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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二字拆解(外一则)
武夷山
“创造”二字拆解
周国平在《纯粹的智慧》一书的204页说:
“创还只是简单地打破,而造更是信息重组。”
博主:一般地说,我是反对简单的“拆字分析”的。比如,什么“危机”就意味着“危险+机会”啦。又如,日本人率先将information译为“情报”了,于是我国学界跟着用。但是,曾有一些人煞有介事地分析说,在古文中,“情”意味着什么,“报”又意味着什么,于是“情报”应该具有什么什么含义……这种分析结论与情报学的实际发展历程基本上不沾边。不过,周国平将“创造”两字拆开来讲,倒确实能带来新的启示。创,就是“破坏旧世界”(取“世界”的广义),造,就是“建设新世界”。但是,建设新世界的材料哪里来?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必然要利用、借用业已存在的东西。可见,“打倒孔家店”那一套是行不通的。或者说,你可以摘下“孔家店”这块牌子,但店铺里的很多货物仍旧是很值钱的。
西班牙思想家谈文化多样性
索飒于《读书》2005年5期发表题为“在堂吉诃德的甲胄之后”的文章,文中说到:
胡安·戈伊蒂索洛说:一种不承认边缘文化丰富性的文化注定要遭到诅咒。
博主:或者把话说得轻一些:一个不尊重文化多样性的国家在未来发展道路上必将落伍。我曾经在
澳大利亚十分重视文化多样性。在政治上,她愿意把自己归属于发展中国家,不傲视其他贫穷国家;在文化上,她对土著文化和地方性传统知识相当重视。估计自21世纪中叶起,澳大利亚在世界上的竞争优势将突显出来。
下面是百度百科对胡安·戈伊蒂索洛的介绍(http://baike.baidu.com/view/979592.html?fromTaglist):
胡安·戈伊蒂索洛(Juan Goytisolo),1931年出生于巴塞罗那,西班牙当代著名作家和思想家。1956年起移居巴黎,并为美国和加拿大的大学授课。
戈伊蒂索洛曾因为反对佛朗哥将军的独裁统治,自20世纪50年代起,一度在巴黎和摩洛哥的马拉卡什过着流亡生活。也许正是因为这种经历,赋予了其作品极强的道德和政治色彩,但人们却很难将他归入某一类作家的行列,因为其作品无论主题,还是写法,均跨度极大。
弗朗哥政权的残暴对戈伊蒂索洛影响至深,但在流亡期间,他开始对伊斯兰世界的文化和政治,以及欧洲对它的复杂态度产生了浓厚兴趣。他虽然是个土生土长的欧洲人,但他长期在摩洛哥生活,并学会了讲阿拉伯语,这使他得以处在一个极佳的位置,来观察20世纪后期东西方之间的文化冲突,因而被公认为少数几个能在欧洲和伊斯兰世界之间架设有效桥梁的作家之一。
戈伊蒂索洛的第一部小说《手的游戏》(Juegosdemanos,1954,又译《拍掌游戏》),曾获西班牙巴塞罗那纳达尔小说奖。这部小说与他的三部曲《马戏团》、《节日》、《回头浪》揭露了当时的政治现实。
1966年发表的小说《同一信号》使他成为西班牙战后四分之一世纪最有影响的作家之一。这部小说在观点交换、时间跨跃和对白会话方面运用了新奇的生活数据,通篇没有标点。
其它主要作品还有《天堂里的痛快》、《唐胡利安伯爵恢复权力》、《战斗的景色》、《孤鸟的美德》、《四十》、《公园的一周》等。
2002年,戈伊蒂索洛荣获了墨西哥作家奥克塔维奥•帕斯基金会颁发的奥克塔维奥•帕斯年度诗歌散文奖。
基金会在一份公报里说,戈伊蒂索洛的“突出贡献在于挽回了我们文学传统中的作品、形像和主题”。他在写作中运用的是“创造性的散文和被诗化的故事”。评委会之所以授给他此项大奖,还由于在他的创作过程中“不仅突出了其文学底气,而且表现出他那反叛、不合时宜与抨击者的性格”。
2004年,戈伊蒂索洛又荣获了该年度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颇有影响的文学奖——“胡安•鲁尔福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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