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略有修订。标题来自内文。]

方法域 (M) vs 应用域(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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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A 出发，一开始要从 M 中取一可能的 “主方法”。一般而言，不会一下子解决，或者解不透。此时就进入了方法和问题的相互作用阶段：要么改变方法，要么改变问题。假如问题具有“根性”，不能去化简它，只好去改变方法。当前的方法解不透，意味着它不是“正解”。解不透的征兆是有人继续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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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条途径走向本质方法：一是，从高观点考察问题或方法；二是将方法推向极致。后者也算是一种高观点，只是实施更为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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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A 出发，经过第二条途径，最终会走向 M，谓之 A2-M 模式。此时会觉得 M 很深刻。一直呆在 M 中的人，不会有这种感觉，谓之 M-M 模式。在后者的眼里，前者只是从 M 到 A，从而觉得肤浅。实际上，后者既没有从 M 到 A 的经验，更没有从 A 到 M 的经验。在 M 内部做的人，也会围绕问题做，但那是 M 层面的问题，即方法域形成后产生的衍生问题。做得久了，M 们也都忘记了方法是用来干嘛的。他们才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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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途径是怎么回事？有了 A2-M 的经历，之后才会有 A1-M 的经历。在电影《美丽心灵》中有句台词：Genius sees the answer before the question。可以推测，提出这句话的人走的是第二条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