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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教师节,又是一年秋来到。从西域的边陲小村镇的玩泥巴、放牛羊、戏花蝶的顽童,到现在身处大都市吃皇粮、做研究、带学生的“科研人员”,孰能不曰:这娃“鲤鱼跳过龙门”咧,或曰,那个山沟沟里飞出了个金凤凰啊。实现这个惊人变化,我既没机会感谢CCTV,也不必感谢清水河子镇电视台,呵呵 因为这些功劳都属于一路上陪我走过来的那些恩师们(仅指学校教育工作者),下面我就从前到后忆一忆他们吧!
第一位老师应该是我幼儿班的老师了,惭愧的是想不起她的很多信息了。记得她是因为,就是她把我“拉”进学校“拉”进课堂的。那时候我才4岁刚过,还不能入学,父母白天出工时,已经超过托儿所年龄的我就跟大我两岁的哥哥去小学,进不了课堂的我,在他们上课时间就一个人在校园里游逛,手里拿着一个汽车喇叭,时不时地吹几声。不久这就引起学校老师的注意了,这调皮捣蛋的家伙必须“招安”,不然影响全校的上课啊,就这么地,在新一批幼儿班招生的时候,我就被老师从校园的草丛里拉到课堂里了,学会了拼音字母和数字。此后小学里的多位老师采取“恩威并举”的方式,算是把我给“修理”的有个样子了,调皮捣蛋、上课小动作啊前言后语啊的招老师烦,但学习成绩总让老师对我又烦不到哪里去,随着长大也知道卖乖了,毕竟那时候俺们校园周围从不缺少“教鞭”啊!
初中阶段的校长也让我印象深刻,也是因为他对我作了一次“雕刻”。当时我成绩虽然依然不错,但是课堂纪律不好不知怎的传到校长的耳朵里了,居然在一次校长点名见面会上,在全校的广播中把我和那些各班打架闹事的坏典型一起点了出来,汇集到一个大教室,校长亲自训话。不过会上校长倒是没有批评我们,而是对我们这些“刺头”说:男孩子调皮捣蛋说明你们聪明,你们要把聪明劲用在学习上………………。那几位真“刺头”后来有几个还是没有改悔,我倒是把这些谈话记了个牢。
高中阶段对我进一步深度“雕琢”的老师,是我的语文老师,业务能力自不必说,因为我第一次觉得语文课这么有意思,咬文嚼字这么适合我的一部分脑细胞,呵呵。更重要的是,作为班主任的他总是“雕琢”我们如何做人、做事,让我们知道凡事上的轻与重。严厉中透着慈爱,谐趣中充满教诲,让我真正的看到了后来在北师大校训上看到的“学为人师,行为世范”!
大学阶段限于跟老师的距离,直接的一对一的受教印象深刻的却无什么老师,只是在很少的一些机会中,感受到了几位老先生的风范,也算有所收获了,这里也不敢冒“攀附”之嫌,赘言细节了。
研究生阶段跟导师一对一,面对面地机会就很多了,因此各方各面就被“精雕”过,也被“细琢”过。细节也不赘述了,参见我的博士论文后的致谢吧,呵呵。
最后,在此祝所有结缘成为我师者,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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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6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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