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文章说到早几年在博客上与“难以逾越”君的交往,化解了一段唇枪舌剑的文字口水,这其间当然也有对“难以逾越”才情的欣赏。人就是这样,哪怕对方敌视你,但高明的对手依旧值得你欣赏。所以在四月十七那天,难以逾越君终于开始放下了他剑拔弩张的架势。博客是一个公共空间,戈夫曼的拟剧理论讲每个人都是在台上表演,实名博客更其如此了。也许这个原因也导致我必须小心翼翼地应对这场“媒体公关”。不过接下来两天,难以逾越君仍旧在写,我却有意识地把他晾在一边,不再作出回应。其实他那两天的文字写的也挺不错的,一个是韦庄《生查子》引发的议论:
隔了一天之后,我仍旧只管自己写博文没有回应难以逾越的评论。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第二天当我的一篇《老教授的浪漫人生》,这篇文章后来也搬到了科学网上。记得这篇新浪上高点击的博文发出后,在数百条评论之间他的评论依旧是那么长篇,不过这回这老兄似乎又有了一些要掐架的意思。
看到这个架势不妙,得赶紧继续做点工作,俺必须保证把这种“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思维引导到风花雪月的讨论中去,要不然前些天几番的努力势必要前功尽弃。于是,后面的评论又操起柔性处理的老调子。以前看武侠小说上有一个功夫叫“绵掌”,说是对方一击硬功打来,可以通过收缩化解到。那时候很佩服这等功夫,奈何自己向来耿直性急,总是针尖麦芒不知如何化解。现在文字上试试,至于后来的结果如何,只能用话本里的套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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