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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儿子睡觉前,已然习惯了听故事,他点名要我讲“猴爸爸”:“猴爸爸带着小猴子,来到了一片沙漠,他们见到了骆驼。”
“儿子,你知道骆驼长什么样吗?它背上有两座小山,叫驼峰。骆驼啊,它喝一次水,可以管好几天。”
“它到哪喝的水?”儿子好奇地问。
“当然是沙漠里的小池塘。”我边回答,边继续讲:“猴爸爸和小猴子骑上骆驼,往大沙漠里走去……”
“猴妈妈呢?我要猴妈妈!”儿子这一发问,给我出了一道难题。不过,既然是故事,就把她加进去吧。
“对,还有猴妈妈,他们一起向沙漠深入走去。儿子,你知道这沙漠叫什么名字吗?”
儿子摇了摇小脑袋,他确实不清楚。
“它就是撒哈拉大沙漠,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在遥远的非洲,我们的祖先就来自那儿。”
“要让猴妈妈唱歌!”儿子要求道。他已然摸清了我故事的套路,譬如他还记得“啦啦啦”。
“是啊,猴妈妈这时唱了一首歌:‘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流浪……’”我唱了一遍,问儿子:“好听吗?”
儿子点点头,仍旧喝他的牛奶。
“你知道这首歌是谁写的吗?是一位叫三毛的阿姨写的,她喜欢到处去流浪,她的故乡就在远方。”
“××明月光。”儿子抽出奶嘴念道。
“对,床前明月光,凝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带着儿子念完诗,我又问他:“知道故乡是什么吗?”
见他摇头,我接着说:“故乡就是爷爷的爷爷住的地方。黄曦,你去过故乡吗?”
“我去过,爷爷在那里。”儿子十分肯定地说。
我没想到,他几个月大的时候,我们带他回老家,他似乎还记得。
“儿子,我们的故乡在一个小山村,爷爷的爷爷就住在那儿。村前有一个小池塘,还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清的,爸爸小时候在那儿钓鱼,采摘过菱角……”
给儿子讲着,我仿佛又回到了魂牵梦绕的故乡。
2011年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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