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谁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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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石宁的博文：
本科生毕业设计那件小事（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98457&do=blog&id=1058490）
心生一个疑窦：这是谁的论文，学生的还是指导教师的？
add.
石宁另一个上了头条的博文（清考那件小事：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98457-1058890.html），太“小了”，博主谦虚的删了。
https://wap.sciencenet.cn/blog-699-105904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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