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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后,我依然这么认为,自己对外界以为神秘的二炮部队
了解不多,就好像我对于奉献了6年青春的青海了解不多一样,
也好似我对于那个叫做测计队的连队了解不够多一样。
我选择了进入二炮,进入那个边远连队,无疑是一次自我
放逐,自我流放。这样,我采取了主动,我“把握”了自己
的走向,多么难能可贵!这样的好机会,没有人和我争执。
我一个人走上了幽僻的小径,果然看到了独特的风景。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是最傻的家伙。因为,不善于为自己
以及自己的兵牟利,吃亏是正常的现象。
我对于青海的了解,无非在从学院图书馆的阅览室里
偶尔翻阅《青海日报》。日报的内容,我记住的不多。
可是依然记得,报纸是用一种接近于灰黑色的粗糙纸张
印刷的。和我看到的其他报纸的材料不同。
对于二炮的了解也是少得可怜。一位非常注重仪表,
课堂板书整洁的教授讲述过他和二炮一些人的交往。
他的兴趣不是人,不是机构组成,而是学术上的效益。
对单位、对地理几乎一无所知,就去了。好似,掉进了
沼泽地一样,盲目而且不能自拔,不能解脱。
我第一次在青海呆了不到一个月。很不适应环境,就回家
探亲了。八月下旬到的家,十月初返回部队。
我的第二次青海之旅,持续到了来年春天。(1987年三月份。
经请示侦察科长,我提前一周出发,路过了故乡。)
大约是1986年三月,我已经知道自己要去那里工作了,而且是自愿的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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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3-3-25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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