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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回想起我高中的历程,那时那种心灵无名地暴怒而宣泄无声的情感不曾磨灭。孤寂、郁闷、压抑,让我们情感泛滥,像一只陷入极度危险的气球,濒临爆炸,没有人来为我们解开球口那用青春系成的蝴蝶结。我们拥有了一半成熟的思想,而尚未有另一半多彩的外膜。我们冷眼傲视那些“多彩”。但可悲的是——没有外壳的鸡蛋是易碎的!
回首,现在的我会说:那,是堕落!
〈一〉
我曾意外的就读于某一重点中学,在这段人生的黄金岁月,我“好好缺席,天天网上”,我一直纳闷:司马迁受刑之后才写成了《史记》,是不是受了孟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的怂恿,才产生灵感的?我常常处于零度空虚。日记本上本无字迹,可是空虚,我每陪伴你一秒钟,我就悟出一个字,于是就有了——是谁把我的心,遗弃在夜空。独自挥发着冷光。寻觅啊!久违的风来了。我欣然同飘,惊喜的落在了撒哈拉沙漠心脏的古墓里,让我同骷髅们狂欢吧!!!
有时我会想起阿Q,便不经意地唱: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偶尔有一天,听到某壮士高歌:不考上大学,怎么有文凭?想花钱能大把大把是梦......那气势比聂风还风,比杨过有过。有诗证:声飞霄汉云皆驻,响入深泉鱼出游。看装备,该是圣殿武士了。
<二>
我很崇尚那些不是形式主义的形式主义,我会在固定的三月做固定的演讲,用固定的春风般的笑容,发出夏天般炎热的号召,秋风般绵绵的让唾液在飞,欣然的发觉同学们如冬蛇已眠,如释重负,完成了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自信一等奖(¥100)每问题。在某日,省级领导临时决定到我校考察,我意外的发现,今天的学校美丽异常,也许吧!恋爱会使人变美丽。昙花开过,生活更加平静了。
<三>
我在高二时被意外地分到了实验班。此班“哥”类资源奇缺。我几经周折,和孔龙同学在“不打不相识”客观真理指导下,在“知音难觅”的客观条件下,发挥主观能动性,胜利结义。我们经常站在阳台眺望,渴望“我站在楼上看风景,有风景的人在对楼看我”,望能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雨季邂逅一份爱情。
末了,我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写道:那是花儿在枯萎,但仍无比芬芳;那是雪儿在飘荡,但仍无比晶莹,永别了!我的堕落年华。
永别了!天使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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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 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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