诸器与西周宗族内部诉讼.上海师范大学学报, 2017,46(01):65-71
[3] 程一凡. 琱生鍑与厉王事件. 湖南大学学报, 2013,27(4):13-20
[4] 李学勤. 琱生诸器铭文联读研究. 文物, 2007,(8):71-75
铭文中召伯虎为宣王中兴重臣,但琱生三器以及与琱生相关联的器物皆形制偏早;在共和十四年计入厉王世的假设下,裘錫圭先生认为琱生三器为厉王世,其时召伯虎较为年轻,刚接替宗主之位。琱生与召伯虎同宗,而召伯虎为大宗,倘若同辈则琱生就过于年轻。琱生为长辈似可肯定,或许也年长,如此“我们猜想,周王派他來处理召氏的‘僕庸土田’之事,可能含有照顾召氏面子的用意”[1],更在情理之中。
笔者所排历谱,琱生簋入厉王世而附注“可排入多个王世”;有裘先生的意见,该附注自当删除。“十又一年九月初吉丁亥”师嫠簋中右者“宰琱生”为同人,排入厉王世为 BC853,九月凌晨4时交朔,丁亥为朔前一日,若其时已平朔为月首,则似无不可;或许仍以排入夷王世丁亥十七日为妥——依从刘雨先生初吉非月相而可分布全月(No.89 伯大祝追鼎与此类似)。夷王十一年BC881下距厉王五年BC859年为22年,尚属合理。又,琱生尊“五年九月初吉”缺日数干支,不能用于确认王世,殊为可惜。
四月三十日贴出“西周王年及金文历谱的改定稿”,其后发现三处打字疏漏而在文后勘误,但尚未注意到所排历谱“不可解释之欠缺”。贴出订正后的金文历谱如下,其中部分铜器的王世又作了调整,而西周王年维持不变。
需要说明的是,笔者依据古本《竹书纪年》选择克商年BC1027,放弃了断代工程依据天象确定的克商年BC1046或BC1044。恕我直言,《国语· 周语下》伶州鸠对周景王(公元前544年–前520年在位) 所说五百年前天象未必可靠,且不说其成书的时间——“昔武王伐殷,岁在鹑火,月在天驰,日在析木之津,辰在斗柄,星在天奄。星与日辰之位皆在北维”。又,倪德卫先生的克商年BC1040也有天象支持呢。
因核定铜器的王世,五一节后在复旦大学古文字网读到裘錫圭先生的论文[1],文末有
前些时网上见到裘錫圭教授和欧阳光中教授的信息,感慨万分,难以言述。四十年前笔者读大学时,欧阳先生任数学系副主任,为教材《数学分析》的作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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