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成因3是主要原因。我敢坦承，为应付考核，我也发表过一些平庸的灌水论文。也同意曾、钟老师关于聪明的讨论，也敢坦承我没有大聪明，小聪明可能有点儿。说到底，普通的科学工作者不过是为稻粱谋而已。当然，能完成考核任务，作出一点点一点点的贡献，带学生领悟思维和研究的方法，也是有意义的工作，也是能够安慰自己没愧对工资的理由。

李老师说得非常好，是的，不论学术成就高低或聪明程度高低，有一个体面的生活条件是第一位的，生存永远是人类存在于世的第一个要考虑的和确保的因素，准确的说好好地生存本身就是人类乃至所有生命存在的最大意义，而不是其他。所有的或高尚或庸俗的生活方式和精神追求，最终的目标都应该是让人类能够获得更加充实和幸福快乐，而不是其他。因此，我一直认为，对于所有科研人员来说，既然招聘入门了，就应该确保所有人员的基本收入，尤其是在现在的经济水平和生产力水平条件下，让大家都有一个可以体面生活的收入是应该的。这既是对所有科研人员的尊重，也反倒能因此促进创新火花的自发产生，几乎所有重大学术突破都是由一个个个体在宽松的氛围下产生的。参见“人才评价宜简不宜繁-简评去四唯”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3234816-1143143.html；“每个人都有一部历史——兼谈教育和科研问题”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3234816-127284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