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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偶然看到刘旭霞教授的博文《我心目中的儒雅男人》,所以想起写这篇文章,而并非完全要与之对应,便取了“才子眼里出西施”之意。
才子,在中国古代曾经是一个引以为荣的词,能有此称谓的人大都是才情甚高者,譬如司马相如。而到了当下,才子确乎成了畏缩者的代名词,几乎没有人敢以此而自居——为什么说“自居”呢?因为没有机构曾经授予过此头衔。
说到儒雅,似乎与才子有关。另外,人们喜欢将“风流”与才子挂钩,明代画家唐寅便深受其害。
古人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为什么不说是孔子的话?因为早在孔子之前这话已经流行了,《诗经》不过是将其收录进来而已。不过,总有人会拿圣人开玩笑,言孔子都说了:“漂亮的女人我喜欢!”硬是把人的情愫中最美好的东西庸俗化了,所以“儒雅”在先前也只是一个梦想。
这与我们常说的“佳人”颇为相似,即便是古往今来的所谓才子,究竟有谁见过那清新脱俗的佳人?娇艳妩媚的中国古代四大美女,哪一个又能配得上这一称谓呢?
所以我要对刘旭霞教授说,儒雅男人永远只能留存在你心中,他决不会是你眼前过往的人。《非诚勿扰》嘉宾乐嘉那些调侃的话,更不必太当真,因为识人识己都挺难,唯有相处久了方知晓。
我曾经告诉朋友,中国历史上有两位女性我最为欣赏:一位是豪气冲天的鉴湖女侠秋瑾,一位是才华横溢的南宋词人李清照。而她们两人在我眼中,仿佛都算不得“佳人”,如同刘旭霞教授的“儒雅男人”一样。
记得初中时回乡,我在暑期培训班上讲课,说:“女子者,好也!”惹得旁听的乡亲们一阵哄笑,底下听讲的孩子们却一脸茫然。那时的我青春年少,想像中女孩子是美好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那么美丽动人——我想,这也是不少少年心中的“佳人”吧?
时下,有一部台湾电影非常流行,叫《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很多看过的人不明白,这样琐碎、平淡的片子,怎么会受到孩子们的热捧呢?原因其实只有一个,每个从年少时走过来的人,内心深处都会珍藏着一份美好的回忆,它无关所谓风情。
我昨天还写过一篇短文,名曰《美好的世界》,开篇说:当人的心柔软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世界的美好。
我今天依然如是说。
2012年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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