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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那爱,是水写的......烈日下没过多久,就蒸发了,在原来书写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了。但那些分子,却没有消散,他们氤氲在你周遭的空气中,弥漫在你的气息里,渗透进你的生命,成为你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阿海只身来到这里投靠姑母的时侯,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人在异乡会有什么特别之处。老人们这么安排了,他就听从了。山里的孩子,能到川上来生活,应该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只是姑母一直贫穷,在村里不怎么受敬重,人们也不高看他。好在,他的心里期望也不高,也就小心行事了,日子,也平淡无奇的过着,直到小他两三岁的人都结婚生子,而他的日子逐渐殷实时,人们才开始那正眼看他。
首先来看望他的就是当初在树下等他扔槐花的小虎。小虎有个叔叔在县城做官,好像是信访办的主人,在村里也就有些霸道。阿海自然不敢得罪,更何况人家是友好的。小虎时不时地向阿海借钱,刚开始说孩子上学缺点,给阿海借,但这借通常是有借无还,阿海不好说什么,反正是给孩子读书用的,没有做什么坏事,就没有计较。但一直借下去,总不能一直说借下去。后来他就给阿海说:你借我钱不会没有好处的,我叔叔在县政府做事,你看这些年你一直受欺负,有了我做朋友,别人不敢欺负你了吧,我会保护你的。
阿海不置可否地笑笑,他盖房子的时候,找小虎还钱,小虎还是没有还他。后来小虎再借,他就说刚盖了房子,没有钱给拒绝了。
哼,连保护费都不交了,他小子是活腻歪了吧。在多次被拒之后,小虎心里的火越来越大了。趁着阿海的母亲来,小虎在村里到处扇风说,阿海把他的母亲接来,把他家都从山里搬下来,而且,要把姓改回去,从此改换门庭。鼓动本家要把阿海和他的母亲赶回去。
因为一直垂涎那块宅基地,几个本家开始找阿海,以强硬的态度要敢阿海和他的母亲走,言语冲突逐渐演化为肢体冲突,有个本家在推攘过程中,跌倒在地,蹭破了皮。这个本家说他头脑受伤,神智已经不清,要阿海拿出身家性命来陪,阿海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索性就不再理他。
在雨点吃过那碗面后的第二天,小虎叔叔的儿子大虎开了一个大卡车,扎到阿海的门前,带着本家一群几十个人,要把阿海家的东西都拿走……
阿海当时不在家,他母亲在,他母亲拼命得护着家里的东西,被一群青壮年推过来,推过去,倒在地上,而那群搬东西的人,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反而更肆意地从她身上踏过来,踏过去,老人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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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20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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