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再次阅读了冯老师的《自勉》诗。这首诗收入2006年出版的《高邑诗词选》中。从出版年份看,冯老师的七律,大概写于花甲前后?与我当下的光景,颇为相似了。阅读《自勉》诗,可以勉励自己。“韶华当逐流年逝,睿智应随岁历生。怎忍壮年销壮志,岂容春日辍春耕。”对镜观“霜雪”,怎不叹流年?尽管睿智没有和年轮一样多几圈儿,耕耘还是要坚持下去的。笔耕的好处是:一年四季,无论是哪个节气,都可以默默耕耘,白昼夜晚都可以运笔挥毫或开机敲击键盘。
“怎忍壮年销壮志”,21世纪的人,壮年如何定义?我看到过若干个耄耋老人,精神抖擞地赶路、作报告、查资料,这不就是壮年的感觉?曹孟德诗句有“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句子,何况是壮年的人呢?有人认为40-55岁为壮年,这有可以商榷之处。就好像青年一样,有说39以下的,有说45以下的。我看,再过让改年,这个标准还得变化。壮年、老年、暮年等等,也不好一概而论了。身体素质、精神状态,和年龄本身有时候不完全是一一对应的。若觉偶然沮丧,读一读冯老师的《自勉》诗,可以提神、可以聚力。
冯老师教过我一年的政治课。他把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讲得动听、引人入胜。有人说,中学生就得“背政治”,我觉得很奇怪,听老师讲就好了,还要像初中学生一样背诵范文吗?第二次高考时,政治科目我发挥得不错。读大学期间,冯老师在宣传部工作,我曾经写信请教他,为了完成一篇哲学作业。大学期间,我的哲学科目学得业不错,感觉是不仅受益于授课的周老师,也获益于 冯老师。大学毕业后,我看望过冯老师。冯老师来的信,我都保留着。对于为人处世、文学写作、本职工作,冯老师都有所指教,我获益匪浅。不因学生愚钝而放弃耳提面命,好的老师都会因材施教。
“粗知马列”,冯老师比较低调。“酷爱鲁迅”,我对冯老师这一点略有体会。
有一年休假期间,我去看望冯老师,问他在看什麽书,他用方言说,在读一些“siqi”。“siqi”,不知道咋写,在故乡话里是陈旧、发霉的意思。冯老师,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册《野草》,抑扬顿挫地读起了“题辞”。
若干年后,我游览过南开大学的老校区。逛了半天,也不确定那座楼里曾经留下过冯老师的足迹。买了一枚校徽,也算纪念品了。
粗知与酷爱,我都谈不上。每次看书,我多半浅尝辄止,好似钱正平老师笔下的“獭祭”一般,东一嘴、西一嘴,看上去是吃饱了,至于是不是消化了、吸收了、长进了,自己也不清楚。仔细一看,除了白头发多了几根,其他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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