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谈论了博士生要如何为转行做准备,实验室负责人要如何为学生提供帮助。 今年是我博士在读的最后一年,每每想到学术圈黯淡的就业前景,我就感到心灰意冷。这种消极的预期无形中增加了毕业生的精神压力,很多人因此患上了焦虑和抑郁症 (T. M. Evans et al . Nature Biotechnol . ...
本文为讨论《自然》2019年研究生调查的第二篇文章,本次调查的受访者要求获得更多的一对一支持和更上一台阶的职业发展指导。 Peter Butler刚开始在英国布里斯托大学读物理学博士时,他想象着长时间地站在白板前面计算问题,他的导师就在旁边盯着。但是,这样的长期共处并未真正实现。他说:“我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