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儿子躺在床上，儿子要我给他讲故事，这样他才肯睡。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跟儿子讲：从前，有一只小猴子，同猴爸爸生活在一起。这天，猴爸爸带小猴子去爬山。他们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条小溪边。猴爸爸对小猴子说：“爸爸教你念首诗吧！”

    小猴子高兴地说：“好!”

    于是，猴爸爸吟诵道：

      “离离原上草，

        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我反复念着这首诗，念着念着，不禁哼起一首曾经流行的老歌：“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唱到动情处，我又被这朴实无华的歌词打动了，仿佛又回到了昔日的时光之中。

    “爸爸，这是猴爸爸唱的吗？”儿子很认真地问我。

    “是啊，猴爸爸还给小猴子唱了一首歌。”说完，我又轻声哼唱起另一首老歌，电视剧《凯旋在子夜》的插曲：“当我躺在妈妈怀里的时候，常对着月亮甜甜地笑……月亮，我的月亮，请你夜夜陪伴我，一直到明朝。”

    我反复地哼唱着，有些歌词记不清，便哼着旋律带过。不知不觉，儿子已酣然入睡，鼻子均匀地呼吸着，把梦融入到了这冬的夜色朦胧之中。

     2011年11月29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