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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的周末是这样度过的。周五上午十点下了俄语课,到办公室看同学们的读书情况。和博士生李文慧同学谈了她的博士论文下一步的进展,提出研究方向意见。午后稍休息,即打车到北京会议中心报到,参加北京市社科办组织的《2015年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研究选题编制工作会》。报到时间是3点钟,3点半开始听取工作安排。四点多钟开始小组活动。我作为文化艺术组(包括中国文化、艺术学等学科及领域)专家,参加文艺学科研究选题的编制,社科办要求每个专家围绕本学科的研究重点提前准备10-20条研究选题。小组会本来要初步讨论一下各人所拟选题,可是组长(北师大的肖教授)没到会,所以我们几个组员自行安排聊天。
这里有个小插曲。本组的刘成纪兄是北师大哲学院教授,国内知名的美学家。我看到他的名牌,走过去,自我介绍。他热情的说,是姚老师啊,变化太大了,不认识了。我笑着说,我找你有事儿,告诉你,我俩是嫡亲的师兄弟啊。他有些不知其然。我说,你的导师符保林老师教过我,符老师和我母亲还是同班同学(河南大学中文系1951级)。刘兄说,记得你在1992年系里的一次会上,就一件事儿当场质问张珩(当时的系主任)。我当时特别佩服你的勇气。我说,老弟,你记错了,不可能是1992年,因为我1987年就离开郑大中文系到东北师大读博了,九二年正倒霉呢。他说,哦,可能是1987年,我记错了。成纪教授是郑州大学1984级的同学,他上大二和大三时,我在系里教书,但没教过他这一届。所以他认识我,而我不认识他。
参加聊天的还有中国音乐学院研究生处处长兼音乐研究所所长赵为民教授。赵教授说他认识我,在火车上和我聊过,可我不记得了。赵先生与我是校友。都是河南大学出来的。他自己说文革中大学毕业,后来在中央音乐学院读博,前几年调到中国音乐学院工作。我和他谈了自己关于中国音乐史的一些看法。刘成纪教授也参加了这次交谈。其中,我谈到正蕴育着一个重要的学术见解。是有关“乐经”的。成纪教授对些特别有兴趣。询问我内容是什么。我说出了其中的关键之处。成纪兄是自己人,又有水平,如果发表相关论著,不会不提到我的见解。话又说回来,即使他偶然疏失,也无关大局。学术本是天下公器,由谁发表,与人类能否认识,不是同一个水平上的问题。我还向诸位介绍了不久后即将可能是科学网上发布的重要研究成果。他们听了都觉得意义重大,但可能主流不大欢迎。
第二天,即周日,和博士后高中华博士一起校我的《诗经三颂与先秦礼文化的演变》书稿。晚上送孩子回学校。路上和她谈了学俄语的事儿。还在车上背诵了李白的《蜀道难》难。背诵到,“然后天梯石栈方钩连”一句时,孩子说,是“天梯石栈相钩连”。我告诉她,这就是所谓异文。古诗往往有各种版本。
送孩子回来,又看了博士生的论文开题报告。睡前本想复习一会儿俄语,太累了,没实现。(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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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20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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