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我曾在𡿨量子力学纠缠态表象及应用＞一书中指出真空场算符｜0 ＞<0 ｜等于阿拉伯数字0的N次方，这里的N是粒子数算符，原因是｜0 ＞<0 ｜左右对称是厄密算符，它作用于除了｜0 ＞态的其他粒子态的结果都是零，唯有作用于｜0 ＞态不为零，所以它必是𠆤0的零次不定型，而且指数上的那个0应该用N代替，这样的算符很有意思，它的正规乘积展开是：exp（-a^+a）：， 而它的反正规排序是delta(a)delta(a^+ )，暗示了在某处产生一𠆤粒子即湮灭它，维持真空。这些形式在量子力学、量子光学和量子统计学中有重要和广泛的应用， 也是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中常用的公式，故而不少学者称之为范洪义公式。 以上说明，0貌似虚无，实际上内容很丰富，将0^N写成（1-1）^N并作二项式展开，又看到真空似乎在起伏。可见搞科研偶而可以作为游戏来做，妙趣横生！我国著名数学物理学家楼森岳看到我书上的这个公式，觉得有趣，我便写上这点文字，聊作与他交流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