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时空穿越国际学术研讨会●H城

大学教育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Ji xiang

一场时空穿越的国际学术研讨会正在H城举行。研讨主题是：“大学教育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来自耶鲁大学的布鲁贝克（John Seiler Brubacher）教授的发言直截了当：那还要问，当然是“高深学问”了。

北大老前辈蔡元培清清嗓子表示赞同：尓嘿，这个嘛，我在1917年当北大校长时就说过了，还是那四个字——“高深学问”。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学术”，就是“知识”！你看人家德国洪堡（Wilhelm von Humboldt）嘴上说通过学术作育人才，但他心里想的，手上做的，还不是“高深学问”——“学术”。洪堡三原则，什么“教学与科研相结合”啦、什么“学术自由”啦、什么“大学自治”啦，统统都是围绕“学术”转的。北大的一批年轻后生教授——张教授、韩教授、陈教授、展教授等对老校长的教导深以为是。

来自英国的红衣主教纽曼（John Henry Newman）听了不禁摇头：什么？大学教育就是为了“学术”，为了“学问”？人呢？人生呢？生活呢？只问“学术—声誉”，将有可能处于黑暗的洞穴当中而未得一线光明！德国人过去一门心思做学问，据说最为“理性”，最为“严谨”，但也未免“太理性”了吧！正是“以学术为业”的德国发动了两次世界大战！正是专心致志学习德国的日本，发动了入侵东亚—东南亚的战争！德国人、日本人“一门心思做学问”是否做偏了方向？

美国加州大学校长科尔（Clark Kerr）补充道：洪堡、纽曼两位先生的观念固然不错，但已经是老黄历了。大学固守象牙塔已经不完全切合时宜。因为现代大学是一种“多元的”机构———在若干意义上的多元：它有若干个目标，不是一个；它有若干个权力中心，不是一个；它为若干种顾客服务，不止一种；它不崇拜一个上帝；它不是单一的、统一的社群；它没有明确固定的顾客；它标志着许多真、善、美的幻想以及许多通向这些幻想的道路；它标志着权力的冲突；它标志着为多种市场服务和关心大众。应当称它为多元大学（Multiversity）。

竺可桢在旁微微一笑：“大学教育是什么”这个问题的解答不能仅听你们当校长的、当老师的，还得听听我们的学生怎么说。我曾经问过我校学生两个问题：“第一，到浙大来做什么？第二，将来毕业后要做什么样的人？”。他们的回答各不相同，但有一个回答我比较满意，那就是我母校哈佛大学的一句格言：“为增长智慧走进来，为更好地服务祖国和同胞走出去（Enter to growin wisdom；Depart to serve better，thy country and thy kind）”。不过，我对于智慧及其教育本身来不及多作思考。我校正好有老师和同学做了一点点分析，在理不在理，你们不妨说说，且看附文。 

          智慧教育_一个现象学的探究_蓝劲松韩亚楠.pd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