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大早,去学校上12节课。下课后处理些事情,然后直接去诊所。虽然算不上害怕,还是有些紧张。出发前遇到个有些费嘴的事情。广东的教学成果奖,按照往年政策,我还有个直报的名额没有用。但我过去不知道,只知道名额非常紧校区只有一两个估计争不到,而且确实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工作,故不打算申报。教务部门希望不要浪费名额,最好组队申报,甚至有人想借壳上市。这个事情比较尴尬。一路上打了几个电话,一直到诊所还在打电话。最终结果只是约定后天网上议一下。
如约准点进诊所。但可能医生前面的生意没有及时结束,我等了半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内,签了知情同意书和以往健康情况的陈述,口服了消炎药头孢和止痛药布洛芬,还测了血压。血压还算争气,84-131。后来护士给我盒牛奶,因为手术后麻药影响用嘴,不能吃东西和说话。
进诊室,里面有牙医和两位护士。手术时,一位护士在旁边抽口腔里的水,帮我漱口等。另一位护士似乎是闲呆着。后来发现她的工作是拍照,用那种带闪光灯的照相机拍口腔内部,还要操纵设备。后来知道,该诊所使用全套数字化牙科设备。
先外敷麻药,以免打麻药针太疼。然后注射麻药,有些感觉,但也不是疼。等麻药起作用时,就开始洗牙。然后是做模型就是咬牙印,已经麻了,感觉是上面的模型,可能不对。是不是还有磨牙不清楚。接着就开始拔牙。医生抱怨牙根已经蛀了,一夹就碎了。如果前面只是磨铣加工,现在有些挖掘打桩的感觉,由机械工程变为土木工程了。拔牙如挖掘,种牙像打桩,工程比较大。现在设备先进,仿佛口腔中进驻施工队。不清楚进度,问是不是在拔牙时,医生说已经拔完了,在种牙。最终医生给我块纱布,让我咬着止血,并去拍片。
拍片时护士要先消毒,我先去趟洗手间,其实我希望护士利用这个时间完成消毒。回去时并没有消毒,看来规定是使用前消毒,消毒后马上用。拍片与第一次检查差不多,也穿上防护服。拍过后回诊室。医生给我看片子,说种下去了,很好,与骨头平齐。长的时间需要多些,原先说的三个月不够,要四个月。
出来时,前台又交待一番。给我消炎药,要吃三天;给我两粒止痛药,疼了吃;给我些止血纱布,如果凝血不好要咬甚至手按。接着就是刷卡,补齐上次没有交的余款。很意外地,约一周后去,要拆线,继续洗牙,还要带个临时的牙冠保护。这个环节上次没有说。
麻药使得半边脸都嘛了。我回家后往外拿止血纱布时,拉着自己的脸往外拽,真没有什么感觉。我计划睡上一觉,保健医出门前已经铺好了床。女儿还吐槽说,种个牙堪比心脏搭桥。
睡醒时,保健医收到我的《种植术后报告1》。有各种照片和模型图等,总之就是手术方案很成熟,结果也很理想。后来诊所还有个回访电话,询问我的感受,我只能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反思一下,我这代人经历过那种很疼的传统牙科治疗,因此对牙科有非理性恐惧。年轻一代如女儿,就没有,她自己就去把牙种了。现在牙科与过去不同。一方面,理念上对患者的感受更重视,想各种办法避免痛苦,因此打麻药针前还外敷麻药。这种对个人感受的重视是时代的发展,当然发展的杠杆是利润,本质上还是有越来越多的人为了感受和过程愿意多付费。另一方面,数字化设备使得观测和操作程式化最优化,不再单纯依赖医生经验。反正体验和效果都有很大改善,同时费用也有巨大提高。女儿一代早就接受牙科去私人诊所的观念,我们这代现在也接受了。或许下一步就是其它病也不去公立医院,当然这需要购买相应的商业医保等。正像对牙科的恐惧是非理性的,对公立医院的信任也未必有理性依据,尤其是在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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