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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参加中国科技信息研究所主办的“中国科技论文统计结果发布会”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适逢年末,会议多、收尾工作多,还揽了一些学会的具体事情,同时又比较认真地对准备此次百杰期刊代表发言(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71721&do=blog&id=639600),所以飞机晚点回到家以后才感到了疲惫。尽管是睡不着,今天还是睡了一个懒觉。
吃过早饭,想起来此次北京之行,还意外地得到了中国信息研究所副所长武夷山老师的一本书——《穿过歧路花园:司马贺传》,我就开始收拾一下行囊。将票据归放好以后,就躺在沙发上翻阅武夷山老师送给我的书。
说实在的,现在难得能找到一两本让人仔细阅读的书。当我撕开包装,翻阅以后发现:这本书值得一读。感觉有四:一是,尽管是翻译的,译者我并不了解,武夷山老师只是审校,但是读起来没有语言上的洋味,完全是中文的表达方式;二是,内容具有很强的学术味道,感觉不像是传记,倒像是学术著作,作者和译者需要有很好的学术功底;三是,书中介绍的主人翁——司马贺的学术之路、价值观、性格和思维方式都让我认同,尽管我只阅读了引言和第一章,我就喜欢上了;四是,主人翁的思想,特别是研究问题的系统性,是我认同的,与我以前读过比较欣赏的《破碎化的网络》和《不可思议的年代》属于同一个主题——复杂系统或者说是混沌。
好东西不能独享,现在写出来与大家分享。下面整理一些具体经典观点和自己的体会。
(1)“对一篇文章进行批判性阅读,不仅应该揭示什么是错误的,也要揭示什么是正确的。”这是传记作者亨特.克劳瑟.海克在致谢里的一段话。这也是我认同的一种学习和研究的方法。单纯的批判不仅无益,还会使人心中积攒怨言。我们常常听到抱怨,也许就是没有掌握“看待事物”的方法。
(2)“他是一个拥有开脱者灵魂的极具天赋的数学家。”“他的开拓性冲动意味着,一旦看见有邻家的炊烟升起,他就准备向下一个拓荒前言转移。”“原因在于他不遵循人们普遍接受的学科结构。”“他的职业生涯轨迹是一条曲线,而不是一条直线,它是一条连续的、不间断的曲线。”他的目标是始终如一的,“这个根本目标使司马贺的所有工作熠熠生辉,他简单纯粹,但雄心勃勃。”这种性格,我认为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强烈兴趣和快乐。这种兴趣和快乐一旦与简单纯粹结合起来,那么就更加快乐。如果将这种快乐与雄心勃勃结合起来,那么就是你不想出成绩都不可能。
(3)“提出一种整体的世界观,把控制科学和选择科学都纳入了关于科学、人性和自然的一个嵌套模型。”“然而,司马贺并不非从职业生涯一开始便着手创造这种统一的多层次的图式。相反,他最早是从几个假设开始的,并努力将这些假设精致化、具体化。”这些假设之间的矛盾性一旦解决,实现统一,就是认识上的突破。认识的系统性和复杂性正是我们认识层次提升的标志——在复杂系统之中寻找简单的规律从而实现人们对客观的控制,是认识的一个过程,也是我们研究的路径。
(4)“有限理性原则是司马贺的一切思想——从公共管理到经济学再到人工智能的基本构件。”理性和感性是生物体的特征,或者说生物体是理性和感情的混合体,而生物体与客观世界相互作用的关系也必然是这汇总理性和感性的混合——复杂和混沌。有时,理性和感性的混合结果,并不一定是同步出现,有时是带有隐蔽性和时滞性,有时会体现为伪装性——理性表现为感性,感性表现为理性。
(5)人生就是行走于充满歧路的迷宫,不断地需要做出选择。一旦我们感到安逸、不需要选择,或者说放弃了选择,那么就说明我们随大流或者说是停止了前行,就有可能被遗弃在路上。
(6)“新的从业人员,像老行业的从业人员一样,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知识体系以及将知识运用于现实世界具体情形的能力来宣示自己的重要性。”这就是职业的本质,时刻需要宣示自己的重要性,而非事业,事业并不一定需要他人承认因而也就不一定需要宣示其重要性。这种事业也就带有一定的信仰性质。“信仰和理性是对立,理性比信仰更可取;信仰和意识形态都是不愿意提出疑难问题和不愿意作出艰难选择的非理性产物;个人的伦理选择是人的尊严的核心。”
(7)司马贺“是一个人类行为模式的特立独行的探索者,他坚信这些模式使能够被发现和理解的。但他也是一个复杂多变的人,在他身上存在着许多相反和对立的事情。”“他对冲突和争议并不陌生——事实上,他经常主动出击——但他大多数的进攻都是正当的。”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但那是研究,是对事不对人的战斗。
仅仅阅读了一章,暂且到此。我会抽时间好好阅读这本书。在此,我也向武老师道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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