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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同事来央我调试投影仪,开会要用。紧接着同事称,有关部门的人员都不在,意思是后者会调试机器。实际上,那个部门并非投影仪的保管维护使用机构,只是因为常用投影仪而掌握基本调试操作而已。一句话,其部门人员并无调试投影仪的职责。事实上,在我们单位,投影仪从来就没有指定过专人操作,一直都是谁用谁操作的。
投影仪的基本操作很简单,并无难处,无非开关机、联机、选定数据输入输出端口、对焦等,任何人按照菜单提示都能掌握要领。单位最初使用投影仪时,我按照菜单提示最早尝试掌握了基本操作。此后很长时间再无第二人如此尝试,以至于无形之中我成了单位的放影员。
一次开会,我进门看到满屋子的人对着没有画面的屏幕坐等。在我动手调试时,有人提议我讲授一下,让大家都学会使用方法。我笑称:“这些都是我自学而成的,我没有责任教授大家。其实这台机器操作很简单,读一下使用说明书,再尝试着按菜单提示操作一遍就行了。”那次小插曲后,我意识到,我独占操作的行为,实际剥夺了大家的学习机会。因此,以后我便有意识地尽量不再动手操作投影仪。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从语气上看,央我调试机器的同事其深一层的意思是那个部门会用投影仪的人不在,因而影响了工作,分明有责人况味。进而意味着,如果我拒绝出马,那么我就将被归为受责之列。想到这些,心里很有些不畅:绿水本无忧,因风皱眉;我本无其责,何以责我行其事?因此上,略作犹豫,便动身到会场,调试好机器转身而回,尽管我也应该与会。
我是不是太神经了?
201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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