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研究做得比较多，思维稍停顿的时候就会一下子想到一些可能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比如今天走到路上，脑袋里回想昨天晚饭后与嘟嘟玩字母游戏，突然冒出红楼梦里贾宝玉试题大观园的情景，想了一想，觉得俺还是比贾政还是要教子有方得多。

What I did was: 从一堆塑料字母里挑出一个单词来，把字母打乱，让嘟嘟排出一个单词来。当然最好是要能排出多个单词来的。比如，IPER四个字母，她就排出了 ripe 和 pier。很简单的游戏。但因为第一次玩，对她来讲，起初还是有一点难度。为了鼓励她玩，只好由她做老师，我来做学生，让她挑字母，我来排。有一次，她可坏了，挑了一堆的字母，说是两个单词。最后排下来是 British Columbia. 来回几次之后，嘟嘟就觉得这个游戏有点趣味了。

想较于贾政，虽然较于我们这样的字母游戏，对联题匾大概是更加高级的智力游戏。可是，贾政只会骂他儿子，“蠢”，“畜生”等。

可见儒学害人。

外一则——

今天回家的路上，突然又想起很久没有碰过的有限元教学的问题。

许多初学都觉得有限元高深得不得了，又是能量原理，又是加权残值，或者又是协调元、非协调元等等，令人生畏。

而实际上，有限元的精髓我们小学一年级就学过。

虽然有限元不像1+1=2这么简单，但也不会比13+29更难。且看：

有限元的精髓就是：先分再合，分而治之。

我们做多位数加法，不是也是先分个位、十位、百位，然后在不同位数上，按标准作业程序相加，再合起来吗？

至于不同的单元或形函数，其实也相当于数的不同进位制。我们可以有十进位，也可以二进位，八进位。只是进位规则不同，但大体标准作业程序无需要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